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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和不拘的風格吸引,問道:“蘇先生可有該曲的曲譜?”
蘇離只會哆咪發,不懂宮角商,只得遺憾道:“我沒有曲譜,所以抱歉。”
“那我以後可以跟你學嗎?”他聽別人吹奏過蘇離曾吹奏的《清明上河圖》那首曲子,風格又與該曲迥異,蘇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的曲藝大家。
“行,不過你得交學費。”正經十足的語氣。絕塵大笑,眉宇疏展,一掃先前鬱郁之氣。兩人細談小會兒後,蘇離便以有約為由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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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抓包了(可惡) 。。。
屋子很暗,桌案上堆滿了下午從各地分號書店的賬簿,原來不知不覺又是過了一月,今天是他最忙碌的日子,等他處理完堆積的賬簿,已經月上中天。
侍立一側的桐笙再次剪了燈罩裡的燈花,昏暗的屋子亮了幾分,清晰的看到他臉上沉積的倦色。“主子處理完了,我馬上讓人將熱湯(洗澡水,別理解錯了)準備好。”
蕭青竹淨完手,吃了些夜宵,到後院自己偶爾居住的屋裡洗了澡,穿上便居服。桐笙鋪好床上前為他寬衣,蕭青竹有些睏倦,微眯的睡眼不經意瞟到桌子上的白瓷碗,那白瓷碗便是中午在倦勤齋裝了水果沙拉帶回來的,回想到水果沙拉的清香甜美,心裡湧起層層蜜意。他止住桐笙繼續寬衣的手,道:“叫人準備馬車,我們回去!”
“主子不再這裡休息?”驚詫無比的道。
“嗯,突然變了就寢的地方有些不習慣。”要是小廝眼尖一定可以看到蕭青竹耳垂可疑的紅色。
“以前不都是住在這麼,況且這麼晚了路上也不安全。”這裡是書店後獨立開闢的小院,以前為方便蕭青竹處理完書店後都會在這裡安歇,所以桐笙為了主子的安危,試圖說服他打消回去的念頭。
可惜蕭青竹在他嘀咕時已經穿戴整齊,桐笙無奈,只得為他取來面紗戴上,多叫了幾個護衛隨行,畢竟主子可是千金之軀容不得絲毫大意。
馬車行進在無人的街道上發出響亮的咕轆聲,在夜裡十分刺耳。蕭青竹倚靠在大髦墊底鋪上竹覃席上小憩,突然,蕭青竹微闔的瞳眸咋然嘣射出精光,聆神靜聽,夜風過處,夾雜著微弱的洞簫曲,他有些激動,已是識別出吹奏洞簫的人。
半個來月,相識相知,蘇離迥異於棲鳳朝的曲調他是瞭若指掌,不會失誤的。但是這裡是城南離城北至少有五里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洞簫曲已經止息,他暗自一哂,看來自己真對她上心了。
又走了幾十步,蕭悅對門簾裡的人恭敬道:“主子,是蘇小姐,要停下嗎?”蕭青竹的暗衛是認識蘇離的,也知道蘇離對主子的重要性,本來就對蘇離低賤的出身不看好,出於對主子的忠誠,當她看到蘇離從群芳樓出來時,眼底略過一道冷光,擅自出口提醒主子,別被她的美麗的表相所迷惑,慎重考慮她值不值得。
蕭青竹一愣,馬車在離群芳樓十步處停下,桐笙撩起簾子,正好對上蘇離投過來的視線。蕭青竹看了眼她身後燈紅酒綠、繁華喧囂、充滿蘼蘼之音的群芳樓,樓外還站著數個穿著暴露、打扮妖嬈的小倌,頓時湧起滔天怒氣,果然,女人都是性好漁色,不能指望她們潔身自好,嘴角勾起一抹諷意,譏笑道:“蘇姑娘好雅興,大半夜在這裡散步!”
當然作為未嫁人的男兒是不允許隨意將青樓妓院掛在嘴上的,所以蕭青竹如是說。
“呃?”蘇離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瞪大眼,看著最不可能遇到的男人,話不經大腦辨解道:“不是,和幾個朋友吃完飯到這裡輕鬆輕鬆……”
她說了什麼,咬痛舌根,清醒過來,和男人說自己到青樓去找樂子,她可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這是怎麼了,一次次在他面前手忙足亂。
“是啊,在群芳樓來輕鬆!”蕭青竹說得咬牙切齒,“還和花魁琴簫相合,互通情曲吧?”剛才不是自己錯覺,原來不過是他自作多情,青樓的妓子照樣能得到她的親睞。
蘇離知道自己和絕塵沒什麼,可是在別人看來也是變了味,不再糾結,倒是對他出現在這裡很好奇,問道:“不過蕭公子,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咽咽口水,從他倒立的劍眉和通紅的眸子,他很生氣,這是蘇離首先反應。感受到馬車周圍數人散發的寒意和如遇人不淑似的憤怒,蘇離縮縮脖子,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們了,怎麼都露出一副要生吞入腹自己的神情。
蕭青竹冷哼:“難道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也出來散步,莫非你有意見?”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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