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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根火把,把史迪克和他的手下們照亮。李察還是照顧了一下亡靈法師的需要,要不然還準備把史迪克屍體的手腳都切掉再吊起來。
在夜幕的掩護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
蠢蠢欲動的營地都安靜下來,城市中原本聚集的大片火把也逐漸散去,沒了下文。
“我就是要讓這些傢伙看清楚,想殺我的人是什麼下場!”遠眺城市的李察如是說,然後他揮了揮手,說:“今晚看來不會有事了,睡覺!”
李察鑽進自己的帳篷中休息了。剛德站在一片空地上,赤著上半身,正用一桶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強健有力的肌肉和右胸肩上的魔紋都充滿著力量感。
等李察回到帳篷中時,剛德才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頭兒越來越兇殘了啊!”
精靈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深有感觸地,用近乎抒情的語調說:“每個兇殘的頭目身後,都站著至少兩個兇殘的女人。”
剛德用力點頭:“這話有點道理!誰說的?”
“我!”
精靈詩人的話讓剛德一臉失望,如果是歷史上某位很有名聲的大人物說出來的那還有點哲理,精靈詩人自己的話,說服力未免就有些太不足了。不過他碩大的腦袋中念頭忽然一轉,於是說:“兩個兇殘的女人……你招惹水花和流砂了?”
奧拉爾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於是剛德的目光也為之轉變,不是好奇、諷刺或者幸災樂禍,而是深深的同情。
“哪一個?”剛德問。他不信精靈詩人兩個女人都敢招惹,如果他真做了的話,現在顯然不會完好無缺地站在這裡。
奧拉爾遲疑了很久才說:“……水花。”
剛德聳了聳肩,說:“為何不找流砂?”
“水花似乎對我有些意思,而流砂顯然沒有。另外,試探水花最多受點傷,她不至於殺了我。可是流砂……她想要害死我的話,辦法似乎很多。”
“有點小聰明!”剛德讚道,然後一把把奧拉爾勾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問:“你是怎麼‘招惹’水花的,說詳細點!”
鋼德粗壯的手臂一根就抵得上精靈詩人的兩根胳膊粗,而力量則至少是精靈詩人的三四倍。在鋼鐵般的臂膀中,奧拉爾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明白這是**裸的威脅,不說出來的話剛德絕對不會客氣,而他跑過來找剛德,其實也是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內心中的苦悶和壓抑。
“……就摸了下屁股……”奧拉爾從喉嚨中擠出了這句話。
“摸了下屁股?真的摸到了?”剛德的眼睛非常明亮,充滿了期待。
可惜精靈詩人還是讓剛德失望了,儘管失望是在意料之中。
“其實沒有摸實,剛剛手指碰到了一點,就……”雖然只是微小得根本不足道的一點收穫,仍然讓精靈詩人回味不已。
“然後呢?”剛德很期待,更加同情地問。
“然後……”精靈詩人悵然一笑,說:“然後,我就知道了她那枚鋼椎的真正用處。”
剛德哈哈大笑,目光如電,在精靈詩人全身上下掃過,重重一拍他的肩膀,說:“知道鋼椎的用途,今晚你還能站在這裡,並且戰力不弱,是不是偷偷找過流砂小姐了?”
奧拉爾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以無比沉重的語氣說:“那時我傷得只能勉強走路,要想不被主人發現,而且不留後患,就只有去找流砂小姐。可是……整整一晚,她都只給我用治療微傷!”
剛德的眼角也不由得跳了幾下。
治療術的原理都差不多,透過神力來加速傷口癒合,只是效果不同。治療微傷也是如此,讓傷口血肉生長加速,癒合加速。只不過這個過程中往往較為痛苦。在崇尚戰爭與暴力的位面,受傷是男人的標誌,忍痛是男人的基本。所以沒有哪個合格的戰士會在受到神術治療的時候叫痛,都是咬牙忍著。
只不過奧拉爾那傷絕對夠得上用強效治療了,流砂卻始終如一地使用治療微傷。這樣算起來,至少需要二三十個治療微傷才行,持續治療時間達數個小時,在神術持續生效期間,由於傷處血肉的蠕動,奧拉爾的傷痛被成倍地放大著。而且精靈詩人並不確定在治療過程中,流砂是否偷偷給他加持了某種能夠強化感知的神術。
奧拉爾旁觀過李察和流砂審訊犯人的過程,一想到流砂當時不動聲色地把一個個治療微傷施放在犯人身上的情景,他就不寒而慄。
剛德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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