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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東西就想著好好玩一玩,或是去炫耀一下,這大人們橫插一槓子來,兩個小的頓時蔫了下來,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嘟噥著說:“那三個人連我和十二舅都打不過,有什麼好怕的……”他說歸說,到底也不敢把那郭羅瑪法膽子太小的話說出口。
他的話落入皇帝耳中,他禁不住眉毛一揚,捏了捏外孫胖乎乎的小臉便道:“怎麼?還跟郭羅瑪法較上勁兒了不成?”他說到這兒頓了頓:“那三個刺客敢夜探皇宮,那功夫定是極高的。連你五舅舅並朕的御前侍衛都給打傷了。你們不過是跟著諳達學了大半年的功夫,朕看是那三個刺客見你們年紀小才……”
皇帝說到這兒,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回過味兒來。不對啊,從順治年間開始,那些叛民便整日裡嚷著要反清復明,先帝還在世的時候,還有人闖入了皇宮,那時他三哥險些就被那人一劍給結果了。可見那些人對著他們這些龍子鳳孫是絲毫不留情面的!這樣的人,豈會看在永璂和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年齡小的份兒上放過他們?一想到這兒,皇帝禁不住一下子站起身,莫非!那三個刺客是宮內的人?他一想到這裡,頓時冷汗都下來了。
身為皇帝,臥榻之側豈容別人酣睡,當年他皇瑪法聖祖康熙皇帝因為太子帳殿夜警的事兒便起了廢太子的心思,如今,究竟是誰……想要朕的……皇帝想到這裡,臉色已是變得異常的凝重。
他正要叫高無庸上御景亭去叫人來徹查此事,話還未出口,皇帝突然就想到了剛才侍衛們報上來的那三人被自己的兒子和外孫打的落花流水一事來。心中凝著的那口氣頓時一鬆,暗笑自己太過緊張。
能被永璂和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打的滿地找牙的人,又豈會是那謀求大位的陰險小人?朕的文治武功,豈是這些人能比得上的?
想到這兒,皇帝頓時換了副臉,叫過高無庸來,讓他到御景亭那邊兒吩咐下去,讓粘杆處的人幫他注意著各宮內的人,若是誰有不臣之心,立刻就呈報於他。至於其他的……皇帝剛吩咐完,突然想起一事來。
既然那三人連兒子和外孫這兩個七歲孩童都打不過,那永琪和那福爾康?又是怎麼受的傷?想到這兒,皇帝又連忙派人上景陽宮,去把給永琪並那福爾康看診的人宣一個過來。
沒一會兒,杜太醫就到了。
皇帝見他進來便問:“五阿哥的傷如何了?”
“回皇上——”杜太醫跪下請安:“五阿哥的傷並無大礙,只是臉上被樹枝掛了一下,留了些傷,臣已經開了外敷的方子,為五阿哥敷了藥,過上幾日便好了!”
他這話一出,皇帝不免就定下心來,臉上被樹枝掛了下,不過是小傷。不過,他想到方才那侍衛說的福爾康受了重傷,便又問:“福爾康呢?朕聽說他的傷挺重的。”
“福大人的傷乃是傷在臉上……”杜太醫按著剛才跟五阿哥和福大爺福二爺商量好的話說道:“是被刺客用劍劃傷的,傷口極深,微臣也開了外敷並內服的方子,為福大人敷上了藥,過上一月,這傷也會好了的!”
皇帝聽他這麼一說,不由的微微皺眉。傷的這麼重?往常令嬪不是在朕耳邊時常說她的這兩個遠方侄兒是如何的文武雙全嗎?且朕考校他們那幾次,看著他們的拳腳功夫倒也不錯,怎麼遇到刺客了,他們兩個反倒不如七歲孩童了?!
難道,平時他們在他面前耍的……都是些花架子?
想到這兒,皇帝頓覺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令嬪究竟是怎麼搞的?開始推薦那福家兄弟做御前侍衛也就罷了,朕平日裡看著他們還好,怎麼到了關鍵時候,竟如此的不頂用!若是剛才永琪有個三長兩短,那他……
皇帝一想到這裡,就再淡定不起來了,他瞥了眼還跪在下面的杜太醫道:“福爾康傷在臉上?那刺客真有這等厲害?”
那杜太醫倒沒聽出來皇帝口氣中帶著的嘲諷之意,倒是以為皇帝在關心福大人,忙說:“回稟皇上,那刺客的確極為厲害,臣聽五阿哥說,那刺客不過是一劍過來,就在福大爺臉上劃了道‘十字型’傷痕!”
他這話一出,那邊兒的小香菇頓時一怔,十字型傷痕?福爾康童鞋,乃這是在COS緋村劍心童鞋麼?
這邊兒她正吐著槽,那邊兒的皇帝倒是氣樂了:“好!好一個福大爺!”
“皇,皇上?”杜太醫見了皇帝這樣,不由的驚疑不定的望著皇帝。
“高無庸!”皇帝本來心裡就對福爾康是不是真如令嬪說的那樣武功出眾有些懷疑了,再加上這杜太醫又火上澆油,一個“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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