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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是怎麼了?王惜之無奈,卻也無法。
“是因為她麼?”
王惜之抬眼,默默的望著半趴在桌子上的景若寒。
“她?呵呵~”
景若寒仍舊是笑,他看起來像是醉了,王惜之卻知道他是清醒的。“若寒,回答我。”
“王爺說得是哪個‘她’,若寒聽不明白。”
“不知?那好,本王告訴你,她是女皇認下的孫女,今天娶親之人,王惜鳳。”王惜之一字一頓的說得鏗鏘有力。她真的心中有些恨,為何自從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一切原本屬於她的東西都在悄無聲息的遠去著。
王惜之只是將感情藏而不露,可是她並非無知。別得變了,她也就認了,誰讓她王惜之運氣不佳?不過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是,如今,景若寒……這讓王惜之怎樣釋懷?
“王惜鳳……”景若寒埋首低笑,暗自喃喃,“墨兒,我的墨兒。”為何就這般絕情?這一月來對他不聞不問。他沒有去找她,可是他不是不想見她,真的不是。
“若寒。”聲音悽清婉轉,王惜之看不下去了,閉了閉眼,終是發力一把抓住景若寒的胳膊將他扯了起來,兩手扶著他的肩,王惜之有些激動,“若寒,你不要這樣,你不該是這樣的,你振作點。好嗎?嗯?”
“王爺。”景若寒木訥的望著王惜之,“王爺此刻怎麼會來安慰我呢?王爺要麼應該不露聲色的出現在某個應該出現的地方。要麼應該自己躲起來黯然神傷。可怎麼會偏偏來安慰我呢?呵呵。”說著,景若寒笑了,“開來微臣的表弟重兒,也很悲哀。”
“……”王惜之不語,只是緊了緊撫著景若寒肩膀的手。她無話可說。
景若寒繼續道,“王爺根本從來也沒有愛過重兒,對嗎?”景若寒從一開始就知道。
“……”王惜之手上一僵,猛然抬頭。握著景若寒雙肩的手越來越用力,王惜之臉色微變。
“王爺不必驚慌,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沒有別人知曉。而我會知道,只是因為,我太瞭解王爺了。”
“……”王惜之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這說明,王惜之預設了,她真的從來也沒有愛過景雙重!
“王爺不用解釋什麼。王爺當初極力追求重兒的用意,微臣明白。”皇家那點事,無外乎“權力”二字。
王惜之定定望著景若寒,面色漸漸平靜下來。末了,她搖頭輕笑,“若寒錯了。你所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本王追求重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在重兒身上,有你的影子……”
“……!”景若寒脊背一僵,怔愣住。雖隱隱約約知道些什麼,卻仍舊被這句話驚到了。深秋的冷風不應期的吹過,景若寒渾身一抖,撫開王惜之搭在他肩上的手,“王爺,請自重。你我皆為女子,王爺該明白……”
“本王不明白!”王惜之近乎咆哮,將手固執託上景若寒頸項,“本王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才錯過了這麼多年。若寒,你讓本王自重,可是你在那個人面前,又何嘗自重?何嘗在乎過自己是個女子?如果她可以,那麼,本王亦可。”
想起每次景若寒看著鳳離雅的眼神,想起因為鳳離雅娶親景若寒的一蹶不振。王惜之只覺得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從她心上爬過的那種噬痛感。沒日沒夜的侵蝕著王惜之的血液。王惜之真的不願再忍。
自重?呵呵~景若寒輕搖頭,“是啊,我在她面前,從不曾自重過。至始至終,都是我在主動招惹她……是我自不量力,是我不知羞恥,是我……”
“若寒!”手上用力,王惜之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若寒,本王對你有情,聰明如你,不該不知吧。那人可以三夫四侍,本王對你卻是一心一意。看著你如此,本王心痛。若寒,別再想她了。嗯?”
“王爺……”由於酒氣,景若寒的眼睛有些泛花,頭痛欲裂。
“若寒,不要叫我王爺……”王惜之指尖輕柔撫摸上景若寒的臉,話語疼痛處,似是命令,更似祈求。這是她多少個日夜都曾想要的觸感,此時觸到了,手卻止不住的顫抖了。“若寒,想想以前。嗯?”
在景若寒的意識裡,王惜之何時這樣低聲下氣過。景若寒的心神有絲恍惚。
“……惜兒……”
燈火通明。
寬大的軟榻之上,三條赤、裸裸的身子相互交纏著。有人閉起了眼,不忍去看這份極限的美好,偏偏失了視覺,觸覺變得更敏,止不住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