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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喊他?是馨兒嗎?南宮烈眼皮顫動著,想努力睜開眼睛,卻突然又停了下來。不對,這聲音不是馨兒的。
不對,這聲音不是馨兒的。
再次努力找回更多的記憶,南宮烈終於憶起了所有的種種。
從當初在蜀夏國與馨兒的初遇,到後來與翼王交易,和馨兒終於在一起,並過了一段很幸福的時光,再後來,戰亂、離別、退位、與白靈珠隨行、被白靈珠用計喪失了記憶、誤以為他和白靈珠才是曾經甜蜜的一對......
白靈珠!這個心計甚重的女人為了得到他,竟然不惜使盡那些卑鄙、齷齪的手段。真是太可惡了!!
“烈,烈!你快醒醒啊。”白靈珠焦急地喚著,剛才還有反應的南宮烈,此刻彷彿又陷入了之前沉沉的昏睡之中。
南宮烈在心裡冷笑著,表面上卻依舊沉睡。他現在還不想面對她,他無法想象白靈珠怎麼會痴迷於她自己捏造出來的虛假的愛情,這個特質,倒是讓他聯想到了蕭煜寒。
一想到這裡,南宮烈的心裡便隱隱作痛。
馨兒,你現在過得可好?是否......還會想我?
“陛下,公子已無生命危險了,真是萬幸啊。”太醫滿臉喜悅地說道。
遲遲不願醒來
“真的??太好了!重重有賞!對了,那他怎麼還不醒呢,都睡了三四天了。”
“或許再過兩日就能醒了,公子的身體還很虛弱,仍然要盡心調養,不能疏忽。”
白靈珠點了點頭,雖然還未清醒,但畢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已經很值得慶幸了。
三日後,南宮烈還未醒,太醫說不出兩日應該會醒了。
又三日,仍未醒,太醫滿頭冷汗,仔細診脈,可身體明明日漸好轉,為何這人就是不醒呢?
“陛下,公子的傷勢真的日漸好轉了的,照理說來應該醒了才對,除非......除非公子的意識裡面不願醒來。”
“不願醒來?”白靈珠疑惑萬分,為什麼會不願醒來呢?可這個問題的答案,無疑只有南宮烈清楚。無奈之下,白靈珠只有耐著性子繼續等。
又過了十日,傷都好了大半了,南宮烈才醒了過來。白靈珠一顆懸了很久的心總算放下了。
只是,不知為何,雖然南宮烈面上微笑著,白靈珠卻總覺得醒來後的南宮烈,有些不一樣了。從那眼裡隱隱看得出了,他對她好像生疏冷淡了不少。
是在怪她嗎?怪她沒有儘早清理掉後宮的面首,讓他們有可乘之機,害他差點丟了性命?
“烈,害你的人我已經抓到了。就是我宮裡那幾個該死的面首。我這就下令把他們幾個拖去斬首!”
南宮烈皺了皺眉,緩緩說道:“先關著吧,處置他們的事不急,等我們的婚事辦了後再處置也不遲。”
婚期延後
其實他不僅不恨他們,反倒在心裡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的刺殺,他或許這輩子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了。
白靈珠一聽他主動提到了婚事,不禁心花怒放,剛才覺察出的不對勁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烈,考慮到你的身體,我想把我們的婚期延後一個月。”
南宮烈點了點頭,輕聲道:“一切由你安排就是了。”
接下來的日子,南宮烈強忍著心裡對白靈珠的厭惡,日日與她相伴。只是,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卻只有對妙馨的思念和失去她的心痛。
每每看到白靈珠親密地纏著他,他心裡不知道多難受,總以身體尚未痊癒為由,推開她。想到曾經與她發生的那些事,南宮烈就憤恨懊惱不已,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妙馨的事情。
不行,他得好好綢繆一下,找機會離開這裡。大概還要一個月吧,到時身體應該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一個月......真是萬分煎熬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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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寒早早退了朝,強行帶著妙馨出了宮。坐在馬車裡,妙馨雙目無神地盯著膝蓋發呆。蕭煜寒則默默地注視著妙馨。
妙馨手上的傷已經痊癒,卻留下了一道有些猙獰的疤,她本也不在意,紫菱卻硬是找來青色絲巾給她裹著。
恍恍惚惚了許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蕭煜寒扶著妙馨下了馬車。
久違的身影
恍恍惚惚了許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蕭煜寒扶著妙馨下了馬車。
剛一落地站定,妙馨一抬頭,渾身便僵住了。看著對面那兩個有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