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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他一直想問愛蘭德的第二個問題,千年前是否他就是盧卡斯。不過那個問題在現在看來已經變得毫無異議,就像是傑西的死一樣,不論如何也沒有餘地挽回。
他是又怎樣?不是又能怎樣?
他現在是拉杜,有一個愛著他,他也愛著的轉變者愛蘭德,僅此而已。
Chapter L
1459年冬,秘隱同盟每五年舉辦一次的特殊會議被迫提前召開,七族的長老都早早乘坐著低調卻又奢華的馬車,搬進了他們各自位於聖十三街的城堡,等待著這次特殊會議的發起人——拉杜的召喚。
拉杜出席會議的次數不多,用屈指可數來形容都感覺有些說的多了,因為算上這次的會議才是他第三次在秘隱同盟的會議上露面。
第一次,他是出現在宣佈成立秘隱同盟的宣告會上,宣讀了秘隱同盟以之為建立基礎的六道戒律;第二次,他是出現在四年多以前的第一次特殊會議上,就日益擴散嚴重威脅到血族生存的吸血鬼獵人的問題重點談了一下解決措施。
由此看來,他這次的出現,一定是因為血族內部又出現了重大的問題。
每一個秘隱同盟的高層彷彿都已經很習慣了拉杜的這種出現方式,並樂忠於以拉杜在會議前單獨接觸了幾位執政官及執政官以上級別的人,來下賭注猜測這次事態的嚴重性。
當在會議即將舉行的前天晚上,有血族看到勒森巴和吉密魑的車隊之後,所有人都已經收起了會議前的那種一貫的懶散態度。高層們神情高度緊張,一臉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他們開始真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面色凝重,輾轉反側,那晚註定將會成為一個無法縱情玩樂的夜晚。
拉杜站在以他的名字命名、屬於他的城堡裡,透過二樓奢華的落地玻璃窗,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他的五指輕輕的印在胸前的玻璃窗上,卻沒能落下影子。
血族是無法在任何地方留下映像的,就彷彿他們真的是被神創造的這個世界所遺棄了。
轉身,普拉提版的愛蘭德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手裡端著兩杯盛滿了新鮮血液的高腳杯。他笑著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拉杜,然後舉杯,輕輕將細長的杯身向前傾斜了一個很小的角度,與拉杜的杯角相碰,在寂靜而又空曠的房間裡發出清脆的玻璃碰撞聲。
兩人笑著將杯子裡的鮮血一飲而盡,拉杜是真的有些渴了的,也就沒有去管這與禮儀是否相吻合,而愛蘭德,不管他做什麼,那永遠都是貴族禮儀最高標準的氣質。
“費舍讓我帶話給你,‘你永遠別來看我了!’”愛蘭德笑著開口。
拉杜拉過鏤花的洛可可式靠背繡花白椅,疊著腿坐到了愛蘭德的對面,仰著頭看著他面前頎長身子的男子,面對他一年四季不換的微笑表情,不屑的撇撇嘴:“他的原話一定是,‘你再不來看我,你就永遠別來看我了!’我比你更瞭解瘋子的想法。”
愛蘭德一點也沒有謊言被戳穿後的尷尬,反而依舊笑的風度翩翩。在拿走了拉杜和自己手裡的玻璃杯後,他慢步走到拉杜面前糾正道:“準確的原話是,‘你已經有八千五百五十五個小時(大約是一年零幾個小時左右)沒來看過我了,有本事你就一直別來!哼,你再不來看我,你就永遠別來看我了!’”
拉杜笑看著越逼他越近的愛蘭德,仰著頭,神色輕鬆:“他越來越比以前有活人的感覺了,恩?其實他的性格比他的臉可……”
剩下的話已經全部被愛蘭德悉數吞到了肚子裡,他俯下身子,一手抬著拉杜的弧度優美的下巴,一手摟著拉杜纖細的腰肢,閉上雙眼,沉醉於拉杜的唇中。他一直很喜歡和拉杜接吻,那裡提供給了他一直很想感覺的灼熱溫度。
鼻腔中充滿了對方的氣味,口腔中是對方靈巧的小舌,就彷彿他們已經被彼此所包圍,滿滿的整個世界裡只剩下了對方與自己,交融在一起,再難分離。
一吻結束,當愛蘭德準備再繼續做點什麼的時候,拉杜卻伸出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拉杜橫著眼睛,眉毛高高挑起,被很好的疼愛過的薄唇此時變得很水潤,帶著一層曖昧的銀光,他開口說:“難道你有看著別人和自己愛人做/愛的癖好嗎?”
愛蘭德表現的很無辜:“可是這也是我,親愛的,普拉提正很好的睡在我的腦子裡。”
“想都不要想!”拉杜瞪了眼某些賊心不死的人,打掉了妄圖重新佔領高地的狼爪,用嚴厲的態度告訴對方我意已決,駁回上訴。
愛蘭德,這個一向都是很貴族的文雅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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