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
“賭什麼?”金髮少年好奇地放下書。
“賭——艾琳會和阿爾法德參加舞會!你也猜個人選。”訊息靈通的黑髮王子裝作不知情,無辜的表情完美無缺,“輸的人要穿裙子和對方跳舞。”
John輕輕挑眉,換了個姿勢,半側身將友人壓倒,淡色唇瓣微揚,笑得溫文爾雅。
“Volde,你輸定了。”
在John提出邀請後,艾琳乾脆地一腳蹬掉阿爾法德,和好友手挽手步入會場。
潔白的大理石牆壁用繡著精美風景的羊毛織物裝飾著,掛滿了槲寄生和冬青編制的飾物,金色和紅色的泡泡圍著浮在空中的蠟燭,照得整個大廳亮如白晝,高高的天頂,是一片深邃迷人的夜空,盛裝的男女成雙成對,談笑暢語。
艾琳身穿橘黃色的小禮服,前胸和後襬都有蓬鬆的雪紡褶皺,將她青澀的軀體襯托得姣美動人,典雅大方的黃玫瑰胸針和裙襬上點綴的珍珠使她平時有點陰鬱的氣質轉為明豔,毛茸茸的鑲銀羽絨耳環給她憑添幾分可愛,及肩髮絲因為太短不好編複雜的髮髻,所以John幫她綁了兩個包包頭,結上明黃緞帶,垂下幾根小辨,整個人煥然一新,光彩照人。
身為男士,金髮少年只換了一件雪白的絲織襯衣和黑色紳士晚禮服,連綁在頸側的髮式也沒變,不過為了配合女伴,他特意在前胸的口袋插了朵黃玫瑰,戴上了白手套。
阿爾法德以棄夫的眼神傳遞著哀怨,John乾咳:“既然你先答應他,和他跳一曲吧。”
“唔。”其實艾琳並不討厭阿爾法德,相反,她常常不自覺地注意魁地奇賽場上的耀眼身姿,可是她想不通如此英俊的阿爾法德怎麼會對她產生興趣,反正她不想當他龐大追隨者中的一員。
一手掩嘴,艾琳小聲責怪:“這次你玩笑開大了,Volde會不來啊。”
“是他先戲弄我的。”John輕哼,不在意地聳肩,“他來了只會引起戰爭,還是不來清靜。”然而有人不放過他,阿布拉克薩斯和一干親隨沉著臉過來質問。
聽完原委,眾人的臉色十分古怪,哭笑不得。
“你們倆真是……”阿布拉克薩斯笑嘆,失望之情溢於言表,“看來他……不……會……來……了。”
最後幾個字說得結結巴巴,但實在不能怪他。
這一刻,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她緩緩步上黑曜石臺階,鎦金裙裾拖曳如輝煌的瀑布,在深黑如夜的底色上綻放出朵朵怒放的太陽花,相互輝映,燦爛奪目地謳歌著這位盛夜之主,腰際呈現出紅色,火暉般湧現出熾熱奔放的激情,黑與紅的映襯驚心動魄,華麗璀璨,繁複的金線繼續蔓延,凸顯出最迷人的身段部位,到胸口是最極致的黑,往上束出天鵝般高傲雅緻的纖長頸項,在兩側鏤空淺金蜷曲花紋,一圈鮮紅牙飾項鍊垂掛,除此之外,別無首飾,卻比任何飾物更襯出她純粹,魔性,宛如夜之女王的魅力。
飽滿的前額,墨染一般的發如垂在陽光中的深夜,在兩鬢中分,只留下淺淺幾縷,一枚血水晶額冠端端正正地佩戴,星月下流動著妖異的冷芒,長及後臀的長髮狂妄肆意地披散,彷彿黑色的火焰,冶豔,狂放,近乎猙獰的美,吞噬一切迷醉的生命,微垂的睫羽下,幽黑的深瞳倒映著燭火般隱約透射出紅光,溶出一種魔異的黛紫,她右手握著一把權杖,銀質的冠冕如同鑲在君王頭頂的顏色,正中的深紅寶石像是一顆跳動的心臟,散發出攝魂奪魄的血色光芒。
人群自動讓出道路,恭迎她的大駕。
道路盡頭,金髮少年呆站著,說不出話來,只能和其他人一樣,用全部的心神、意志,不受控制地追隨她,膜拜她。不同的是,“她”,停到了他的面前。
“Volde。”他笑了,發自靈魂的微笑,“你真美。”
“哼。”黑髮的斯萊特林王子側過頭,在爆發出的驚喘聲中,伸出裹著蕾絲黑手套的手,“我請你跳舞,不許拒絕。”
“咦,可是……”John愣住:不是應該他請他跳嗎?
Tom勾唇,笑得嫵媚又恐怖:“我只是賭輸的人穿女裝,沒說跳女步,或者,你要拒絕?”說著,笑容越發陰邪,像罪惡淵藪勾人的女妖,偏偏沒人能抗拒她湮沒紅塵的傾世一笑。
“不敢。”John乖乖認命,將手交到他掌心,淚泣,“結果還是我丟人現眼嗎?”Tom冷哼:“這就是不自量力者的下場。”
一個驚豔的旋轉,進入只有他們倆的舞池。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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