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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蘭德,今天我們課上講什麼?'期待狀'
愛蘭德:初擁。'淡定狀'
拉杜:就是咬對方脖子,喝對方的血嗎?我早就知道了,不過那聽起來不衛生,也挺噁心的。'略微厭惡'
愛蘭德:其實也有好的部分,比如各部分的感官都會無限制的放大,敏感又纖細,很美味。'追憶'
拉杜:= =你確信你和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嗎?
愛蘭德繼續恍惚:而且,欲/望也會被放大,並且快感會是平時的數倍。
拉杜一臉嚴肅的拍拍愛蘭德的肩:那你一定忍耐的很辛苦。
愛蘭德垂頭,停頓片刻:……其實,我們一般都不忍的。
Chapter XIX
“拉杜。”
“布蒙貝亞。”
兩人先是極其默契的一起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在聽到對方名字的瞬間再一次驚呼:
“女人?!”
“男人?!”
瓦拉幾亞人的名字很有特點,男性女性一聽名字便知,女性的名字最後一個字母總是a。
“無意冒犯,不過……”拉杜打量了一下對方隱藏在長袍下面的胸部,那裡和瓦拉幾亞平原一樣平坦,然後他才繼續說:“作為一位女士,您有些地方過於的平坦了吧。”
對方挑起眉,也是一臉的挑剔:“我也無意冒犯,但閣下的臉,作為一個男性來說也委婉了些。”
閣下一般都是對有爵位的人的稱呼,不過拉杜覺得,大部分時候那個詞都被他用在了諷刺的那方面。現在看來,面前的這位女士,和他除了臉之外,再一次找到了共同點。
兩個高傲的孩子就像是兩隻刺蝟互相紮了對方兩句,然後才想起自己和對方的尷尬處境,想起對方剛剛的狼狽場景,於是一起笑了。拉杜記得,中國有句很俠氣的話是一笑泯恩仇,他和布蒙貝亞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兩人在笑過之後,對對方都表現的友善了很多。
再繼續打量了一下對方雖然有些凌亂狼狽,但依舊奢侈華麗的裝束,以及言談舉止間的從容,心裡馬上就將對方的身份、情況猜了個七七八八。
無外乎是翹家外逃的貴族,正在被自家僕從追蹤,反正絕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推己及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事情,就好比當他們這樣揣測了對方之後,就更加堅定了要和對方換身份的想法,但誰也不會預料到,眼前在自己看來不過是個很任性的貴族小姐/公子,會是個多大的麻煩。
站在時間線上,從當下看未來的人,那是先知。很可惜,拉杜和布蒙貝亞雖然也都站在當下的時間線上,但他們不是先知,也就無法看見麻煩的未來。
每一次選擇都是一個人生道路的岔口,拉杜在此時做下選擇,於是他的人生軌跡駛向了一條新的道路。
拉杜和布蒙貝亞的計劃其實很簡單,藉助對方和自己相似的外形以及容貌,換上對方的衣物然後兩人朝相反的方向逃跑,去吸引追尋對方的人,然後儘量的拖延時間,最好能把人引到和對方背道而馳的城外。被抓住是肯定的,但他們一定能夠因為性別的不同而為自己開脫,然後兩全其美、皆大歡喜。
不過,想法是好的,但老天永遠不會遂人願。
在正午的太陽爬到了瓦拉幾亞王城的城牆尖上的時候,兩個年齡相仿的貴族子女換上了對方的外套,拉杜戴上了兜帽,布蒙貝亞扣緊了帽簷,在瓦拉幾亞青灰色的天空下從小巷口揮手分別,預祝對方好運,然後再也沒有回頭去看那漆黑幽深的巷子一眼的離開了。
……
拉杜費力的睜開了自己那雙墨綠色的眼睛,然後掙扎著從觸感軟綿綿的床墊上坐起,環視四周,奢華的拜占庭風格,濃郁的宗教色彩,很大貴族的一間寢室,卻給了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他想起了他和布蒙貝亞分別之後不久就順利的遇到了追蹤布蒙貝亞的人,然後按照計劃裡的那樣開始奪命狂背,直至北城的城門口才被攔下來。
前面的一切都很順利,唯一有差錯的地方是當他在摘下了兜帽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人從後面打暈了過去。
然後他就在這間房間裡醒了過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問題還不大。只要布蒙貝亞的家人來看自己翹家的女兒,他就會馬上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們,他們抓錯人了,他也不認識什麼布蒙貝亞。那麼,估計他就會很快被放走。
拉杜想好之後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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