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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名一文的窮教士,竟成為一身尊榮的教皇?”
他是歐洲文藝復興運動的主要倡導者之一,被譽為文藝復興教皇。
而這位後世有著很高讚譽的教皇,其實是一位很好的外交家,從他秘密接見弗拉德這點上就能看出來,他不是不提倡武力,而是更喜歡用一些所謂“和平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第二天下午教皇的秘密訪問團就達到了布朗城堡,
打頭從馬車裡下來的青年帶著紅色的帽子、身著紅色的主教服,那樣鮮亮的顏色使得拉杜猛地一震,看來這位外交教皇還真是大手筆,竟然派來了紅衣主教。
(小資料:紅衣主教又稱教會親王,通常是各大教區大主教上級的都會主教和宗主教,或是梵蒂岡教廷的內閣成員。)
而當那個隊伍走近之後,那才是令拉杜感覺得最震驚的事情。
朝著拉杜迎面而來的紅衣主教的摸樣見見清晰起來,出乎意料的很年輕,並且英俊,奶白色的髮色飄逸的垂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身材頎長,帶著一種無法嚴明的神聖感,他被憂鬱所籠罩,就像天使一般悲天憫人。
但這一切都不是令拉杜震驚的原因,而是這張臉和拉杜記憶裡的特拉揚重合在了一起,事實上,這位年輕的紅衣主教就是特拉揚,因為他在拉杜震驚的空擋已經做了自我介紹。
然後已經不能用豆芽菜來形容的特拉揚開始和弗拉德寒暄起來。
拉杜一直站在弗拉德的身後,垂著頭,安撫著自己從特拉揚出現開始就躁動不安的情緒。他的大腦開始疼痛,就像是被一把鈍錘子在緩慢擊打,遲緩但卻有力。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即將從他亂麻一般的記憶裡破殼而出,那些被他所遺忘了的記憶殘片又有了新的連線點。
“你怎麼了嗎?上帝保佑,你看上去臉色很糟糕。”特拉揚已經改變的面目全非的聲音從拉杜的頭頂正上方傳來。
拉杜猛地抬起頭,收起了自己神色中的急躁,看著那個本應該不會關注到自己的人正在用發自真心的憂慮眼神看著自。拉杜這才發現,特拉揚有一雙很美的眼睛,靈動而又迷人,就像是會說話一般,沉澱了自己全部的情感。
但那樣濃郁的東西卻令拉杜不自覺的回想起更多零零碎碎的記憶,苦不堪言。
於是拉杜沒有開口回答,只是搖了搖頭,這樣對待一位主教是很不禮貌的,但多年來和特拉揚的相處模式使得拉杜對此都毫無察覺。他覺得他對他搖頭,已經是很不錯的回應了。
慶幸特拉揚也並沒有什麼表示,甚至阻止了身後的人為此而準備發難的言詞。
Chapter XXIV
一行人開始朝布朗城堡內部走去,弗拉德一直都跟在特拉揚的身邊說著一些什麼,都是很官方的話,有的時候也會摻雜一些對陳年往事的追憶。
他們一起停在了大廳門口,看著那扇全部是琉璃質地彩繪門,特拉揚突然笑的很溫暖,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看了很久,但沒有誰敢開口將特拉揚拉回到現實裡,直至拉杜不怎麼滿意的一聲輕哼,才打破了這詭異的沉寂。
拉杜的頭越來越疼了,他現在需要的時候一張床,而不是傻站在門邊陪那個豆芽菜傻笑。
果然,特拉揚的神智回來了,他再一次看了一眼拉杜,也許是因為剛剛的回憶太美好,使得他此時看著拉杜的眼神中充滿了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情緒。
他用磁性的聲音低柔的開口:“抱歉,我剛剛有些出神了,還記得這裡嗎?”
“當然,這裡是你和拉杜當年最喜歡玩鬧的場所,躲在門後面,想著各種鬼點子去捉弄從這扇門裡走出來的每一個人。”弗拉德好像也想起了他們小時候的快樂時光,若有所思的回答道,然後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若失,直至他看見拉杜的臉,神情才緩和了下來。
拉杜對此一無所知,他又一次忙於穩定自己情緒。不知道為什麼,如果不是剛剛弗拉德回答了特拉揚的問題,拉杜甚至差點以為,那個問題是特拉揚特意詢問他的。
但是這完全沒有可能,不是嗎?連弗拉德都沒有認出自己,何況一個童年的玩伴?
晚上還有宴會,於是參觀城堡的活動被放到了接下來的幾天,特拉揚一行人被弗拉德以舟車勞頓為名恭敬的送回了客房,結束了拉杜的折磨。
弗拉德有些摸著拉杜的額頭,關切的問:“發燒了嗎?你看起來真的很不舒服。”
拉杜不準備多解釋什麼,於是順著弗拉德的意思被半摟著的送回了自己現在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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