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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的話,就這麼還卡在喉嚨裡,如鯁在喉。
腦海中不停回放當初雪之國時,他許下的諾言。在默然哭泣顫抖的君麻呂面前,他安慰從來都很堅強的君麻呂的承諾。
‘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真的。’
臉埋在掌心,連同一切痛苦和無奈全被掩藏在陰影裡,自己選擇的道路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只是,他需要點時間,需要點時間去調整,需要點時間來習慣,需要點時間學會忘記……有悔、有不甘,唯獨沒有眼淚。
宇智波輪不需要眼淚,他是很多人的支柱,他沒有軟弱資格。
輪二十歲,君麻呂十八歲。那年冬天的一個夜晚,輪如願以償的親手塑造出一個完美的繼承人,而代價就是失去了小小的,看上去冷冰冰其實比誰都單純比誰都心思敏感,總是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小君。取而代之,是蛻變為“破”下一代首領的加愚也君麻呂。
君麻呂變了。
首先是氣質上的轉變。人還是冰冷的,沒什麼笑容,依然卻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開始通人情、懂事故,慢慢學著圓滑世故。
而且,眷戀起權勢。還沒到從輪手裡奪權的地步,只是對待權利的態度從不屑一顧到主動出擊,開始積極接手本就化在他名下的勢力。
“破”和八重櫻山莊何其龐大?便是以往他逃掉的責任,便多得他應接不暇。況且,能和五個忍者村抗衡的組織,暗地裡的勢力遠比檯面上多,周旋各方勢力間尤為困難。雖然辛苦,他也確是落實和輪的約定,在很努力的做。
而最讓人覺察不同的還是他態度上的轉變,他、輪以及鼬三人間氣氛和相處模式的改變。視線不再追隨前方的輪,而是站在合理的距離外,以一個下屬的身份觀望。得體而大方。尤其不再做出類似挑釁宇智波鼬之類的舉動。相反,每每鼬每每看到他就凝住一股怒氣和殺氣。頗為費解。唯獨輪,看上去還是原來的模樣,還是“破”賴以存在的絕對領袖。
夜已深,華燈初上。
在獨立和風庭院裡獨坐,巧遇從外面歸來的君麻呂,風塵僕僕。
“輪大人。”不變的稱呼,變得是包含的情分。生分而有禮。追隨在他身後的人,和君麻呂一樣都朝輪的方向低頭恭敬的稱呼。
“……”眯著眼仰望天空的動作不曾變過,揮揮手就讓他們離開。
月色如華,感覺得出是個月亮皎潔的好天氣。可惜,已經沒人在他身旁代替眼睛為他細心描述外界的一切。
泰半重量都交給木柱子,一襲潔白浴衣席地而臥,銀色月光鋪灑下來,應在他銀色的碎髮上如同月亮的碎片。明亮皎潔,整個人都籠罩在乳白色的光暈中。
心,很平靜。有人挨著他坐下,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無意識的舉動,唱著悠遠的曲,瑪格麗特腦海中時熟知的幾首曲。名字應該是叫做燃燒吧。性感的女聲低低吟唱出的情歌,希望他剛才不是連聲音都模仿去了才好。
“接著。”
鼬遞過來一個壺狀物,拔掉瓶塞甘甜的酒香瀰漫開來。不解的望向鼬,鼬卻提起另一壺就著瓶口就喝了起來。
“甜酒。”
他就知道!喜歡甜食的人會喜歡酒這種刺激辛辣的東西?原來是甜酒呀。
學著鼬的樣子呷一口,甜香的液體灌進口腔,刺激味蕾。接連灌了幾口,直到見底。把寫滿期望的臉擰向鼬,後者嘴角有些抽搐,兩三口喝乾自己那壺,把壺底倒過來揚聲道,“沒了。”
切~真小氣。
不善酒力,臉頰緋紅起來,輪嘟囔:“要是小君就絕對會給我的……”
出口,他就後悔了。不過是鼬,隱瞞不隱瞞也沒多大區別,情緒強烈的起伏,彼此間有很強影響和同步。別過臉去,輪就是在鬧彆扭,誰叫他喝醉了呢!
眼角帶霜,鼬開口:“後悔了?”
“……”灰暗的氣息越發濃烈。鼬面癱,氣氛陷入僵硬的死局。
三分薄醉,輪管不住自己的嘴,話匣子開了;“我後悔了……話出口我就後悔了。明明給出了承諾,卻是我先放手……”想了一下,自嘲笑起來,“從大蛇丸那裡算起,我受他照顧都有將近十年……他陪了我將近十年。”
“所以我沒動他,在他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後。”出聲,鼬突然打斷了輪。
“呵呵……是呀,我欠他的。”在笑,卻笑得異常蒼白無力。
源源不斷的灰暗低迷嚴重影響著他的心情,面癱臉也快繃不住了。直接起身,臉鞋也沒穿就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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