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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什麼地方,對看不到東西的他來說,都是黑暗的十字路口,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走哪裡。本來想隨便抓個人問問,卻發現周圍安靜的連吐納的聲音都沒有,恍若進入的死境。
太安靜了……這很不正常,輪的心心來越椋,晚了。
“鼬?鼬?鼬,你在哪裡?聽到了就回答我!”站在應該是空間很大的地方,輪伸出雙臂,四下揮舞著。第一次,他對自己失去眼睛一事,有了深層次的恐懼和真實。
如果這時身邊有人路過,就會看到非常詭異的一幕。宇智波家的希望,宇智波鼬一個人站在庭院的迴廊中心,揮舞著手臂大喊著自己的名字,那感覺,太奇怪了。
但是,能產生以上聯想的,必須是原本就熟悉宇智波鼬的人,如果看到這幅情景的人,恰巧是不小心路過然後進入到宇智波家的人,簡言之就是所謂的入侵者呢?
曉十成員其中之一,矗立在不遠的牆垣上,俯視著庭院裡的一幕,黑底紅雲的誇大外跑被風吹得鼓鼓作響。
“是誰?誰在那裡?”敏感得從風中捕捉到布一樣的聲音,輪調整角度朝突然出現的人喊去。筆直的方向在不過十米開外的地方,就是一直在牆垣上瞻望的男子。
沒有迴音,只有風翻飛衣袂那囂張之極的張狂,輪急了,上前一步,追問,“你到底是誰?回答我。”眼前就是長廊的延攬,無意外的,輪狠狠撞了上去。
吃痛,跌倒在旁,估計膝蓋都腫了吧,以他現在這個身體,沒半年這樣的傷是好不了的。摸爬著想要再度起身,直到被拉起,手腕上突如其來的壓力,讓骨骼咯吱的響。
冷汗刷白了輪的臉,手臂被這樣捏下去,斷掉只是時間的事。
老天爺,還想怎麼折磨他,他的身體都被折騰現在這個樣子了,還想怎樣?好在鐵釺子一樣的手沒在和他的骨頭過不去,很快就放鬆了力道,只是單純的抓住。
“你不是宇智波鼬。”平靜的語氣,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我是宇智波輪,鼬的雙生子。”被取走過記憶,就沒必要再掩飾。坦然承認他的身份,或許對方還會投鼠忌器。“你是誰?”
來人,也就是穿著黑底紅雲的金髮男子對眼前這個長得和宇智波鼬極像的人,產生了強烈的違和感。如果不是早些聽到他的聲音,還真無法確定他的性別。很難想象一抹一樣的兩張臉,他可從來沒弄錯過宇智波鼬的性別。
相由心生……嗎?
“飛段。”
報出自己的名號,飛段很好奇眼前的宇智波輪有什麼反應。只見他臉色瞬間數變,最後定格為僵白,足有三秒才艱難地吐出話來,“果然是‘曉’嗎?”
飛段見過很多種為他所處組織名諱的反應,恐懼,不屑,瘋狂,憤怒,仇恨……幾乎是人類所有的情緒都有,可這種“終於想明白了”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調查宇智波三年,他還從來不知道還藏著這麼一個人?
“曉之‘三’飛段,帶我去見鼬。”
推開飛段的手,輪挺直了腰桿,血紅色的眼對著飛段,收起所有表情的臉,如同塑像一般,淡漠地開口,卻是不容置疑的。
“好。”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的附和讓飛段自己都很詫異,他居然會覺得現在的氣勢很有大主教的味道,長髮如魅,血眼森冷,唯我獨尊的霸道之氣,實在是太帥了……當下,看輪的眼神就變得崇敬起來。
不愧是邪教狂熱崇拜者,遇到飛段,是輪的幸運,因為他最拿手的絕活,就是裝神棍。(… …|||嗯…說得沒錯)
“不過宇智波鼬現在在哪裡嗎?”
答應是答應了,飛段還是想看所謂的神蹟,例如未卜先知…什麼的。
“主臥室,如果還不晚的話。”
被抱在懷裡,輪難得沒有任性地拒絕這種更為迅速的方式,現在每一秒鐘,都珍貴得很。事時證明,他還真有烏鴉嘴的潛力,不但晚了,而且晚了很多!連佐助被鼬殺著那段都過去了,現在……他們應該是在通往村外的街道上。
再度回到這個曾經出生的地方,老實話,輪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他腳邊上可能是父親或者母親的屍體,也同樣沒感覺。
只生不養的父母,要他像佐助一樣誓死也要報仇……還真有些難度,再說以他這副破身體,這輩子都甭想成為忍者,自然就和報仇一事無緣。
“封魂”完全能封印查克拉的密藥,村子裡用來對付即將被處死的超級S級叛忍的極端手段,他非常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