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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屏風外丟進一枚果子,準確無誤地砸在未希頭上。胡畔警告說:“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未希吃眷水果笑嘻嘻地問:“宮裡中毒的事查得怎麼樣了?是誰幹的?報信地又是什麼人?”“投毒的人趁守備不防,咬破口中地毒丸自盡了,懷疑是三皇叔一黨的手下,只是那個報信的人,卻一點線索都沒有。”胡畔邊想邊說:“京城這邊一出事。妙空就送信給芙蓉四寶,他們四個日夜兼程趕來京裡,可是自從到了京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幾天的時間就出了這麼多亂子,總覺得還沒有結束,還會有事情發生。未希高興地說:“那就是說我醒得還不算太晚嘍?還可以趕得上一些熱鬧嘍?”
胡畔不理會她不道德的興奮,遲疑著說:“你究竟在夢裡夢到什麼了?這些天你好象一直在做夢,有一天我聽到你說夢話,說什麼不要。竟這麼厲害,我敗了。今天又哭成這個樣子……而且,你做夢地時候。你胸前那枚墨玉扳指會發光,還有。我一碰到那扳指。手就會被灼傷,它象是認得主人的……”
未希低頭看看那墨玉扳指。她不太記得自己夢到過什麼,這扳指是神仙給的,會有些奇異的現象也不奇怪吧?在桶裡伸了個懶腰,愜意地微眯起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醒來,全身的疼痛消失後,她就覺得自己好象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從前眼睛稍微有一點假性近視,現在卻看什麼都清楚;從前左踝關節因為曾經扭傷,經常不太舒服,現在似乎完全好了;她胸口一直有一塊象疤痕一樣的胎記,還是淡淡的紅色,剛剛脫衣服時發現,那胎記的顏色竟濃了許多,隱隱泛出血紅色,但是不痛不癢的,好象也沒什麼;最最重要地是,從醒來以後,她的腦海中經常有些影像的片段閃現,有時是叢林中地追逐和刀光劍影,有時滿腦子霞光萬道不知是什麼東西,有時候又好象看到一株碩大美麗的植物,開滿層層疊疊地紫色花朵,剛剛她又好象忽然間看到錦盒上那隻雪白地小獸活了起來,腦中似乎還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輕聲喚著“小巫”……她心裡隱隱地痛了起來,這些都是夢裡地片段嗎?為什麼一想起來,心就會痛呢?
摸了摸胸口的墨玉扳指,這些奇怪的現象,會和它有關係嗎?胡畔為什麼碰不得這扳指呢?她記得端木就曾經好奇地拿起來看過,沒有任何異狀啊!心中一動,問屏風外的胡畔:“你不是有一個錢三少送的玉墜也很神奇,我還從來沒有摸過,你過來讓我摸摸,看看它認不認得主人。”她邊說邊笑起來,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是荒謬。
胡畔從屏風後繞了進來,把玉墜摘下來遞給未希,在摘下玉墜的一瞬間,她想起前天醫仙對她說的話:不要輕易拿下這玉墜。
未希接過玉墜摸摸看看,又突然放到嘴邊咬了一口,胡畔氣得一把奪回來罵道:“幹什麼,你嫉妒我的玉墜比你的扳指漂亮麼!”正想重新戴上,卻忽然發現玉墜上原本剩下的絲淡淡灰色,在經過未希的手之後消失無蹤,玉墜變得瑩潤潔白,甚至更勝從前。
胡畔捧著那玉墜有些結結巴巴地說:“你看看,你快看,它變白了呀!你是怎麼做到的?”她有些懷疑地看著未希:“早就覺得你很奇怪,那些神仙為什麼總是對你另眼相看,又送你這個扳指,還派了小翠和小玄子來給你上雙保險,這玉墜為什麼經過你的手就被淨化了?你說你說!你給我好好想象你自己的身世,你有沒有得過失憶症?以前有沒有過特異功能……”
未希愣愣地看著胡畔,打斷她的滔滔不絕:“那玉墜剛才好象只是有點髒了,被我用口水洗淨了而已,你在激動什麼?”
胡畔的滔滔不絕戛然而止,怔了怔,皺眉說:“你好惡心……”把那玉墜在未希的桶裡涮了涮,憤憤不已地戴回去。
未希嘻嘻地笑著,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自己剛才只是騙胡畔罷了,沒想到她竟真的信了,那玉墜究竟是變灰了還是髒了,她不是應該最清楚嗎?未希自己也很納悶,難道是這奇怪的墨玉扳指在起作用嗎?胡畔的話有道理啊,為什麼自己會和神仙有交集,好似還有著牽扯不斷的聯絡?為什麼要給自己這個扳指?為什麼要派小翠和小玄子來當保鏢?為什麼花神娘娘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為什麼自己的身上,突然之間發生了這這麼多變化?
正悶悶地想著,忽聽胡畔在旁邊說:“剛才小丫環們說,廚房的人聽說你醒了很高興,在做一種樣子很醜的餅……那個,不會是前些天我們教他們的,匹薩吧?”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小蔥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小蔥未希醒來後把自己想做的事在紙上列了個單子:去找胡氏母子詢問錦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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