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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著周圍的那些女孩子地驚抽氣聲和驚羨聲,銀姬高傲地抬起了頭。
“娘娘!”一位少婦疾走兩步,款款下拜道:“孜媛拜見娘娘!”
孜媛,就是那個請她來喝滿月酒的女人。一路看中文網首發WWW.
銀姬一笑:“孩子呢?”轉頭去尋望。抱著孩子的奶孃眼疾手快地趕緊將懷中的孩子伸到了銀姬的眼前,殷勤地道:“小少爺在這呢!”
銀姬正欲伸手去接。卻突然聽得有人高呼了一聲:“放肆!”收了手,向那聲音的主人看去,原來是那個錢元寶。他那“放肆”二字顯然是對著那個奶孃說的,只見他呵斥道:“什麼“小少爺”!在娘娘地面前就連我都是奴才!”指著自己的兒子,“他只能稱作小奴才!聽見了沒有!”
奶孃被呵斥得面色土黃土黃的,連連應承。
錢元寶一轉眼又換上了衣服奴媚相,抱過自己的兒子送到了銀姬的面前。討好地道:“犬子給娘娘請安了。”銀姬撲哧地一聲笑了。她什麼有了像錢元寶這麼大地兒子了!這個錢元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胸無點墨那型別的人。讓她這麼一個人管理著一個大一個城還真是辛苦他了。
孜媛斜眼瞪了自己的相公一眼,對銀姬陪著笑。
被這麼來回一折騰,銀姬也不想抱孩子了,隨口說了句:“這孩子很是可愛”,便又上了馬車。坐在車上一路行向了知府的府門口。她的車一停,跟在她後面地知府的車也停下了。錢元寶忙不迭地從馬車上連摸帶爬地跳了下來,一路小跑愣是搶在銀姬下車之際趕到了銀姬的馬車前,跪在地上,躬下身子。道:“請娘娘踩著奴才地背下車。”
銀姬被他的這一招弄得呆愣了一下,隨即明瞭他是在巴結自己,好笑地掩嘴直樂。伸出自己的玉足還真是踩在了他的背上下的馬車。她這一踩把錢元寶給樂的喲,好像吃了蜂蜜似的,樂不可支,又彷彿這是什麼特赦的恩典似地,趾高氣揚地對站在府門前的管家咆哮道:“娘娘來了,還不快行禮!我這些年白養你們了,白教你們禮儀了麼!”
管家嚇得顫顫蠕蠕地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概一輩子沒見過這陣勢。在看著那一隊御林軍時就已經傻了眼了,此時更是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娘、娘、娘、娘……”
銀姬聽著又好氣又好笑,她怎麼又變成這老頭的娘了!先前這個錢元寶說他是她的“犬子”,現在又來這一出,真讓她哭笑不得。她有變這麼老麼!
“行了!起來吧!我也累了!”銀姬瞧了一眼跟在自己旁邊的孜媛,“帶我去我地房間休息吧。”
“哎!是!”錢元寶歡快地應著。伸手引路,“娘娘的廂房奴才早就準備好了!”
娘娘又瞧了眼在她身後一聲不吭地燕解語,跟著錢元寶進了府。
她從沒想到這知府竟也能如此奢華!小橋流水,假山荷池,仙鶴白鷺竟是應有竟有!好一個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銀啊!看來這個錢元寶撈了百姓不少油水啊!
相比較之下給她準備的廂房也是極盡奢華的!古董玉器,黃金白銀,珠寶翡翠,看來能用的所有貴重的東西都拿來給她鑲嵌她的房間了!
錢元寶笑呵呵地哈著腰,討賞地道:“娘娘您是否還滿意?”
“滿意,滿意。”呵呵,看她不把這些寶石黃金都撬下來拿走!
“這泰州城就等於是娘娘的孃家,娘娘想要什麼東西儘管開口,只要是泰州城有的,奴才都會變著法地給娘娘弄回來。”錢元寶大說特說,一臉好似願意為銀姬赴湯蹈火似的。“行了。”伸手拉過燕解語,“給我的這位朋友準備間房間,她可是皇上的老師,可不能怠慢。”她把燕解語的身份點到這份上了,她倒要看看這錢元寶要給皇上的老師安排一個什麼樣的房間。
錢元寶面帶難色,顯然不曾料到皇上的老師會來,但他還是很快地答道:“娘娘儘管放心,奴才一定會好好安排的。”立即對燕解語點頭哈腰,“老師請隨我來。”
銀姬對燕解語點了下頭後便帶著自己的宮女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看著宮女一邊驚歎一邊將包袱裡的衣服一一放在包金鑲玉的衣櫃裡。
“娘娘,您是否要洗臉?”一個宮女問道。
銀姬橫躺在床上,輕輕地“嗯”出了聲。那個宮女便出去打水去了。銀姬睡在床上閉目養神,這些天坐馬車坐得她骨頭都鬆散了。
洗了臉,擦了脖子。銀姬坐在梳妝檯前,任由那宮女給她補妝。補完妝後又重新編髮髻。在銀姬呼呼欲睡時,那宮女終於完成了工作。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