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直就是變了個人一樣。
……
是這裡……沒錯吧?這麼疑問著,鼬難得有了瞬間的分神。畢竟年紀還小,天才也有沒被磨鍊到的地方。
……
正在例行公事的和遙長老打太極,沒營養的話每次都要他重複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不過好在他們得話題永遠都是事關重大的事——不管它是不是已經過了時效期。
——憑著良好的記憶,輪還是能從以前看得《火影忍者》裡搜刮出答案,甭管它的詳細度有多少,只要一個從不和外界接觸的人能知道那麼多極密的訊息,甚至是未來的預言,輪無位元殊的身份就不會受到質疑。
例如今天,他又被問了例如四代目的一些事情,拜託都是過去好幾年的事了,遙老頭這麼樂此不疲的問,難不成他是以這麼他為樂?
對話是無聊的,可是突然出現在房頂上的人,就比較有意思了?是誰?鄰國的暗殺者還是暗部派來刺探情報的?敢派到宇智波家的禁地來,怎麼也不挑個級別高點的?還是說只是簡單的路人,可一般的路人會待在別人家的屋頂上還偷聽到踩碎了瓦片?
遙老頭示意暗忍,估計下得是格殺令。嘖,輪把左腿從右腿上放下來,換個方向蹺二郎腿,難得來了個樂子,記得上一次來暗殺他的人,已經是二年前了吧~都那麼有歷史的往事,正好拿來酸酸遙老頭。
“我說木葉的警備也真鬆懈呀~就這點程度的警備?難怪——”乍然住口,就是一直觀察輪的遙長老也很難說這是輪一時洩露的“未來”,還是他的惡作劇。
不過,等他可媲美狗狗的鼻子聞到熟悉的味道,熟悉得就跟三天前他在鼬身上聞到的同樣的味道時,整個人變得刷白刷白的——這個人要是在這裡被殺了,可憐的會是他自己。
“遙長老!”從他能開口說話起,第一次這麼客氣的和遙老頭說話,就是看不到也知道老頭現在一定驚得鬍子都直了,“你上次的提議,我全部答應,所以,就先請離開,詳細事宜我們改天再議。”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老頭該明白什麼意思了吧。要不,他白吃這麼多年的鹽了。
遙長老深深的看他一眼,不算和善卻還端正的臉驀地笑開,然後扭曲成醜陋的猙獰,“不可能,你是宇智波家的傀儡,是個沒有人性的黑暗傀儡,你本身沒有任何慾望,也沒有任何企圖。你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宇智波家占卜未來,為了宇智波家的興衰流盡最後一滴血,至死方休。”
嘴角抽搐,每次聽到老頭這番洗腦說辭都倍感熟悉,終於有一天給他想起來了。這段說辭不就是Hunter X Hunter裡奇犽他大哥在獵人考試裡說他弟弟的那段經典獨白嗎?怎麼換了個時空,火影忍者也流行起來了?
“是,是,你說的沒錯。”要是擱以前,輪一定是虛心接受,堅決不改。久而久之,就連遙老頭都覺得自己無聊的對牛攤琴,實在沒品味。
隔這麼久又重現翻出陳芝麻爛穀子,也可以說是另番人生體驗。隨著老頭和輪搭話的同時,他全部的暗忍都被派了出去,破空響起的尖嘯,還在召集更多地忍者。
此情此景,宇智波輪終於爆發了。
“不同意?老頭子,我從不拒絕不是我怕你們,無所謂而已。就是不知道,您老人家聽沒聽過一個成語,”蹭得從凳子上立起來,輪張牙舞爪得撲到鐵欄杆前,肉紅色的嘴唇緊抿了著,一字一頓的吐出四個字,“魚死網破。”
矮小的身影陡然氣勢飈漲,張牙舞爪的散發著殺氣。
“你—敢——”
“要不要試試?”獰笑著開口,如同見了血的野獸,輪向來平靜無波的臉上,升起嗜血的殘忍,一把扯下他眼睛上的封印,不死不休。
不會轉動的寫輪眼,紅的如血似火,黑的純粹陰森,就是最上乘的寶石,也無可媲美的光澤度,如同住進了靈魂一般……在月之精靈的洗禮下,如妖似怪,奪人魂魄。
一把扯開和服前襟,露出了鎖骨中間已經長成杯口大小的反輪,黑色的印,紅色的勾玉,是宇智波一族信奉又恐懼的標誌。
“你!”
愣是被震得退後幾步才穩下來,遙長老無法想象這是個才五歲孩子該有的氣勢。說是霸道都嫌單薄,該是嗜血,還是瘋狂…呢?……
無論如何,他也只能暫且收手,但那個能讓命運之輪在乎的人,絕對要除。任何能動搖命運之輪心智的存在都要不擇手段的抹殺!
暗中下著跟蹤的命令,不成功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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