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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對拉杜說過,他喜歡他,他愛他。
拉杜早就知道傑西是個很偏執的性子,他愛他有可能是真的,但他不信任他也是真的。
有可能對於拉杜和傑西來說,朋友才是最適合他們兩個人的距離,不過很顯然,他們勢必會要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什麼衝突,再自然不過。他們最適合的關係是朋友,但他們只可能會發展成現如今這樣的關係,就這麼簡單,因為命運早在他們還沒有相遇的時候就已經寫下。
有的人有可能怎麼都不會接受自己的朋友以這樣用藥囚禁的方式禁錮著自己,但拉杜可以接受,就像他會算計利用一開始的傑西一樣,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什麼純潔的友誼。
沒有信任,也就不存在背叛,於是就不會感覺到難以接受。
特別是在這個以變態為時代背景的中世紀,這種事情比比皆是,沒什麼是不好接受的。
而拉杜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的最重要一點就是,他知道的,愛蘭德會來將他帶走,對於他來說自由從來都不是問題。其實仔細想來,他什麼時候真的有了自由呢?從他和愛蘭德相遇起,他就已經沒有了那種東西。
有的人想要自由,渴望自由,憧憬自由。拉杜卻並不覺得自由有多麼重要,他甚至無法定義什麼是自由。
他覺得他現在其實也挺自由的,好吃好喝的被對待,他想要什麼都可以被滿足,他甚至可以對傑西發火,不將那個瘋子放在眼裡,他頂撞他,以每日與他作對為樂……而即使是這樣,傑西也從不曾真的傷害過拉杜。
所以,為什麼還要去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自由呢?得到自由,他也未必會有現在這麼舒坦。
只是,每當傑西親吻他、或者做出更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拉杜就會想起愛蘭德。想起那個人微微勾起的唇角,想起他比羽毛還要輕柔的吻,想他情動叫著“拉杜”時的味道,想起他對他盡心盡力的一點一滴。
大概他是真的愛上那個將他轉變成血族的人了,否則為什麼他的性幻想物件只能是那個人,而再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拉杜從來都是一個死鴨子嘴硬的彆扭性子,哪怕連承認他愛上某個人的表現,他也不願意換一種更加詩情畫意的方式表達出來。實在是被逼的急了,他才願意不怎麼情願的在心裡對自己承認,對於那個人在他心裡的位置,大概真的是特殊的。
傑西就是與那個特殊截然相反的反襯,如果沒有傑西的出現,拉杜覺得對於愛蘭德的感情,他怎麼著也是會再拖個三五十載的才會承認。
就在那天,拉杜再一次用他的毒舌將傑西的怒火成功勾起的時候,他說了他愛他。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傑西摔碎了他屋子內所擁有的一切奢侈品,唯獨還完好無損的就僅僅剩下了被傑西放在床上的拉杜以及那張大床。
拉杜眼光流轉了一下,笑了:“我不想你怎麼樣,我想現在的重點是,你想怎麼樣吧?”
“我想你愛我!”傑西那張彷彿永遠都像是大男孩的娃娃臉上出現了與之不相稱的扭曲,他直勾勾的看著拉杜的眼睛,將自己言語中的逼迫表露無疑,他已經受夠了拉杜這幾天不溫不火的軟拒絕,他設想過拉杜被他這樣控制之後的反應,他可以接受他冷言冷語、接受他的惱怒,卻惟獨想不到他這樣一副老神在在的輕鬆調子。
“不可能。”對於傑西的直白,拉杜也回敬的很直白。
“為什麼?”這是傑西不知道第多少遍的執著問題。
“我們之間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喜歡你,我把你當朋友,再進一步就完全不存在可能性。”這是拉杜不知道第多少遍的執著回答。
傑西將整間屋子再一次的拆了,面對因為房頂塌陷而露出來的蔚藍天空,拉杜笑了,看來那位管理阿薩邁財務的官員又該惆悵了。本來以阿薩邁那麼能搶劫的本事,拆一兩間屋子根本不能算是個問題,可是現在被拆屋子的頻率被很好的被保持在了一天五間的這個基調上,那麼這個問題就不得不上了財務官惆悵原因的排行榜首位。
所以為了不再讓那位財務官繼續那麼惆悵下去,拉杜在本來應該已經結束了的話題之後加了那麼一句,瞬間石破天驚。
他說:“還因為我愛著別人。”
“誰?”傑西朝拉杜看來的眼神中帶著不信任的嘲諷,“那個美的很不真實的費舍?”
“不,”拉杜搖搖頭,他也直視著傑西的眼睛,笑的更加的燦爛,“我愛的是愛蘭德。”
下一刻拉杜的脖子就被卡在了傑西彷彿要把他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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