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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17rì傍晚19:26分,太陽收斂起刺眼的光芒,在雲彩的簇擁下,漸漸向西方遠山的背後隱退,一陣清風徐徐吹過,給人一種心曠神怡、賞心悅目的感覺,夕陽殘留的餘輝,照shè在一輛正風馳電擊的‘běi ;jīng’牌軍用吉普車上,繪製出一幅神秘的動態畫卷。
這輛‘běi ;jīng’牌軍用吉普車,正是由曾繁強駕駛的,為了將鋼珠殺人事件弄個水落石出,他匆匆忙忙吃了晚飯,向阮開祥請了假後,就駕駛他們jǐng衛營的一輛‘běi ;jīng’牌軍用吉普車,十萬火急的向萊州地區的‘靈雲寺’趕去,他想,這個張天師一向都是光明磊落的,每次都是大大方方的到河內去喝酒、玩女人,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開始藏頭露尾、偷偷摸摸起來的,讓人有些琢磨不透,今天,定要找他說個清楚,問個明白。
經過一個小時左右的顛簸,曾繁強駕駛那輛‘běi ;jīng’牌軍用吉普車,終於慢慢停在了‘靈雲寺’的大門前,雖然曾繁強駕駛汽車一路狂奔,卻還是晚了一步,因為,‘靈雲寺’的大門已經在半個小時以前就關閉了。
‘靈雲寺’的開放時間是從早晨6:00鍾到晚上的20:00時分,所以,儘管曾繁強緊趕慢趕的,還是沒有趕上最後一班車。
曾繁強推開車門,垂頭喪氣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神情沮喪的抬頭看了看夜幕降臨的天空,無可奈何的嘆息了一聲。
“嘭……嘭嘭,”在別無選擇中,曾繁強只好迅速走到大門前,硬著頭皮,使勁的擂起門來:“開門,開門哪,我是曾繁強,我是你們張天師的師弟,開門,開門哪,我是……。”
聽見外面的擂門聲,有個值rì的小和尚‘吱呀’一聲,輕輕將大門開啟一條縫,探出腦袋,單掌豎在胸前,面無表情的提醒道:“阿彌陀佛,施主,你已過了我們的營業時間,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同時,一道微弱的燭光從門縫裡透露出來,映在曾繁強的臉上,紅得象豬血一樣,在大門外的空地上,燭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第九卷第六十七章、狡兔三窟
六十七、狡兔三窟
“不,我馬上就要進去,我是你們二當家的朋友,我要見他,你馬上去通報一聲,就說河內的曾繁強來訪。”曾繁強見那小和尚下了逐客令,就單手猛推寺廟大門,理直氣壯地吆喝道:
“嘖…嘖,黑燈瞎火的,又是誰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哩?有話好好說嘛。”猛然間,曾繁強聽見大門裡又傳來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那小和尚聽見背後的聲音,立即喜出望外的回過頭去,對身後那人說道:“悟靜師叔,外面有人要見我們二當家的呢?他說是二當家的朋友,叫曾繁強,從河內來的。”
“既然是朋友,你就讓他進來唄。”那人邊說邊走了過來,將大門拉得更開一些,然後,端著一支燃燒正旺的蠟燭邁出門來,仔細審視住曾繁強。
由於曾繁強平時極少上山,所以,悟靜師叔及那小和尚根本不認識他,但是,曾繁強又自稱是二當家的朋友,在悟靜師叔他們看來,此人得罪不起,同時,他們又不敢破壞寺規,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悟靜師叔只好吩咐那和尚趕快回去通報二當家的,讓他作出決定,以便見機行事。
再說,張天師自前兩天去夜探‘凌霄閣’回來,就感覺下身的生殖器官腫脹得特別厲害,並且,伴有一陣陣的灼痛,雖然他在方丈懸空大師的面前裝得若無其事的,但是,細心的懸空大師還是發現了他的異常舉動,特別是他在走路的時候很不自然。
後來,在懸空大師的一再追問下,張天師才極不情願的將這件羞於啟齒的‘摘桃’事件和盤托出,懸空大師聽後,頓時氣得臉sè鐵青,五官挪位,頓時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你呀你二師弟,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讓你在山上待著吧,你又去sāo擾隔壁尼姑庵的師姐妹們,你上個禮拜造的孽,我昨天才去跟你擺平,讓你去跟蹤一下那些神秘的夜行人吧,你又去招惹一個會武功的女人,結果呢,人家一記‘仙人摘桃’,險些將你那撒尿的玩意兒都給摘了下來,你說,你除了對女人那玩意兒感興趣外,還有什麼能耐?別以為仗住你的功夫了得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告訴你,生在花叢中,死在荊棘叢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不看在你是我師弟的份上,我定要清理門戶不可。”
聽了大師兄對他的指責,張天師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條地縫鑽進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