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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國公以上前去迎接,這,這是大大的越制了!”永琪說到這句話,便深深的叩下頭去:“皇阿瑪,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子慮事不周。”
“你知道便好。”皇帝見他這樣,心底也是一軟:“還有,你剛才說那西藏土司不遠萬里來朝,可見其對朕的誠意和敬意?”
“是,”永琪一聽皇帝提起這茬來,心底咯噔一下,不明白這句話又是哪裡有問題了,他惴惴不安的回答完,便悄悄的覷著皇帝。
“那西藏乃我大清的藩部,乾隆十五年,西藏郡王珠爾默特那木扎勒叛亂,平叛之後,朕便廢了西藏的郡王制,立噶廈,置噶倫。那噶倫平時便是處理地方上的一般事務,可一有重大事務,還是必須得報經。?***。喇。嘛。和朕派去的駐藏大臣辦理。噶倫代本一旦缺出,就得由。?***。喇。嘛。會同駐藏大臣共同挑出繼任者來上報朝廷。”皇帝說到這兒,瞥了眼依舊聽得懵懵懂懂的永琪一眼,不由的心下暗歎了一聲,接著道:“那巴勒奔這麼多年也沒進過京,可那七世。?***。剛剛圓寂,他就跑過來了。這裡面兒有什麼,難道你就不明白?”
永琪聽皇帝這麼一說,他也不是笨人,且皇帝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要是再不明白,可就是白痴蠢蛋了:“皇阿瑪的意思,那巴勒奔,是想讓皇阿瑪封他做……噶倫?”他這話一出口,自己也醒悟過來,想起之前自己說的那什麼誠意敬意的話,頓時覺得臉上發燒,囁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皇帝哼了一聲:“雖不中,亦不遠矣。你想想,若是得了朕的支援,他巴勒奔回到西藏,還有什麼事做不成的。你倒好,他巴巴的跑來求朕,你卻弄出個讓宗室全部去郊迎的事兒來,這豈不是會讓人笑掉了大牙,說咱們招待個藩部小土司,也弄出這麼大個排場來!”
“兒子知錯了……”永琪聽得是冷汗津津。
“再有,弄出這麼大的排場來,難保那巴勒奔不會以為咱們重視他,到時候他再坐地起價,哼!”皇帝說到這兒,已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地上跪著的兒子:“罷了!你起來罷!這次是你第一次辦差,難免有失誤的地方。以後你可得好好跟你六弟並朕派去的那兩位侍郎學著點兒。他們可都是經過事的人。”皇帝說到這兒,又似是想起什麼來:“那兩個侍郎是你岳父鄂弼舉薦的。你且仔細點兒,別落了你岳父的面子!”
他這話一出,那邊兒永琪渾身一抖,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唯唯諾諾的應了。
皇帝也沒注意他的反應,只是命高無庸揀起永琪擬的單子,又取過筆來,看了看便道:“這郊迎一項是萬不能有了。”他提起筆來,就在那單子上一劃:“再有這規格,還是按著朕說的,比照蒙古臺吉便罷了。再有,你若是怕墮了朕的顏面,索性到了那日,你就和你六弟,並那兩個侍郎一起在賓館內接待他們便是了。兩位皇子,兩個從二品官,倒也說的過去了。”
“嗻!”
皇帝這邊兒處理著永琪的事情,他是壓根不知道永琪的那些話全部都被呆在暖閣裡面的那兩個小傢伙給聽了去。自從習武以來,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和永璂兩個人可是耳聰目明,就是再微弱的聲音,他們也能聽見,更何況這暖閣只和面兒隔了一層簾子,這樣他們哪裡還有聽不到的。
永璂倒也罷了,他本就不喜歡這個五哥,純粹把五哥說的話當做笑話來聽。可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不一樣,他的阿瑪可是扎薩克和碩達爾罕親王的兄弟,是道地的蒙古人。雖說如今他們家住在京城,可說到底,這孩子身上流著的,還是蒙古人的血液。
他一聽到永琪那話裡竟有看不起蒙古人的意思,立時就怒了,決定晚上回去就把五舅舅的這番話告訴阿瑪和額娘去!哼!小傢伙的小臉都氣的鼓鼓的,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報復這個沒腦子的五舅舅。
永琪回去之後沒幾日,那西藏土司巴勒奔便進京了,永琪按著皇帝的吩咐,帶著六弟和兩個理藩院侍郎在賓館接待了巴勒奔,兩人相談甚歡。
皇帝接了奏報,看著永琪的表現,不由的滿意的點點頭,唔,孺子可教也!他剛讚了這麼一句,外面兒高無庸急匆匆的就進來:“回皇上,五阿哥有要事求見!”
“宣!”
同盟
宮裡長大的孩子,除了特別缺心眼兒的,誰不是人精?永璂和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呆在一塊兒這麼久,雖說明面兒上兩人是那舅甥的關係,可實際上,兩個小傢伙早就把對方視作手足兄弟一般了。
這永琪在外頭嘰裡咕嚕的亂說一氣,永璂是越聽越生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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