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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好欺負嘛？最近斯內普不知道怎麼了，便秘臉都快變成陣痛臉了，整天找格蘭芬多的碴子。都快放假了，還把他留下了勞務懲罰。瑞無奈地嘆了口氣，羅恩還在外面等他呢。羅恩說，這個短暫的聖誕假期希望瑞去他家做客。

能不回徳思禮家，瑞求之不得。

“啪嗒——”走神得厲害，瑞不小心將某本厚厚的書籍碰到了地上，擊打起厚厚的灰塵。

“怎麼，波特家的都是群東西都不會整理的笨蛋？”斯內普嘲諷的聲音在瑞的身後響起。

瑞只是安靜地蹲下身撿起書，並不想和某個沒事找事的老混蛋爭辯，他並不想惹起太多的麻煩。但顯然斯內普的心情極其不爽，一點也不想作罷，端起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繼續嘲諷著，“連對不起都不會說嗎，還是說初級母語還沒有學好？你的母親很聰慧，你的父親雖然是個王八蛋但腦子很好使，怎麼生出你的？一頭只會闖禍裝可憐的蠢獅子？”

瑞終於忍無可忍了，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再次握緊，迴圈數次，終於狠狠摔下手中的硬皮書，“夠了，斯內普教授！你心情不好不要牽扯到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父母。”

斯內普愣了下，沒想到平時畏畏縮縮的小兔子脾氣發起來還挺勁爆的。“哼，我心情不好？”

“怎麼，聰明睿智的斯萊特林院長、了不起的魔藥學教授連自己心情好不好都弄不清嗎？”瑞學著斯內普的語氣反過來諷刺道，“雖然我很討厭你，也覺得你根本配不上哈利學長……不過，喜歡一個人卻不敢承認，你算什麼男人？”

瑞也不知道平時挺溫順的自己怎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他真得想不通，那麼溫文爾雅的學長為什麼會看上這個心腸壞透了的傢伙。等自己收集到了證據，一定要向學長揭露斯內普的罪惡本質。

“誰喜歡——”斯內普突然啞然，喜歡？怎麼可能。握著試管的手猛地顫了一下，淡綠色的液體濺到了手上，像極了那雙溼潤的寶石綠的眼眸。

是喜歡嗎。斯內普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想停止思考，停止去接近真相的腳步。

突然，那個好聽極了的、驕傲極了的、懷念極了的聲音在地窖的入口處輕輕響起。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斯內普猛地抬起了頭，波浪卷半長不短的頭髮快速地滑過一個窄窄的弧度。

哈利？戴斯特尼一如初見時那樣，帶著疏離卻溫柔的笑容，站在門口。

“斯內普教授，我能進來嗎？”

拒絕他。拒絕他。快點拒絕這個荒誕的令人心慌的建議。斯內普不停地催促著自己，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可以。”看著哈利笑吟吟地走進地窖，斯內普有種把牙齒打碎了吞下去的衝動。

“嗨，瑞瑞——”哈利親暱地喚著瑞。

瑞感覺左胸一陣溫熱，一改剛才斯內普面前的炸毛樣，溫順地窩到了哈利的身邊。

“哈利學長！”哈利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斯內普好像看見了瑞屁股上撲騰著兔子尾巴撲在晃動著毛茸茸狐狸尾巴的哈利懷裡。“咳咳……”斯內普青筋突了下，止住了眼前這越看越不爽的畫面。

“波特，你該繼續整理書架了。”斯內普不耐煩地低吼。

“是……”瑞剛想答應就被哈利阻止了，那雙翠色地眸子笑吟吟的看著他，“我來幫你，你先走吧。”

“可是，教授——”瑞顯得有些猶豫。

“不用理他。”哈利輕快地說道，“羅恩等你等地腳都發顫了。”

“哈利？戴斯特尼——”被某人嚴重忽視的斯內普終於忍無可忍地吼道。

“走吧。”繼續忽視某個黑氣散發的魔藥教授。

“嗯！”得到敬佩地學長支援的瑞小童鞋很自然的忽視了一邊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還不忘雪上加霜地說道，“學長，小心老色蛇喲！”

斯內普發誓，下學期絕對讓那個小鬼做半年的勞務！

“教授，”哈利輕笑著走到斯內普的身邊，把他剛才不小心弄倒的試管扶起來，再施了一個清潔咒，“讓瑞走吧，我幫你也一樣的。”

“……”斯內普一聲不吭地坐回椅子上翻閱起了資料。哈利凝視著眼前安靜地看著資料的男人，眼神有些複雜，終於搖了搖頭，轉身收拾起斯內普龐大的書櫃，方才的笑容也漸漸褪去。

“教授，你的書真多。”哈利忽然感嘆道。

“嗯。”斯內普輕點了下頭，一滴墨水滴在了絕版書頁上，眉頭皺起，心情不爽。

“我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