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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被堵得說不上話,發狠地抖著手。好半天。她當著所有地人大笑道:“聽說昨晚皇上並沒有寵幸你啊。”見銀姬不說話,以為她服軟了,便道,“我可是太后的侄女,我們西家可是掌握著天下的半壁江山,就是皇上也得讓我三分,你這個勾引自己哥哥亂倫地妃子還是識相點好。還不快過來給本宮敬茶。”
銀姬粗重地呼著氣。氣氛僵硬,持久不下。
“皇后,貴妃娘娘。”嚴鬥適時走了進來,“皇上有旨,貴妃娘娘不必按祖制向皇后娘娘請安。”這時他才抬起頭,看著眼前不一樣的一切,“這是怎麼了?小兔子你怎麼了?”
銀姬聽了聖旨當下就扶起小兔子向外面走去。留下一臉不敢相信地西江月。
“公主,奴婢沒事。”小兔子唧唧歪歪地哼道。
“別亂動,讓御醫給你上藥。”銀姬按住她地小腦袋。等御醫開了方子出去後,才嘆息道:“你被皇后刁難怎麼不差人通知我?”
“奴婢……沒事……”
銀姬又是嗟嘆。一向不諳世事的小兔子也懂得為她這個主子著想了,怕她為了自己讓皇后記仇。銀姬傷感地伏在她地身上。
“公主,奴婢真的沒事。”小兔子掙扎著要起來,因被壓著起不了身。
銀姬心裡泛著酸。今天四哥和小傻子都要離京了,離得自己遠遠的,以後不知何時才會見上一面。
她對北野明有了些恨意,更多是無奈和一點點浮出水面的悔意。
因為這些情緒,接下來的日子她都是天不黑就將門關起來,用桌子抵住,對北野明的敲門聲也是避之不及。任憑他如何地說就是硬下心腸不去開門。
日復一日,北野明對著她的這扇門也只能望洋興嘆,每每站上一個時辰便會自動退去。
儘管銀姬一直沒有所謂的“寵幸”,可是宮中有關她得寵的傳言卻是一直沒有斷過,從每日踩破門檻的賞賜就能讓所有的人驚羨。這種傳言傳到民間更甚,有地地方以訛傳訛,將銀姬說成是迷惑君王的妖姬。勾引哥哥的神秘女妖。
太后地身體是越來越不好,近日連御醫熬的湯藥也不進食了,北野明對這事也從不關心。西江月倒是天天去和太后請安,一去就大半天。不知在密謀著什麼。不過銀姬也懶得在她們之間安插密探。
不知是什麼原因,銀姬地腿今天不由自主地邁向了鳳棲宮,可能是因為對北野錦的一種歉意吧。西江月也在,她的眼神如刀子一樣不停地射在銀姬的身上。
“月兒,你出去。”太后躺在床上虛弱地命令道。
“是。”西江月狠狠地瞅了銀姬一眼後就出去了。
今天的太后並沒有用以往嫌惡地目光看著她。銀姬覺得心裡一寬,關心道:“太后的身體還好麼?”
“報應啊……”太后喃喃道,“這一切都是報應。”
銀姬沉默不語。
“銀姬,我一直很不喜歡你,”太后炯炯地看著她,“因為你的身上總有她的影子,你就如一把尖刺,時時刺得我輾轉難眠。你恨我吧?”
銀姬抿抿朱唇,唇瓣吐出了一個字:“恨。”
冬日朦朧的日光照射了進來。粉塵在光裡飛舞著。
“你殺了我的父母。”
“不錯,是我。”太后的臉色詭異地扯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不過主謀卻不是我。這個人你猜也不會猜到。這個如蛇蠍的女子,是她出賣了你地父母。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背後出的主意。而我卻是被嫉妒矇蔽了傻傻地做了一切地女人。”
“誰?”
太后說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那時地賢妃,北野明地母親。”
“不可能!”銀姬當下斷喝道。怎麼可能?
“呵呵。想不到吧,姐妹殘殺。”太后笑歪了眉眼,“怪只怪你的娘太讓皇上惦念了。賢妃只是你娘地替代品,她怎能不恨?”
“不可能……”
“是她一手捏造了你父親同敵賣國的罪名。其實還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的,你小時候墜落御花池的兇手也是她。”
銀姬一步步後退。
“哀家那時遠遠地瞅見她將正在池邊戲耍的你推了進去。“你騙人!”銀姬猛地搖頭,“你在胡說!”
“其實北野明當時也看到了,可他為了自己的母親卻選擇騙了你,正好你也失憶了又不記得。本來她還要除了你的,可是皇上對你的寵愛一天甚似一天,她便將你做了邀寵的籌碼。你最親近的人反而是將你騙得最深的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