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苦心的去一步步撒網,想方設法的用很隱晦的方式讓弗拉德知道他的身份。
在他們剛開始簡單的對話裡,他刻意的將自己性格中鮮明的那部分擴大化,每一個假裝偽裝起來的小動作,其實都是為了讓弗拉德注意到他的不同,進而產生懷疑。
他知道弗拉德再去特蘭瓦尼西亞的那些天一直都在派人監視他,那是當然的,沒有誰會在自己家裡還放著一個定時炸彈似的陌生人的時候,去出遠門,除非是他在安排一個機會,一個想要放鬆對方的神經而觀察到真實的對方的機會。
於是拉杜就演給他看,他做的惟妙惟肖,為的就是演繹好第一世時的自己。然後當一切都鋪墊夠了之後,他安排了一個讓弗拉德發現他身份的契機。
那個契機就是,他故意讓弗拉德知道他能夠閱讀懂那個他童年寫下的羊皮紙。
拉杜清楚的知道,那個羊皮紙上鬼畫符一般的中國文字曾經讓弗拉德苦惱了很久,因為那是“拉杜”的遺物,弗拉德一定很想知道他的弟弟在那上面寫下了什麼,哪怕前言不搭後語的句子都會讓他滿足。
但遺憾的是,無論弗拉德找來多少專家都無法解讀那上面的文字,這是必然的。因為拉杜用的是現代版的簡體字,而這個時代即使有人懂中文,也懂的是繁體字,而且是和現代已經脫節了很多的那種繁體。學過簡體字的去猜繁體字會很簡單,但要是隻學過繁體字而要去想猜簡體字的意思,那可就是難於登天了,特別是那些字裡還有很多“專業術語”。
於是,當拉杜所飾演的拉杜能夠看懂這份文字並且還說是很簡單的東西的時候,弗拉德就應該認識到了他的身份。這就像是一個已經確信了百分之八十的猜測得到了準確的認知一樣,弗拉德也就不會再懷疑別的什麼,並且幾乎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認知裡坐實了這個猜測。
很可惜接下來的故事有些脫離了拉杜的控制,使得他不得不不斷的更改劇本,而使得整個故事的崩壞,換一種說法就是他過的“入戲”了。
值得慶幸的是,在這個故事還不算太糟糕的時候,愛蘭德即使的出現並阻止了拉杜繼續再這麼偏執下去。
Chapter XXVIII
“我的拉杜,你有一個好腦子,但你不覺得你應該把它用在一些別的方面嗎?”
聽著愛蘭德這樣的話,倚在門上的拉杜無話可說,他知道他錯的離譜,但他的驕傲迫使他不得不繼續離譜下去,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又或者……拉杜抬起頭,看著這個教導了他八年的血族,又或者他其實清楚的知道這個人永遠都會在他後面拽著他,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最後一個問題,事實證明這個故事還沒有發展到真的無法挽回的地步,你為什麼出來阻止我了?按照你的性格,也許你會更想再看一段時間。”拉杜也豁了出去,反正他的面子已經早就丟光了。
愛蘭德低聲的笑了開來,在小小的封閉休息室裡,帶來了異樣的情愫。他快速出現在了拉杜的眼前,俯下身、低下頭去含住了那雙他從一進來開始就在注視的粉色唇瓣。
他說:“因為我發現我忍耐不下去了,親愛的,我想你了。”
還是那麼孩子氣的回答,卻令拉杜不由自主的一顫,這應該不是又一個妄想的故事了吧?他抬起手,攬上了愛蘭德的脖頸,去用力吸允著那雙性感的要命的唇,感受著最真實的存在。他是該從過去裡走出來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抓住當下。
那是一個充滿了窒息與侵略性的吻,拉杜最後癱軟在愛蘭德的懷裡,粗重而快速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愛蘭德一手摟著拉杜以防他因為脫力而從懷裡掉落,一手帶著很強的規律性與節奏性的緩慢摸著拉杜的頭,帶去了他全部的力量以及安撫。他用溫柔的語調說:“我迷路的孩子,歡迎你回來,我一直都在這裡等著你。”
血族從來都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種族,愛蘭德將拉杜這次的偏執看做一次小小的歧途,他控制好了拉杜的走向,並且將那根牽著拉杜的線頭牢牢的抓在了自己的手裡。
愛蘭德將血族的初擁劃分成三個階段,父帝安排的機遇——然後正視過去並義無反顧的拋棄——最後迎來重生的洗禮。也許拉杜確實是用了太多的時間才將那本應該很輕鬆的前兩步完成,但愛蘭德願意等,所以便就沒有任何問題。
……
開啟門,普拉提正一臉冰山樣的站在門外,面對拉杜一臉“你竟然偷聽我們談話”的表情,他極其淡定的鞠了一躬,然後開口說:“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