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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養些小倌,都是揹著暗地裡的,想不到竟有人敢如此大膽,在外面就敢做這些苟且之事!”北野明沉著聲音,透著狠勁。
這些只能說明她家的弦太漂亮了,漂亮的讓人想吃幹抹盡。銀姬越想越傷心,那次帶他去逛市集時,那些男人就把他當女的看了,那時她沒有多加註意,現在好了,他真被當成女的用了。是她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銀姬敲著床,“等我查出是誰這麼不要命,我定要活閹了他,再剮了他!”
“王、王爺……大夫到了。”王桂隔著門道。
“可是能信任的大夫?”北野明低著頭暗啞地道。
“是咱們王府一向用的王大夫。”
“進來吧。”北野明往旁邊站了站。
王老大夫低著頭,拎著藥箱走了進來,行了禮,便跪在床前把脈。把了一會兒脈便要掀開被子,檢視傷勢。
“不要。”銀姬按住被角,“不要看。”她不能讓小傻子的自尊被人看去。
“這……”王大夫有些為難了。
“王大夫,你也是老大夫了,本王信任你,今日的所見定不能說了去。”北野明按住銀姬的手,拉了開去,“銀姬別胡鬧,五王爺需要救治。”然後觸到她的雙手的下一秒又立即放了手,負手站在一邊。
“王爺公主放心,在下一直信奉醫德,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洩露患者的情況。”王大夫嚴肅地行了利,便掀開了被子。
銀姬看見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滿是血紅的抓痕,可見他當時掙扎得有多麼用力。越看越不忍心,偏過頭,噙著淚,不再看。
她不知道這淚是因為北野弦還是為了北野明。
王大夫嘆著氣,從醫箱內拿出一瓶藥,“五王爺的傷勢並不是很重,但由於清理得不及時,導致了發嚴。傷口需每日用藥塗抹,兩三天便可好了。我再開副方子,用藥調理一下即可,只是病人醒來後可能會情緒激動,還望王爺公主多加留言,不要觸及病人的傷痛。”
北野明轉過身,點點頭。銀姬悲傷地捂住嘴,靠在床柱子上。
“銀姬,我派人燒熱水給五王爺洗澡,你一個女孩子家還是先出去吧。”北野明握住她的肩。
“不,我來給他洗,絕不能讓其他男人再碰他了。”
“銀姬,聽話,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給男人洗澡!”
“我是他福晉,拜過天地的,為什麼不可以!”
這句話讓北野明直愣愣地僵在了那,而後一言不發,徑直落寞地走到門前,毫無起伏地道:“我這些日子會不在……”沒有回頭,就這麼跨出了屋子。
銀姬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喃喃地道:“真的只是兄妹了……”目光又停在了蒼白著臉的北野弦的身上,“對不起,我不是想要騙你的……”
等下人們將洗澡水都端進來後,銀姬吃力地將北野弦扶進洗澡盆內。
“小傻子,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只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銀姬噙著淚,往北野弦的身上澆熱水,“千萬不要亂想,知道麼?”
一手託著他的頭,一手探入水下,順著他的背,遊移到他的下面,碰到臀瓣間那俗稱“菊花”的地方,這一碰心裡深處揪緊的一陣刺痛。那個王八蛋!對這樣的一個美人竟然不做任何的潤滑,硬生生地將這裡撕裂了。又痛又憐地屈出一指,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在緊窒的甬道內觸到的都是一片溼粘的汙穢和長短不一的撕痕。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借問此何日,春風語流鶯 中
偏過頭,不忍看。輕手輕腳地將這些汙穢慢慢地摳了出來。
用巾帕將他身體上的傷痕都擦洗了一遍,這才扶他回到了床上,他依舊昏迷不醒。銀姬將那瓶藥的瓶塞拔開,倒了些在自己的食指上,一一擦在他的傷上。“擦了藥,你就會好了。”
待將那些傷都塗得差不多時,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了。銀姬慌張地趕緊用被子蓋住北野弦的身子,回頭一看,竟然是李運海,後面跟著的是北野明。
“弦兒怎麼樣了?”李運海看了眼床上的北野弦,立即變色。
“李將軍,五王爺昨晚染了風寒,喝了藥就會沒事的。”北野明儘量不去看銀姬,看來眼地上的水桶,喑啞著眼睛,瞥著窗外。
聽哥哥這麼這樣說,銀姬倒急了,這李運海可是暗地裡派人跟著北野弦的,他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哥哥這麼騙他,這老狐狸會怎麼想?
“哦?只是偶染風寒?弦兒也太不小心了。”李運海竟然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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