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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個姓呢。”銀姬也盈盈地笑了,“西江月,好一個如詩的名字,人也和這江上的月亮一般明亮皎潔呢。”看著她稍顯羞意的臉,心裡暗暗猜測著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公主說笑了。江月出生在江上,那時月大如盤,所以家父起了這個名字。”西江月紅著臉,甚是可愛,“姐姐的名字才高貴呢,是先皇御賜的。”
“哪裡哪裡。”銀姬也跟著客氣得推脫推脫。
“姐姐,”西江月的臉更紅了,聲音也是越說越小,“二王爺今天怎麼沒有回京啊?”
現在的銀姬一聽“姐姐”這兩個字就立馬條件反射地對比兩者的年齡差距。她也有二八年齡了吧,憑什麼認定自己就比她老呢!就憑這一點她就開始不喜歡她了。“不知道。”就是不告訴你。
“那……”西江月用絲帕捂著臉,害羞地扭著身子,就是不說第二個字。
“小姐,太后宣您進去呢。”一個丫環走了過來。
“嗯。”西江月點點頭,轉而拉住銀姬的手,臉紅得更透,“姐姐,我喜歡你。”說完便如風般地奔走了。
銀姬如冰雕般地站著,臉上抽搐得已做不出任何表情。雖然她有一隻腳跨入了腐女的行列,但這並不代表她也是性趣特別者。她是正常的!她不是同性戀!她的奶奶啊,打擊太大啦!
不過心裡還是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想不到她銀姬也有吸引女性同胞的魅力。等哪一天她被異性感情逼到慘不忍睹的狀況時,她或許會去考慮一下同性的!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晚宴也快要開始了。
銀姬進入宴會場所時北野蕭已經坐在那了。“四哥,你早來了啊,咋也不叫上我哩。我早也想來了,就怕別人說我是饞貓。哎呀,咱倆志同道合啊,同志。”
自說自演了那麼一把後才發現那人竟一丁點也沒聽進去,自始至終都是在喝酒。
“四哥?”銀姬不甘心地又喊道。
北野蕭依舊不理不睬,獨自斟酒喝酒。手裡拽著的扇子就這麼地放在身前的小桌子上。
啊?四哥你又不理人了,咋回事哩……銀姬吐著舌尖,酷哥你繼續酷吧,最好能走在時代潮流最前頭,變酷頭!哼,是褲頭!銀姬抓著自己身前小案子上的一碟花生米,嘎吱嘎吱地嚼著,這份狠勁似乎是要把某人活撕了吞下肚。
於是,在眾人還沒有怎麼到的情況下,銀姬面前的那碟子裡已看不見一顆花生米寶寶了。白色的碟底就是亮堂,燭火一照跟和尚的光頭似的,賊亮!
呃?看看別人的碟子都是白裡透著紅(花生皮是紅的),而自己這……面子有點掛不住了。讓別人看見還不暗地裡嘲笑死她!
再看看四哥。四哥就是聰明,光喝酒不吃菜。酒反正在酒壺裡,變多變少誰看得見?
得想辦法彌補。
靈機一動之下,銀姬左一伸手,將鄰桌還沒人坐的那碟花生米倒了一半給自己,然後右一伸手,拿過北野蕭的碟子,倒了一半給自己。反正四哥只喝酒,菜多菜少他不介意啦。
所以現在她滿滿一碟的花生,比每個人的分量都多。如果她省著吃等人都來齊了,她的花生米也該和大家的一樣多了。
客人們陸續到場,待人來齊了後太后和皇上才姍姍來遲地坐下。
群臣起立:“祝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太后咧開嘴,高興得不得了,“今天哀家過生辰,與民同歡,與民同歡。大家盡情地享樂。”
“謝太后。”眾臣這才坐下。
歌舞陸續上場助興。美食也是一道接一道地被丫環們端上每個人面前的小案子上。
銀姬的對面坐著的是李運海。李運海隔著舞姬與銀姬舉杯。銀姬笑笑地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抬眼看去,北野弦坐在太后的身邊,可真是莫大的殊榮啊。
銀姬專心地對付美食,眼角瞥了眼北野蕭,他不喝酒了,而是扇著扇子在看歌舞。四哥果然是猶愛美女啊。
突然,銀姬覺得這其中的一名舞姬不大對勁。只見她的露在粉色面紗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著上面,可謂飽含春情。這是要迷惑皇上?
第一卷
第十七章 所以終日醉,頹然臥前楹 中
那名舞姬踩著舞步,扭著水蛇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可謂是風情萬種。沿途拋著媚眼,定力不夠者早被他迷去了三魂六魄了。
銀姬抱著看戲的心理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首先是四哥,他雖目不轉睛看著那舞姬,可眼神裡滿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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