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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讓他帶孩子。臉色頓時臭了起來,站在一邊默不作聲。
小蔥仔細看了端木一會,小臉上一片肅穆,象在研究一件貨物的品質,眼看著端木要發飆。這才忽然笑嘻嘻地說:“只要哥哥不打呼嚕,不磨牙,不會半夜把啟兒踢下床……”瞄了一眼端木越來越不對勁的臉色,用力點了點頭說:“以後啟兒都要跟端木哥哥在一起,向端木哥哥學習,做一個對姐姐有用地人!”
未希和胡畔怔了怔,一齊笑出聲來,這孩子可愛的時候極可愛,可怕的時候又極可怕。真是個人精。這種智商過高地超常兒童一定要好好教育,不然天份太高,容易心靈扭曲……據說天才都有些變態………就象她們的皇兄。這一天都沒見著人影,不知他安排了個替身是什麼用意。難道真地是藉機探皇叔府去了麼?
端木看著這古靈精怪的小蔥。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一把抱起他。半真半假地威脅道:“只要你不打呼嚕,不磨牙,不會半夜把我踢下床,我保證會好好待你的!”他衝小蔥一笑,眼睛和牙齒都在閃光,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未希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男孩,覺得這畫面和諧極了,胡畔碰了碰她:“別一臉花痴樣,明天有正事做哦!”
未希回過神來:“正事?你要趁程侯爺出遠門,去見錢三少爺麼?”“去你的,我們有新家咧!難道不去看看麼?等程無咎一回來,我們就可以搬過去了!”
“嘿嘿,”未希笑得有些奸詐:“三皇叔對我們真地很好哇!那宅子,離蕭家老宅只隔著一條小巷子,不知道宅子裡是陰風陣陣,還是鳥語花香……”
端木抱著小蔥笑道:“我陪你們去,”他看了眼小蔥:“小子,你想去麼?”小蔥忙點頭,他是一步也不願意離開面前這幾個人,未希和胡畔看著他那缺乏安全感的樣子,都不由得心疼。
第二日幾個人起了個大早,一起往那新宅子走去。端木眼圈略有些發黑,未希和胡畔都很好奇,端木牽著害他黑眼圈的罪魁禍首,一路上列舉小蔥的罪狀,什麼打呼啦,磨牙啦,亂踢亂動啦,他是一樣都沒落下,還有一樣他沒有說這孩子有夢遊的毛病。
新宅子離蕭家老宅雖然有一面牆只隔了一條小巷,卻不在一條街上,這座宅子他們從來沒注意過。如今走到宅子大門外,才覺得它的與眾不同,京城裡高官貴族們的府第都建得十分宏偉大氣,極重風水,象蕭府那樣陰氣逼人的只此一家,如程府那樣精巧別緻的也很少,面前這座宅院卻頗有她們那時空裡江南水鄉地建築風格,白牆烏瓦,牆頭斜伸出些花枝來,讓她們第一眼看見就已經愛上了這裡。
這座宅子現在還只有一個老看門人在守著,三皇叔很體貼,把從前宅子裡的人都撤了出去,免得她們不好處置。庭院裡也是一派江南格調,叢樹掩映、蘆竹搖曳,小橋流水,最叫她們驚喜的是居然有一個不大不小地湖,湖邊泊著一艘畫舫,讓她們想起一句詞來“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
未希高興地扯著胡畔的衣袖:“這個我喜歡,從小看宋詞,就在嚮往著這樣地景色,天吶天吶,我覺得好幸福哦,簡直是生活在小時候地夢裡了!”
胡畔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忽然又想起那天對著滿院繁花地雲石,皺了皺眉,把這不合時宜的回憶扔得遠遠的。
端木拉著小蔥到處看,小蔥人矮,視線就比他們放得低,晃了晃端木的手,指著一棵樹說:“端木哥哥,這樹幹上有字。”
端木蹲下一看,見樹幹上模模糊糊刻了些字,一時也辨認不清刻的是什麼,胡畔和未希也好奇地過來看。看了好一會,胡畔才不確定地說:“好象是兩句詩,不過年頭有些久,看不清了,這個字……”她指著其中一個字:“是鸞……”
小蔥眨著大眼睛:“鸞是什麼意思?”
未希笑道:“你爹爹喜歡的那出戏,就叫做《鸞鏡記》。不過鸞鏡到底有什麼典故?”
“鸞是傳說中的一種鳥,雌雄經常形影不離,出入成雙。”胡畔說:“我們的家鄉曾有古書記載,賓王有一隻失去配偶鸞鳥,三年都不鳴叫,夫人告訴他,這種鳥見到自己的影像就會鳴叫,於是懸掛一面鏡子來照它,果然鸞鳥見到鏡中的自己便開口鳴叫,鳴聲悲悽,半夜即撞籠而死。這種忠於愛情的鳥,人們把它鑄在鏡子背面,就是鸞鏡。”
“公主學問大大地好啊!”未希笑嘻嘻:“哪裡有這(奇qIsuu。cOm書)種鏡子,為什麼我們用的都不是?”
端木忽然發現這棵樹的枝葉間有什麼東西一直閃閃發光,縱身上了樹,把那東西拿下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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