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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拉杜說:“如果你說完了的話,那我就離開了。”
之後他還是沒有得到弗拉德的回答,於是拉杜徑直起身,拉開房間的門,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在那扇被半開的門裡,徒留下弗拉德一人,頹敗的坐在原地,他的情緒混亂的一塌糊塗,雖然他的衣著還是那麼整齊精緻,但他卻給人再狼狽不過的感覺。
愛蘭德已經等在了黑色的馬車裡,見拉杜上車,他抬起頭,伸出手拉了拉杜一把,待拉杜坐定,他才笑著問:“談完了?”
拉杜有些不怎麼願意說話,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悶悶的回答說:“恩。”
“看來你們談的並不愉快。”愛蘭德抬手將拉杜攬到他的懷裡,“我很抱歉讓你感覺到難過了,我最親愛的。但是我不會收回我的決定,我覺得你們確確實實應該談一次,收起過去的全部恩怨,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談話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拉杜的頭枕著愛蘭德的肩膀,沒有啃聲,他知道愛蘭德是為了他好,但他還是不怎麼願意說話,彷彿剛剛在弗拉德面前他已經用盡了全部的氣力。
這樣拖拖拉拉的很不符合拉杜的性格,但他就是無法真的放下,他也為此很懊惱。
晚上的時候,在他們所有人都已經收拾好他們的情緒之後,布蒙貝亞、弗拉德、拉杜、愛蘭德四人組,悄悄的踏上了他們去往奧爾登堡的道路。
克里斯蒂安一世給了他們進入奧爾登堡的許可權,所以他們在到了之後就住進了那裡。
還是半夜的時候,他們來到了那個內湖邊,對著那位湖裡的冰雕看了很久。之後布蒙貝亞肯定的開口說:“我在湖裡感覺到了‘母親’的氣息,她一定曾經進入過湖底,不過這個氣息已經很薄弱了,所以我想她應該是已經離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卡米拉曾經就躲在湖底等我們?”拉杜挑眉問,雖然他知道血族並不懼怕寒冷,而且也不會被因為缺氧而窒息死亡,但要是他的話,他可不願意躲在這裡面,和一個死人一起。
“那個死人是卡米拉的愛人。”普拉德版的愛蘭德衝拉杜笑了笑,然後說:“但出了一些意外,導致卡米拉在並沒有被我們找到之前離開就這裡了,也就是我們無法找到她的原因。”
“正解,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布蒙貝亞點點頭,順著愛蘭德的話說。
弗拉德表態覺得他也認為這個推斷比較合理。
“那她現在能在哪裡?又或者說這個意外是什麼?”只有拉杜提出了新的問題。
愛蘭德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明天天亮了我們就會有新的線索了,現在,你應該做的是去休息一下。”雖然血族並不需要大量的睡眠,但他還是希望拉杜能夠多多休息一下,哪怕是躺在床上也好。
然後他們就都各回各的房間去休息了,又或者說是去想新的線索,畢竟他們已經抓到一個線頭了,不是嗎?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訊息了。
然後就在第二天,在拉杜等人以神父的身份再一次回到奧爾登堡的訊息被傳開之後,拉杜在早餐桌上再一次聽到了一個小男孩想要見到他的訊息。
小男孩?哪個小男孩?拉杜有些疑惑的放下了手裡的牛奶杯子(牛奶是弗拉德的堅持)。
愛蘭德倒是很快就想了起來:“還記得嗎?那個撞到你身上的小男孩,我們在去哥本哈根的時候還遇到過他一次,名字好像是克努特。”
那個很丹麥式的名字,拉杜想了起來。
然後就在那一瞬間,拉杜和愛蘭德彼此對視了一眼,連忙讓人把那個小男孩帶了進來。如果真的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噢,該隱啊,那他們就該好好的檢討一下自己了!
克努特被奧爾登堡的僕人帶了進來。小男孩依舊很狼狽,看來他又一次被打了,但拉杜此時此刻的重點並不在這裡,不過他還是讓人給克努特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拉杜才問道:“是我的錯覺嗎?我感覺你彷彿總是在找機會接近我?你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嗎?”
克努特警惕的看了眼拉杜周圍的僕人以及愛蘭德等人,抿了抿唇,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拉杜挑眉,看來這還是個警惕心很重的小傢伙,好吧,他遣散了僕人,然後笑著告訴他說:“剩下的人都是可以相信的人,說吧,克努特,卡米拉讓你告訴我什麼?”
克努特猛地睜大了眼睛,然後裡面迅速積滿了淚水,他彷彿忍耐那些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一定是那位夫人在等待的人,您會有辦法救她,對嗎?您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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