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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當然去了,為什麼不去?俗話說得好,民以食為天,百行孝當先。吃得飽,穿的暖,睡的香,爭當小康社會新少年。有人請吃飯,不去白不去。”再說了,我還想去長長見識呢。
就這樣,我們把自己塞進了馬車,運去了花都北面的一個宅子…景府。
是了,那張請柬便是景府的家主景月差人送來的。她在帖子中講到,小兒年少無知,任性魯莽,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將國師大人的朋友捉進了刑部大牢。所以她要代她的兒子給國師大人賠禮道歉。略備薄酒,不成敬意。還望國師攜同友人賞臉赴約。
我倒覺得這沒什麼啊,可是在馬車上藍軒婧似乎有些眉頭深鎖,不知在想些什麼。我也並不知道他跟景月到底是什麼關係,甚至,國師是個幹什麼的我都不知道。
好像以前電視裡演的那種,都是蠱惑皇上的吧……
拐過一個岔路,馬車在一座大宅門前停下,我率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乖乖,好氣派呀,門前獅子好大兩個。我回身牽起藍軒婧的手,攙扶他小心下了馬車。“妖孽,小心點。”
“嗯,知道。”妖孽倚著我的手小心的下了車,並回以我一個燦爛純真的笑靨。真是一副守望相助,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場面啊。我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優曇帝國史上第一好妻主。
我攬著他,他護著肚裡的小的。我們一起邁進了古府大門兒。對於景家家主景月那個女宰相,說真的,我很是好奇。
肖翰軒沒有來,我不知道為什麼。藍軒婧說,他師兄已經不想再攙和進朝中的是是非非了。藍軒婧沒有細說,肖翰軒本人只是笑笑,根本什麼也沒說。我也不好再問。不過我覺得肖翰軒應該是個有背景的人,反正我身邊這兩個男人,看著都不簡單。
不過哩,能看得出,他們現在可都收了心,只想安安分分的跟我過一輩子。帝國的男人當真跟我所熟知的女人心性無異啊~我心中苦笑,他們收心了,可是,我根本不是鳳離雅。我不清楚他們和鳳離雅之間都有過什麼,感情深不深。我不確定我能給他們幸福。我要不要找個機會跟他們說清楚呢?
“國師大人駕臨寒舍,景某真是有失遠迎啊。”我們前腳剛踏進大門,一人便匆匆迎了上來。從聲音可判別出,是個女人。我抬頭,只見那是個穿著正統華麗的中年女人,雖略顯老態,但一雙眼睛很犀利,給人的感覺很有氣場,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不用多說,這女人一定就是帝國的宰相,景家的家主景月無疑。
看見我們相扶而入的情景,景月微怔了一下,在觀察了我們片刻之後,她才笑臉盈盈的迎上來搭話。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位景宰相是沉著冷靜之人。古往今來,幹大事者需具備兩個條件,沉著冷靜,老謀深算。雖然老謀深算這件事還不是那麼容易看出,不過此人,怕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望著景月迎面而來,藍軒婧一手撫著自己的肚子,端起了冠冕堂皇的微笑,“宰相大人太客氣了,本宮初回帝國,還尚未拜見女皇陛下,不知這些時日以來,陛下的身體可還安康?”妖孽話外的意思是:我剛回來連皇帝都沒見呢,你就先讓我來見你,你景月可比皇帝還牛啊~“?……”初回?從哪裡回來?
藍軒婧雖面上笑著,但是眸中笑意不達眼底,顯得深不可測。我忽然更加深刻的瞭解到一個事實,那就是藍軒婧也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主兒。聽他一番話裡冒出的那些個暗刺兒,可想而知他們之間並不是朋友關係,那不知他跟景月之間又有什麼過節呢?
景月聞言當然也只是不動聲色,對著藍軒婧恭敬一拜,“託國師大人的福,女皇陛下身體安好無恙。微臣此次請大人前來,只是想為日前小兒的蠻橫無理向大人致歉。至於大人回國之事,稍後微臣便會進宮當面向女皇奏明。”
藍軒婧微點了下頭,“那就有勞宰相大人了。”
“……”我嘴巴微張,有點驚訝。怎麼景月會對藍軒婧這麼恭敬?還在他面前自稱“微臣”?難道優曇帝國國師的地位有這麼高?小樣兒,看不出來啊~我突然覺得似乎有太多東西我不知道了,後來我問藍軒婧,他才告訴我,原來優曇帝國的國師是獨立於朝臣之外的一個職位。除了女皇,所有人都必須對他畢恭畢敬,因為國師一脈是保持優曇帝國風調雨順的象徵,有些神化的成分在裡面。自帝國有史以來國師都是由女子擔任,只因在妖孽這一代裡沒有人比他更優秀,所以他才會脫穎而出,有幸成為了帝國史上第一個男國師。
我現在還不知道能培養出肖翰軒和藍軒婧這對完美的師兄弟的師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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