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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北野明咳了兩聲。
銀姬注意到在這個沉重的氣氛下應該說一些符合沉重氣氛的話題比較好。“皇上,宮中發生了什麼事了?”
“一個自稱是“美少女”的竊賊昨晚竟然行竊了皇宮。”北野明解釋道。
“啊?”銀姬驚訝地叫了一聲,“這還得了?皇帝哥哥可有少了什麼?”
“沒什麼,皇上只是少了個古董花瓶而已。”一邊的北野木道。
咦?她昨晚明明沒有拿古董花瓶啊?說謊!“皇帝哥哥,那盜賊只偷了一隻古董花瓶?”直直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北野錦,會不會他記錯了?
北野錦眉頭皺得更緊了。
“確定是“美少女”偷的?”銀姬再次問道。
北野明將一張紙拿給她看:“這上面畫的符號沒有錯。頭上兩個角,角下還有根線,這就是“美少女”慣用的標記。”
銀姬的嘴角抽搐了好一會。她此時此刻真想說:這不是符號!這是漫畫。那不是角,是髮髻!那不是線,是頭髮!他、他竟然玷汙了她心目中的美少女戰士……
“這“美少女”膽子不小,常年行竊於王公大臣的府邸,手段甚是高明,從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也沒有人見過此人的面貌。”北野木介面道。
王公大臣的肥水多嘛,好東西自然也多。再者,自己怎麼說在21世紀也是混得赫赫有名的神偷啊!哪起重大的案件沒有她的參與?!例如2004年瑞典的《吶喊》和《麥當娜》就是她策劃的,2005年的切爾西俱樂部的吉祥物“斯坦福橋獅”也是她順手牽羊輕而易舉拿回家的,畢加索的《馬頭》和《玻璃杯和罐壺》也被她一不小心拿走了,一幅掛在廁所,一幅掛在廚房。國際刑警廣發通緝令都不能耐她何,你們這些古人若能發現蛛絲馬跡,她就金盆洗手不幹得了。銀姬如是想。
“臣弟發現這個盜賊每次偷竊都與一般盜賊不同,別的盜賊都是在子時到丑時,等所有的人都睡了才行動,而這個盜賊卻反其道而行之,選擇的都是戌時左右。”北野明分析道。
銀姬暗地裡將哥哥話裡的時間換算成自己易懂的時間說法。子時指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丑時則是凌晨一點到三點,戌時指七點到九點。
銀姬繞了半天終於繞明白了,無奈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暗暗道:誰叫哥哥和寵妾們演春宮戲都是在晚上八九點後呢!之間還有那麼長時間只好出去帶些喜歡的東西回來嘍。本來嘛,她在這裡沒有一沒電視二沒電腦三沒收音機,連個聽音樂的東西都沒有,每天的生活又這麼無趣,為了更好地活下去,只好寄希望於晚上的那麼一點點的激情戲。她也是無可奈何的啊,要怪就怪老天無緣無故將她帶到了這裡。至於為什麼不在三更半夜行動呢?一是因為那個窗戶上的洞太小了,每次偷窺後都頭暈眼花,而且入戲過多都要消耗相當的體力,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行動;二是因為自己的手段高明,是不是三更半夜對她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這個盜賊甚是囂張,臣弟已經派了六扇門去抓捕了。”
誰?誰要抓捕我?銀姬循聲望去,原來是三哥北野木,這個仇她記下了,今晚就去他家牽樣東西走,聽說他府上有塊寶玉,那塊玉不如就借她玩幾天。但是通常她借了就不還的。不!轉念一想,不如今晚到他家一飽眼福。就這麼定了!天天看哥哥的屁股都看膩了,今天得換換口味。
啪——
銀姬嚇了一跳,頓時回過了神,驚恐地看著盛怒的皇上,他不會知道她在想什麼吧?
“皇上息怒,臣弟一定追回那個古瓷花瓶!”四王爺北野蕭惶恐地立即從椅子上跳下,單膝跪下。其餘的人都一古腦地跟著跪下。等銀姬回過神時才發現滿屋子的人只有自己還站得筆直的,還不知道怎麼辦時一隻手拽住了她,將她硬生生地拉倒。齜牙咧嘴地疼得直吸冷氣,偏頭一看,原來拉他的人是四哥北野蕭。這個仇她也記下了,此仇不報枉為人,明晚就去他府上偷窺!
上頭的人嘆了口氣:“你們起身吧。”
“謝皇上!”
銀姬嘟著嘴,哭喪著臉,膝蓋直犯疼,卻又不敢揉,可憐兮兮地瞧了眼自己的哥哥北野明,眼睛裡包含著委屈的淚水。北野明不留痕跡地將她拉坐在自己的椅上,責備地瞪了她一眼。
“抓到那個自稱“美少女”的盜賊後立即報於寡人,寡人要親自審問!”
“臣弟記住了。”三王爺、四王爺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覷。
“啟稟皇上,皇后親自做了幾樣糕點,現在人正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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