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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真的女孩子,他首先是忍者,其次是宇智波家的二少爺,然後才是宇智波輪的弟弟。
當下的事事早脫出了任何人的掌控,往非常極端的方向發展。以他的身份能知道的事不多,也不算少。宇智波家已經出動,木葉村裡不可能毫無察覺。先前,父親和村子的長老都跟他暗示過。五年前意外的隱沒,一定程度上把事情推後了一段時日。如今,又蠢蠢欲動起來,而且是比上一次更激進而不顧一切。
他變成棄子,誰能夠代替他的位置?答案太好猜:先前誰也捨不得動的哥哥,或者宇智波止水那爛人。做的更絕點,他們都會被選上。
鼬最害怕,就是輪被雙方都選上——這是很有可能的,想要毀滅必須先讓他瘋狂。瘋狂,是萬劫不復的第一步。
他怕,輪被推入那樣的地獄……
“唔……”睡眼惺忪,鼬從被窩裡爬起來,懶洋洋的打著哈切。敏銳的耳朵捕捉到其他的聲音,尋聲探去,嚇得他只能捂著嘴才不叫出來。
環在他腰上的手臂不是別人的,正是他最愛的哥哥,宇智波輪。小時候他們也沒少睡在一起過,只是輪居然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手臂和柔韌的腰側,甚至是大片白皙卻肌理順滑的背上,都佈滿了點點紅痕……鼬不敢往下看,連忙搜尋昨晚的記憶,他沒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呀……最主要的是,他昨天睡下的時候也沒見到輪會來呀?……
在鼬鬱悶掙扎到快揪頭髮,輪慢騰騰的翻身做出要清醒地樣子——其實他根本沒睡,只是趴著休息,也就是所謂的假寐。昨晚的事太傷神,從二十個精英上忍眼皮底下暗殺敵國的大名,還不算那一屋子的陷阱,最鬱悶的事總過執行這任務的就他一人。
“早,鼬……”手臂靈蛇蜿蜒爬上鼬的脖頸,涼涼的早安吻印在鼬微熱的面。
麵皮其實很薄的,鼬更難開口了。
“啊啊啊——”
尖叫的噪音跟拉紙門的聲音同時響起,反射的望去,就見抽長了不少的兩小,臉蛋紅撲撲面神閃爍的佐助和瞪大眼睛死盯的鳴人。而剛才的那聲尖叫,居然是佐助發出的。
這是怎麼回事?輪靠在鼬胸膛上,思索了一下。結合現場和鼬繃得很緊的身體,以及自己一身被雨忍暗器打傷的痕跡……左手成拳敲在右手心,聽明白大家是誤會了。(COS一把伊爾謎,嘿嘿)
“那個……父親讓我來叫輪哥哥回趟本家……我,我,我們不是有意打擾的!告辭了——”佐助撒丫子一樣拉著鳴人就是八百里狂奔。
“喂!混蛋佐助!你幹什麼拉我???啊——”
撲通一聲悶響,咒罵聲中遠去。本來就有些氣氛扭曲的室內經過兩小颱風尾似的這麼一鬧,就更僵硬的像墳地了。
悠悠嘆口氣,輪知道自己玩大了。
“我回去一趟。”
趁著鼬還在忽悠裡沒回過神,輪找藉口逃離現場。泥鰍一樣爬出來穿衣服,不過投還記得要背過身去。等到他人都走了,留下還保持最初動作神遊(or魂遊?)的鼬,還在無盡的思索中漂流怎麼著也看不到岸。
回到許久未回的家,輪也沒什麼疏離或者叛逆。畢竟他早過了十一二歲的叛逆期,現在再玩那個就是矯情落伍。跟父母問過好,就見已經半個自己人的鳴人,臉紅紅的,死盯著他脖子看。輪想了想,穿衣服的時候記得這裡也有塊傷來著。
父親鐵青的臉和媽媽的欲言又止,自家小弟做錯事的低頭懺悔狀讓輪第一時間瞭解到了流言傳播的速度。
“媽媽,小君呢?”四處望望,也沒見著人。
“為家族出任務了。”
正襟危坐得父親搶白,他這麼一開口媽媽立即會意的帶著兩小離開。好好的飯廳就充當了書房會議室。
“昨晚你去哪了?”劈頭就問,父親的嚴肅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輪有些意外,他一向還算明白事理,知道暗部的事不能過問。可今天怎麼著了?不會是真在意起兩小的話了吧?宇智波家可沒有那麼多綱常倫理,強者為尊。
輪以為就算父親知曉了他和鼬的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為難他也不敢為難鼬。
“任務,絕密。”
大門砰得響了一下。
“輪出來!”“有話和你說!”“快出來!”
好沒有禮貌,輪和富嶽皺眉,起身朝門口走去。玄關處,幾個叫不出名字的傢伙在叫囂著。看到輪身後的富嶽都畏縮了一下,轉瞬卻又用更大聲叫罵。
“昨天的聚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