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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他不得不承認,南安郡王說得有理。探春絕不是個在乎名節女子,柔婉的外表下,有一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孤勇。
“可是,你真的甘願放棄自己的王爵,還有幾代人奮鬥的一切?”水溶困難地問。
“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用自己的努力來獲得自己想要一切。而探春……”南安露齒一笑,神態篤定,“就是我想要的。”
“可……太妃會同意嗎?”水溶不甘心地問。如果當初他有南安這樣壯士斷腕的勇氣,他相信探春是一定願意跟他走的。
“會的。”南安繼續微笑,對上了水溶迷惑不解的目光,“我會說服她的。”
至於用什麼方式,那就是他的事了。到時候把南安太妃迷暈了打包一起帶走,也並非做不出來。不過,南安對自己的母親有自信,對於自己的幸福,南安太妃遠看得比這些虛銜更重要。
也只有這樣開明的母親,才會養成南安這樣的性格。
探春不知道南安郡王對她的決定,只覺心裡亂糟糟的。從來沒有想過,失去了水溶的愛情,還會得到南安的。在她的心裡,南安更像是一個兄長,寬厚包容。
十歲不是差距,可她在他的身上,沒有找到怦然心動的感覺。難道,就這樣答應嗎?對現在的她來說,無疑是個最好的結局。
一時不想回去,探春乾脆提議和翠墨到街上略轉一轉。翠墨知道她心情煩亂,只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探春站在“金粉世家”的門口,覺得有種踏實感油然而生。這就是她最後的退路,到時候落跑也不會因為身無分文而露宿街頭。
沒錯,大不了就打包走了,有什麼了不起?想到此節,臉上甚至露出了笑容:“走罷,咱們去買些小玩意兒,不知道又有什麼新奇的東西。”
翠墨奇道:“都已經走到門口了,不進鋪子裡瞧瞧麼?”
“不用了,看這樣子就知道人氣充足,讓她們好好幹吧。”探春含笑,帶著翠墨折向一旁的工藝品店。當然,這是探春的說法,實在上是首飾店,不過都是那些精巧的小玩意兒和擺件。
探春隨意買了兩件東西讓翠墨收好,目光一眼掃過,卻見一尊玻璃做的仙鶴,小巧而晶瑩,做工也極之精巧。想到以前自己的書桌上也擺著這麼一個東西,往事便撲面而來,想到自己的煩惱,幾乎因此而落淚。拿在手裡不肯放下,卻並沒有開口問價。
翠墨看她神色,若說十分喜歡又不見得,那種又悲又喜的神態,竟是有時候探春在視窗靜坐的時候才偶爾一見的。於是問了價錢,竟要五兩銀子。
這也太黑了吧?探春愕然。不過,她並沒有還價,而是讓翠墨掏銀子。
“今兒出來得匆忙,只帶了二兩……”翠墨從袖子裡掏出二兩碎銀,頓時讓探春無語。
好歹她現在也算是個有錢人了吧?出門還只帶著些散碎銀子。哪怕隨便揣著張銀票也好啊又不是很佔地方……不過,話說她自己也忘了帶……
“要不,我去鋪子裡取些來?”翠墨試探著問。
“姑娘喜歡這件東西?”一個溼潤得如美玉般的聲音驟然響起,不用看相貌,便很能讓人生出好感。
探春回頭看去,聲音的主人是一位年輕的公子。輕袍緩帶,服飾華美,倒是生得唇紅齒白。只是那雙眼睛並不是純黑色,竟帶著點微藍,像春日遠方的晴空,清澈而純明。
這是哪一府的公子?看起來,倒像是混血兒。本朝的王子們有娶蒙古公主的舊例,想必這位不是普通人了。
那年輕公子並沒等探春回答,掏出了銀子把玻璃仙鶴買下。探春愕然:這是什麼意思?敢情問了一句,故意挑釁來著?。。。
第一百零五章 雷厲風行
翠墨也惱了:“你這人怎麼這樣?這東西是我們先看中的,不過手頭一時不便,正要去取銀子呢”
面對翠墨咄咄逼人的質問,錦衣公子倒並不惱,臉上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哪怕真做了十惡不赦的事,也很難讓人真正生出惡感來。
“算了。咱們又沒與掌櫃的說好,這位公子先掏銀子。”探春息事寧人。
她雖然不是外貌協會的忠實會員,但看著那張令人賞心悅目的臉,還是沒有生起氣來。況且,人家又沒有做錯什麼,不過是喪失了一點點紳士風度。這年頭,風度也沒有溫度來得重要。
翠墨把探春那種忍痛割愛的表情看在眼裡,恨恨地剜了那公子一眼:“看著倒是人模人樣,竟跟個姑娘家的搶東西”
探春莞爾,卻只是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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