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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他們的東西!
就連佩姬……就連佩姬……也不是Tom親生的孩子。
諾雷斯進來的時候,氣氛略微緩和,有的人就是有這樣的氣質,如春風暖洋。
“我還帶來一位小客人。”依然是舒緩而從容不迫的語調,金髮教授輕輕將身後的人推上前,“她站在門外的石像旁邊。”
銀青色頭髮的小女巫抖著腳,惶惑不安地看著室內的眾人。
“怎麼了,米蒂亞?”自己學院的學生,米奈娃總要幫一把。
“Wayne教授不見了。”
石破天驚,阿布拉克薩斯挺直背,鄧布利多從椅子上站起,諾雷斯和米奈娃盯著她,米蒂亞因此顫抖得更厲害,她的眼底——仔細看——有一抹茫然。
“他說尼克那邊出事了,叫我來報告,我…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不用活點地圖了,最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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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鍊金大師的城堡外面,鄧布利多和阿布拉克薩斯找到了和九頭蛇海德拉在一起,快要凍斃的安索雷婭·卡梅隆。
她也是唯一的倖存者。
但是在詢問她以前,她必須先進聖芒戈住一段時間。連續搜尋了幾天後,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愛麗絲的清掃行動非常徹底。
唯一John曾來過的證據,只有死去的米尼手裡攥著的卡片,一行潦草的字跡。
而Tom更是彷彿消失在風裡,沒有半點音訊。
“宣佈這噩耗。”鄧布利多說。
“沒有噩耗。”阿布拉克薩斯冷冷地拒絕,言下是毫不動搖的堅定,“My Lord還活著。”
鄧布利多深邃的藍眸沒有看他,就如同他關注的是更多人的命運和更廣闊的世界:“我們需要一個血色的警鐘,阿布拉克薩斯,等鮮血和死亡喚醒人們就太遲了。”
鉑金貴族挑眉揚唇,那是不折不扣的譏笑,優雅傲慢如他的血統。
“那就讓鮮血和死亡喚醒他們。”
背轉身站在壁爐前,他沒有回頭,“其實在黑暗時代,就有許多純血巫師決意和麻瓜同歸於盡。”
墨綠火焰吞沒了高傲的銀色背影,一室靜寂,鄧布利多默默將手放上鳳凰棲身的梧桐木支架。
沒有Tom的約束,這些斯萊特林貴族會做出什麼事可以預計。阿布拉克薩斯應該還不至於把矛頭對準麻種巫師,現在深夜城能擔當大局的只有他了。
不能亂,關鍵是不能亂,大選是重要關頭,就看馬爾福家族有沒有這樣的覺悟踏上那個血色祭臺。
蓋勒特……這就是你造成的局面。
雪地一片幽藍的冰冷,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黑沉的夜色像驟然拉上的布幕,湖水被模糊不清的森林包圍,隱隱透射著一股股暗流,悄然無聲,宛如蟄伏的猛獸。
刺骨的嚴寒,颳著暴雪的風整夜不停,彷彿預告著即將到來的殺戮。破舊的分院帽矮縮成一團,歷屆校長在畫像裡閉目不語,它們是珍貴的歷史陳留物,凝聚了生者的思想、意志甚至人格,可是鄧布利多看著他們,只諷刺地想到終結,一場生命的定格,虛假的生。
這個想法令他戰慄,好像血液都凍結成冰,他再度看向城堡外面,一盞孤燈在寒風中搖曳,是夜騏拉的黑馬車,同樣代表了生存和死亡的景象,這次他卻平靜地看了很久很久。
紐蒙迦德是不是也這麼冷?
那個陰暗陳舊的地下室,那個黑銀軍服的金髮男人……霍格沃茨的校長靜靜閉上眼。
「我們被賦予能力,這能力賦予我們統治的權力,我們爭取統治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他還記得那個盛夏的夜晚,那個有著眩目思維火花的男孩,危險而迷人,吸引人不顧一切地追隨。親人的血澆醒了他,在一個蒼涼的月夜,他們分手,不成熟的理想連同熾熱而可怕的愛情一併埋葬,他是這麼以為。
然而多年後,那個有魔王之名的男人回來了,踏著血紅的絨毯和自己的影子,背對夕日微笑,執杖向他行禮,彬彬有禮地退場。
他始終走在他選擇的道路上,不管那道路是否遍佈荊棘,染滿他信徒和敵人的血。
「今後我要休息了,阿不思。」就連收刀時,他也毫無悔意,「我的世界就交給我的男孩,他是個好男孩,你可以用你的眼睛判斷他,但是不要妨礙他,真的,John會做到你我冀望的一切。」
可是你的好男孩如今生死不知,他的朋友也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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