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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朝著更深一層想去,他親自選定的兒子,應該……是不會有錯的吧?而且他自幼聰敏,怎麼會看不出這其中的古怪?
難道,是他在包庇著某人?
一想到這兒,胤禛的眼神更冷了,弘曆,若你是那為了女人而枉顧自己子嗣的人,那朕以後定不會饒過你去!
“永瑄?來,洗澡了……”胤禛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禁不住黑了臉,還有烏喇那拉氏!朕當日看她也是個好的,怎麼如今這麼孟浪?!
不許脫朕的衣服,不許摸朕!你的手在往哪摸!?烏喇那拉氏!
被放入了熱水之中,兒媳婦親自來幫自己洗澡,胤禛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眼下的感覺,有哪個公公,會被兒媳婦這麼親手侍候的?或者說,有哪個公公,會像他這般悽慘,附身到了自己孫兒身上?
他正在鬱悶著,外面兒一陣嘈雜,胤禛立時就抬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弘曆!
弘曆倒是沒覺得什麼不對,他看著兒媳婦為自己洗澡,覺得有趣,便跟著拿著帕子想來幫自己。胤禛看著他粗手粗腳的拿著帕子過來,又被兒媳婦喝住的模樣,只覺得心中翻騰著無數的念頭。
他想要問弘曆一句,你究竟,把你皇瑪法,皇阿瑪辛苦了這些年才治理到如今這副模樣的江山置於何地?你,究竟有沒有把他這個皇阿瑪放在心上?你,究竟懂不懂那制衡之術?
你,是真的在包庇著誰?又或者,當日根本就是朕看錯了,你壓根就是個草包?!
胤禛一想到這兒,那火頓時是壓也壓不住,趁著弘曆抬起自己的腳的機會,抬腳就給了這臭小子一腳。
誰知他如今人小,那一腳就像是在給弘曆撓癢癢似的,胤禛是氣的牙癢癢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時又是金黃金黃的童子尿灑了過去!弘曆,你若是被那妖魔鬼怪附了身,朕便一泡尿,澆醒你!
再往後,他又聽說那五阿哥,都十八了,還住在宮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弘曆!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不就是想著把這什麼永琪定位日後的嗣皇帝嗎?你還效仿朕當日待你那樣待他!
他,配嗎?!一個從來不給嫡母請安的庶子,他就是不孝!再有,聽說他和那令妃很是親密,他這算什麼?!按制,皇子不得於除了自己母妃之外的妃嬪親近,更何況那令妃,眼下還年輕的很罷?!
弘曆,你難道就沒看見?你難道就不疑心那永琪和那令妃有些什麼?在胤禛看來,不孝之人必定不忠,這樣的人,和那令妃攪在一塊兒,那就是不忠不孝,指不定現在已經給自己的兒子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了!
他想到這兒,那是氣的不得了。誰知那五阿哥倒也罷了。有一天他剛吃了糊糊,昏昏然想睡覺,不理會那老是逗著自己,非要自己叫她額孃的兒媳婦時,有個小宮女竟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弘曆帶了個姑娘回宮了!
弘曆!胤禛差點沒氣死,姑娘?!皇宮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把什麼莫名其妙的人都往宮裡帶?再然後,他聽著那宮女說什麼那姑娘問弘曆還記得什麼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時,胤禛立時就眯起了眼睛。
好,好啊!這是什麼?十九年前,他算了算,乾隆五年,他的小孫孫才沒了幾年啊?弘曆,你就這麼風流倜儻?還在外面兒留了種?如今這種都找上門來了!弘曆啊弘曆,朕當日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個風流多情的性子呢?
荒唐!實在是荒唐!
胤禛是氣的不行,可他想著,弘曆到底是皇帝,只怕他會想辦法遮掩下這事,可是他萬萬想不到,弘曆竟然會對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種愛若珍寶,竟給了她一個還珠格格的封號。
且他過來找自己兒媳婦商量時,還一口一個“滄海遺珠”、“滄海遺珠”的,胤禛是越聽越生氣,那什麼夏雨荷,和你無媒苟合,那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會做出的事兒嗎?
還有這個什麼小燕子,她算個什麼東西?弘曆,你竟然讓她參合到給中宮嫡子、嫡女辦的抓周宴?!最過分的,你竟然還讓她抓了周!
真,真是氣死朕了!胤禛咬著牙,恨不得直接撲上去,狠狠的扇自己兒子兩大耳刮子,把他扇醒不可。
奈何他現在人小力微,可老這麼憋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回到內室,兒媳婦摸出兩隻小豬來,說這玩意兒叫什麼麥兜?他是不清楚女人的這些個東西,只是,那麥兜麥兜,念起來和那“買櫝還珠”的“買櫝”聽上去倒是蠻像的!胤禛盯著那隻豬,覺得好像看到了那大字不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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