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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世的弗拉德卻沒有選擇這條路,而是逃往了的法了,他覺得他就要死了,所以他怎麼都是想要再見上拉杜一面的,並且告訴他,他真的已經後悔了。
可是到了法了之後弗拉德才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拉杜以及那位神秘的愛蘭德閣下的任何一點資訊,而對他效忠的騎士們已經在一路上死的死、傷的傷,所剩無幾。就在他已經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到達了勃艮第的第戎,在郊區被吉密魑撿了回去。
然後就像是一個傳奇故事那樣,吉密魑將勒森巴氏族的創始人勒森巴遺留下來的血塊融入了弗拉德的血液裡,製造出了真正意義上的血族造血族(如果彆扭的話,請理解為人造人)。
雖然說弗拉德的力量還達不到真正的第三代血族,無法符合吉密魑臻美的要求。但也算是不錯了,應該算的上是血族的一個奇蹟。吉密魑這個研究狂人真的成功複製出了一個第三代血族,在沒有透過第二代血族的轉變的前提下,僅僅是透過儀器的輔助就做到了。
而作為吉密魑研究活下來的小白鼠弗拉德,成功的收服了已經被叛亂血族控制的勒森巴。
然後透過吉密魑的關係,使得吉密魑和勒森巴兩個氏族聯合了起來。他們都不怎麼贊同隱秘同盟裡的長老制度,也都十分不喜秘隱同盟在對處理叛亂血族的問題上的狠辣作風,所以一向很富有領導者精神的弗拉德,決定揭竿而起了。
那之後,弗拉德就作為勒森巴的代表來到了聖十三街的特殊議會上,見到了整個血族目前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真正統治者——拉杜。
最後在腦子裡想了一圈自己的經歷,弗拉德還是隻能對拉杜說:“我變為血族的經歷其實挺單調的,那個乏味的故事你一定不會喜歡聽,我們何必浪費這種事情呢?我更想好好了解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好比?”拉杜挑起眉,他的本意就是轉移話題,說真的他對於弗拉德的事情已經失去了好奇心。
“好比……唔,你過的怎麼樣?”弗拉德笑著打趣道。
拉杜聳聳肩,指了指自己:“如你所見,就這樣。”
然後他們又談了一些並沒有多少營養的話題,之後弗拉德付了酒水的賬單,拉杜也終於可以擺脫了那杯他一口都沒有動過的牛奶,兩人起身離開了威尼斯酒吧,在酒吧門口分手道別,就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再見面之後所會做的一樣。
拉杜回到他的城堡裡,見到早早的等在了窗戶邊的愛蘭德,他在拉杜推門進來的時候衝拉杜笑了笑,然後問:“今天還順利嗎?”
拉杜不知道愛蘭德是否知道了弗拉德的事情,不過那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重要意義。
他只是走上前,去擁抱了愛蘭德,踮起腳尖仰起頭去親吻了愛蘭德的唇舌,然後在氣息還算是穩當的時候回答說:“還好,我已經把我的意思說了,接下來大概就要開始準備戰爭的相關事宜了。”
事實上,血族的戰前準備是一件很費時的事情,沒有個幾十年,這仗根本就打不起來。就好像所謂的千年聖戰,其實真正決戰的時候僅佔了總時間的不到百分之十,剩下的時間他們都用來準備了。血族和人類不一樣,人類打戰是先擴軍備戰,之後找到一個由頭又或者不找由頭的就冷不丁的不宣而戰,而血族則是宣戰之後才開始準備。
這有點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不過血族的傳統一般如此,就像是貴族決鬥一樣,要先通知,然後得到對方的同意,之後雙方協商時間、地點以及證人,各自準備好了,最後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決鬥。
也許有人會說難道在準備的時候就不怕對方偷襲嗎?事實上,血族開戰的雙方都是需要準備的,所有如果某方決定偷襲,指不定等他們擬定好了行動計劃,這場戰爭也快開始了。
所有說,阿薩邁那種瘋子的似的突然襲擊才會在“大叛亂”時期屢戰屢勝。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計劃,他們最高的行動精神就是以戰養戰,快如閃電,根本沒有所謂的道義可言。不過這種土匪似的做法,一旦血族們真正準備好了,也就只剩下了捱打的份兒。
現在雖然說隱秘同盟和魔宴同盟是準備開打了,但也僅僅是拉杜單方面的口頭說說,接下來還有一系列事情等在那裡呢。
就像拉杜在還是人類的時候就知道的那樣,血族是一個生活基調很慢的種族。
不過雖然血族準備的時間長,但決戰的時候速度卻不慢,主要是血族的行動速度真的很快,那也就意味著殺死對方或者被對方殺死的速度也很快,所以決戰的時間自然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