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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武功再好,也只是枉然。
就這樣,白靈珠得償所願,將南宮烈押回了皇宮。
南宮烈看著前面走得大搖大擺的白靈珠,與剛進將軍府時一瘸一拐的模樣完全是兩回事,或許當初腳受傷也是她故意的吧。這個女人,竟然為了留住他,用苦肉計......
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當小蝶看著血染白衫,被押著跟在白靈珠身後的南宮烈時,驚訝得久久合不攏嘴。
“我的媽呀!主子,你這是......”色膽包天這個詞,她只在白靈珠這裡體會最深。
雖然女皇是天,可......白沙國這片天畢竟只是一小塊兒而已啊......
白靈珠得意地笑了笑,道:“哼!我要沐浴更衣。你去把太醫找來給他治治傷,然後去把國師找來,在前殿等我。”
“哦,是,主子。”小蝶領命而去,卻仍然還處在剛才的震驚當中,心情久久未能平復。
永遠只愛她一人
一頭長髮盤了起來,梳了個高高的凌雲髻,髻上插了支雙鳳紋鎏金釵,額間一枚金色的桃花鈿,黛眉紅唇,將那姣好的容貌凸顯得美豔絕倫、端麗冠絕。
南宮烈手臂上的傷已經處理包紮好了,可依然綁在身後無法動彈。隨著一聲“皇上駕到”的通傳,白靈珠穿了一襲金線繡鸞鳳圖紋的銀白色長袍,步入內殿,向著南宮烈盈盈走來,一副晶瑩剔透的耳墜隨著步伐輕輕擺動,丰姿盡展。
南宮烈冷冷地看了眼此刻煥然一新,一身王者霸氣的白靈珠,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她。
白靈珠淺淺一笑,走到南宮烈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道:“只要你答應留在這裡,留在我身邊,我便給你鬆綁,而且以後你在這裡會像在你的家裡一樣隨意自在。”
南宮烈冷笑道:“別做夢了!你該知道我對馨兒的愛有多深,這輩子我只愛過她一個,也永遠只愛她一個!”
“你!......可她已經是別人的了,你永遠都得不到她!”
南宮烈的神色開始變得憂傷,卻依然堅定地說道:“即便如此,她依然會永遠留在我的心裡,留在我的腦海裡,直到我死去!”
白靈珠氣得雙手握拳,忍不住微微顫抖。她到底哪裡不如那個鬱妙馨,他竟然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好!這是你逼我的!
“來人!把他給我拖到柴房,沒我的命令不許給他吃喝!”白靈珠拂袖往前殿而去。身後跟著的小蝶轉頭憐憫地看了看南宮烈,無奈的輕嘆了一聲。
國師的異術(1)
畢竟曾是一國之君,如今淪落到這般田地,讓她這個外人看了都有些於心不忍。
哎,也怪他倒黴,碰上了她的主子......
“國師!”白靈珠遠遠地便看見了站在前殿的國師,疾步上前。
“參見皇上!”國師微笑著看著好些日子沒有蹤跡的白靈珠,行禮道。
“免禮。國師,今日找你來是希望國師能幫幫我。我知道國師好像會些異教之術,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讓一個人失去之前的記憶??”白靈珠滿眼希冀地盯著國師,渴望自他嘴裡能說出好訊息來。
“這個嘛,敝人倒還真會一點,不過鮮少用到,所以能否成功我也不敢保證,如果皇上確實需要,倒也可以試試。”
“真的??太好了!試!一定要試!”白靈珠原本也並無多少把握國師會有辦法,如今一聽,心裡自然興奮不已。
經過一番準備,國師與白靈珠一同前往內殿,而小蝶已經先行一步前往柴房將南宮烈帶到內殿等候。
南宮烈皺著眉看著白靈珠領著一名灰袍老者進來,她眼裡抑制不住的興奮,讓他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又想做什麼?!!”
白靈珠嫵媚一笑:“沒什麼,只是想讓你好好睡上一覺而已。”說罷,突然抬手將手裡握的一方浸了迷藥的帕子捂上了南宮烈的口鼻。幾秒的功夫,南宮烈便閉了眼暈了過去。
白靈珠將南宮烈的頭抬起來靠在椅背上,並叫了小蝶過來幫忙扶住,自己便退到一旁,看國師將布袋展開,裡面露出一排排細細的銀針。
國師的異術(2)
國師又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拔掉瓶塞,從布袋抽出一根銀針,探入瓶內再拿出來,只見那銀針上已經沾了一層黑黑的藥水。
小蝶看著那銀針在國師手裡一邊旋轉一邊深深地扎進了南宮烈的腦袋裡,嚇得別過臉不敢看,而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