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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用毒和暗器?那不就和四川唐門一樣嗎?不過都是女人的話,倒確實有特點。未希碰了碰胡畔,笑著說:“移花宮不就全是女人!宮主是變態!”
蕭聲回頭看了她一眼,未希見他眼中有些警告的意思,聽話地閉嘴不再亂說了。
那些白衣女子腳程奇快,片刻間已經來到他們近前。一時間香風大作、仙樂飄飄,漫天飄灑著豔麗的花瓣,那群白衣女子個個神情肅穆,衣袂翩然。
當中一頂裝飾著各種花朵的轎子裡傳來一個美妙動聽至極的嬌媚聲音:“外面的可是小王爺和小侯爺麼?民女這廂有禮了。”
隨著那動聽的語聲,一個妙齡少女款款下轎,一身白衣似雪,蟬翼般的輕紗如煙霧般籠罩在她那身白衣外。烏黑的秀髮流水般披在肩頭,明眸燦如星子,靈動的眼波好象山間積雪初融,涓涓流淌的泉水,雖然笑靨如花,目光卻清澈冷冽。
本來胡畔和未希還在納悶“小王爺和小侯爺”說的是誰,可是一看見這女子,心中所有的疑問都飛向九霄雲外,腦子裡心裡都只剩下了一句讚歎:好一個美人!
第二十一章夜談
第二卷第二十一章夜談那美女走到蕭聲和程無咎面前,盈盈拜下去,一陣香氣便撲面而來。那灰衣人袍袖一拂,香氣散去,身後那書生輕咳了一聲,似乎怪那灰衣人多事。
美女眼波掃過那書生,目光閃動,笑意中帶著一絲激賞,回望向蕭聲和程無咎,語聲清脆嬌美:“小女子不知小王爺和小侯爺來到此地,有失遠迎,二位千萬莫怪。”
又來了,小王爺和小侯爺,難道蕭聲和程無咎竟是這種顯貴的身份?!
蕭聲失笑道:“果然迎得很遠!這裡還沒到江州驛,離貴宮還遠得很吧?”
美女巧笑不變:“眾位是貴客,迎得遠些是應當的。宮中此刻已備了薄酒,宮主吩咐小女子,若是不把貴客迎進宮去,小女子這雙眼睛恐怕就保不住了。”
啥?她不是宮主呀?這樣一個仙女般的人物居然只是個跑腿的,那飄雨飛花宮的宮主究竟是個什麼大神?
胡畔和未希暗地裡交換著眼色,未希用眼神安慰胡畔:沒關係,有小翠和小玄子呢,就算帥哥們被幹掉了,咱們也不會有事的!
她們倆擠眉弄眼,卻逃不過美女的眼睛,她輕輕一笑,向她們走來,“姑娘的這隻鳥很有趣呢,有些象是宮中一幅畫上的神鳥……”
小玄子驟然飛起,以鳥類不可能擁有的極快速度飛向那美女,翅膀一扇,膀尖劃過美女香腮,吃了美女一記嫩豆腐,飛回未希肩頭得意地偏著頭,一雙圓圓的小眼睛看著那目瞪口呆的美女。
這個突發狀況比剛剛一個人從土裡鑽出來刺殺那書生還令人驚愕,所有人都被這隻色膽包天的“神鳥”震憾到了。
除了旁邊的一隻豬。小翠鄙夷地看著小玄子,小玄子便也挑釁地望著小翠。
“嗯,那個,”未希終於開口:“這隻鳥有些頑劣,真是對不住你啊。大概是因為你太漂亮了,他一時沒忍住……”
美女回過神來,盈盈一笑:“它喜歡我,我很開心呢!”
那書生在後面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這麼晚了,江州驛肯定沒有上房了。”
程無咎回頭看他一眼,表情很不好,胡畔分明從他眼中讀到這樣一句話:大哥!你還能說點別的不?!
美女立即就坡下:“既是如此,眾位不如立即隨我動身,否則恐怕夜路難行啊!”她語帶雙關地說,笑得無比動人。
那灰衣人語聲平平地說了句:“前面帶路。”
倒嚇了胡畔和未希一跳,她們以為他是啞巴呢!
美女向身後的手下說:“把那些個得罪貴客的蠢材捆了,帶回去聽宮主發落。”又衝蕭聲和程無咎笑道:“眾位請隨我來。”
程無咎忽然笑道:“宮中都是女子,男人去了方便麼?”
“小侯爺何等飄逸脫俗的人物,怎麼也說這種俗話。”美女似嗔似笑地瞟了程無咎一眼,轉身上轎。
餘下眾人只好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趕車老伯之前一見強盜就嚇得逃走了,程無咎便用一條繩索繫住馬車的韁繩提在手裡,引那兩匹拉車的馬前行。那群女子排場十足,和來時一樣,灑著花奏著樂,足不沾地地在前面飄著。
“膽小的冷不丁看了,還以為見鬼了呢!”胡畔壓低聲音說。
未希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