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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出去走走吧!”
程無咎淡淡地說:“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攜了胡畔地手施施然地穿過半透明的紫色霧氣。走出了院子。
“封城,是怎麼回事?”胡畔看著身旁地程無咎,這幾個男人有事瞞著她們。
“就是把所有城門都封了。”程無咎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這笑容令胡畔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景,那時他剛從大浴桶裡出來,衣服和頭髮都溼漉漉的,臉上的笑容就象現在這樣,叫人一看見就忍不住去猜測他笑容背後地意思,卻又猜來猜去猜不到。那誘惑至極的模樣保證會令色女們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想像了一下程無咎被推倒的畫面。胡畔不由得笑起來。
這座城雖小,卻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必經之地,街上人流穿梭。很是熱鬧。走了一段路卻不時聽到有人抱怨出不了城,胡畔心中一動。果然如程無咎所說。所有城門都封了,就是說那幾個刺客也出不了城。現在一定藏匿在城中某處。
“本來打算京城事了就出海去,看現在的情形,恐怕還要拖上一段時間了,”程無咎的聲音裡有些無奈,溫和卻疏離的目光從周圍的人身上一一掃過,忽然微笑道:“原來每個人都對自己的生活不滿意。”
“為什麼這麼說?”胡畔學著他地樣子打量了一番街上的人,卻沒發現誰臉上寫著“我不滿意”四個字。
“因為每個人臉上都只有焦慮,沒有笑容。有,也是假的。”他淡淡地笑著說。
胡畔看了他一眼,很想問:是象你一樣地假笑嗎?
他忽然停在街邊一個攤子前買了把油紙傘,這傘撲素到無論怎麼看都只是一把淡黃的油紙傘,一絲花紋裝飾也沒有。胡畔看著他撐開那把傘,卻覺得這傘在他手裡竟變得不平凡起來,不只傘象是突然在他手裡昇華了,連砸在傘上地細細地雨絲也象是沾了仙氣,和撐傘的那個人一起,構成一副飄渺地畫。只是,這樣的他,總給她一種距離感。
程無咎手中的傘傾向胡畔,他買傘就是怕她淋雨,可是她卻一直望著他發呆,笑著敲敲她的小腦袋:“你在想什麼?”
胡畔揉揉額頭,這男人真是的……才讚歎過他“清麗脫俗”,他就無恥地加入敲頭黨了。
“我的家鄉有個大才子,他寫過一篇文章,是讚美蓮花的,裡面有一句我覺得很象在形容你。”
“哦,又是你的家鄉,你的家鄉到底在什麼地方?”他是真的很好奇,胡畔和未希雖然時常提起“家鄉”,卻從來沒說過那個“家鄉”究竟在哪裡。她們的“家鄉”似乎能人輩出,他卻一個也沒聽說過。見她笑眯眯地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他也不追問,笑道:“是什麼話?”
她笑眯眯地看著他:“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看著他俊逸出塵的面容和唇邊淡淡的笑,她忽然不純潔地幻想了一下這男人和“褻玩”之間如果發生關聯,會是什麼情形……
卻聽見他平靜地說:“只要你願意,近觀和褻玩,我都很樂於接受。”
他平靜得就象在說“天氣真好”、“吃得很飽”一樣這個男人,說這麼猥褻的話表情竟還那麼高尚,還衝著她微笑。她的臉在他的注視下發著燙,不用掏出小鏡子來照也知道,一定紅得象路邊的籬笆上盛開著的凌霄花。
尷尬,好尷尬……胡畔盯著傘外斜飛的雨絲看,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竟變得象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樣純情了。忽然發覺他向自己靠了過來,換了隻手撐傘,而那隻空下來的手在半空中劃了個無比優美的弧線落在她肩頭,輕輕收攏手臂,把她圈進懷裡。
傘下的世界一下子變得很安靜,有那麼一瞬間她真希望就這樣一直走一輩子,哪怕這裡的青石板路沒有現代的馬路好走,哪怕腳上的鞋子沒有現代的靴子溫暖舒服……
“桂花餅、蔥油餅、玫瑰絲餅……”清脆的叫賣聲忽然打破了傘下的寧靜,胡畔愣了愣,聽著這叫賣聲,她竟有些恍惚起來。
察覺到懷裡的人在聽到那幾聲叫賣後,脊背瞬間挺直、僵硬起來,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你去幫我買些餅來好麼……”她仰臉望著他,只是這話用的不是問號,她越說聲音越低,他不等她說完就把傘交到她手裡,揉揉她的頭髮笑道:“在這等我。”
看著他轉過轉角去買餅,胡畔把手裡的傘從頭頂移開,細細的雨絲打在頭上、身上,讓她覺得心裡不那麼灼痛。一抬眼卻看見對面的酒館裡坐著四個人,正一齊向她望過來芙蓉四寶!
她只不過眨了眨眼睛,芙蓉二寶已經到了她眼前,嬌媚地衝她笑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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