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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哈利抬起頭冰冷地看著斯內普，“沒想到你這麼蛇蠍心腸。”

“作為一個斯萊特林院長，嚴厲是必須的。”斯內普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況且一個預備巫師如果連這點痛都承受不住，和麻瓜又有什麼區別？”

“瑞，你先出去等我，好嗎？”哈利溫柔地看著瑞，對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跑了出去。看著瑞離開了地窖，哈利抬頭看著滿臉不滿的斯內普。

“我很期待鄧布利多教授會怎麼評價你的這些話？”哈利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你惡毒、刻板、傲慢、自私、陰沉，你說你有什麼優點？”

“你現在才看清我嗎？”斯內普挑高眉毛，冷笑著看著哈利，寬大的袍子遮掩了他細微的顫抖。

“我早看清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哈利的語氣有些激動，“為什麼你明明是這樣的人我還會那麼那麼喜歡你？”

綠色的眸子用著令人心顫的目光質問著斯內普，哈利的睫毛顫動著，斯內普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摟住少年的衝動。他刻意讓自己冷酷下來，譏笑著說道，“你可以厭惡我、憎恨我、排擠我，大最好不要把那種噁心的虛偽的感情放在我身上。”

“那麼，斯內普，讓我死心吧，”哈利逼視著斯內普不容許對方逃避自己的視線，“看著我，告訴我你永遠不會喜歡我，就算我死亡也不會對我產生一絲一毫的憐憫。”

“你……”斯內普握緊了拳頭，喉嚨啞得一個單詞都吐不出。那雙交織著絕望和希望的的綠眼睛是那麼的美麗，像一汪透明的薄荷酒，包容著融化著堅硬的冰塊，而自己就在這片綠色的波紋中跌宕。

斯內普想要狠心拒絕，想要用最惡毒的話語最無情的語氣打碎少年不切實際的幻想，一勞永逸永絕後患。可是他說不出來，不想說，無法說。他甚至覺得，少年寶石綠的驕傲只剩下最後一層薄薄的冰，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