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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你來啦。”有點意外,有點甜蜜。我伸手,輕觸他的臉頰,許是被碎雪沾染,有些溼滑。我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然後笑盈盈的依偎進他懷裡。
肖翰軒身上的曇花冷香愈冷愈濃郁,我眯起眼貪婪吸食著,身心都酣暢。
猝不及防的被我偷襲了,肖翰軒身體僵硬了下,轉瞬便軟了下來,淡色的薄唇邊牽出專屬我一人的笑意,攬著我的臂膀也透露出專屬我一人的柔情。肖翰軒輕嘆一聲,“雅。”喝出的熱氣幻化成白色淡霧,嫋嫋升騰至遠方,然後消失不見。
他用身上的氅子緊緊的裹住我,身體相貼,心跳與共。很甜蜜,很溫馨。
肖翰軒緊擁著我,一把油傘,相偎的兩個人。
肖翰軒將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暖暖的,很踏實的感覺。“我看下雪了,所以就出來尋你。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呢?著涼了怎麼辦?”肖翰軒萬分寵溺的埋怨著。雖然他不說,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看見了我剛才講大氅取下來給景雙重披上了,他不說我不該把氅子給景雙重,他只說我不應該凍著自己。我的軒軒也是個聰明的男人呢,嘿嘿。
我埋首在肖翰軒懷裡嘻嘻的笑著耍賴,“我哪有不愛惜自己啦,軒你亂說啦。再說了,如果不是我將我的那件給了重重,我們倆現在……怎麼能靠得這麼近嘛……軒你說是不是是不是?”嘿嘿~我笑著又往肖翰軒懷裡拱了拱,兩手輕輕穿過他腋下,偷偷在氅子中交纏著,環上他的腰身。
肖翰軒任由我抱著黏糊,不再言語。
卷貳 鳳離雅歸來 相公都是狼63
此情此景,肖翰軒心中感嘆,曾幾何時,同樣的下雪天,同樣的一把傘,同樣的紅衣女子,連容顏都是這樣相似的,而且同樣牽動著他的心。唯一不同的,是肖翰軒自己的心。
我埋首在肖翰軒懷裡,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將下巴擱在他胸口,“軒,餓了,我要去吃飯。”撒嬌式的口吻。
肖翰軒笑著點頭,看著我的那雙絕美鳳眸中滿是無奈與寵溺。纖細的指尖輕點我俏鼻,“走吧。”肖翰軒牽起我的手向著前廳的方向走去。
一把油傘,一雙璧人,身後蔓延的幾行腳印越拉越綿長――漫天飛雪,和進泥土裡,幻化做一片柔情似海。
如今的肖翰軒不再懵懂稚嫩,他知道他愛著此刻牽手路上的女子,他知道他曾經耽誤過多少光陰,他亦知道,現在的他是幸福的。
守望這份幸福,是肖翰軒如今的執念。
佇倚危樓畫窗裡,望及愁緒,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几案上茶香四溢,香爐裡青煙嫋嫋。我一邊自斟自飲,一邊望著芙蓉暖帳之中的君寫意。
這清風醉似乎已有許多日沒有品過了,也已經有許多日不曾來過享樂苑,見過君寫意。今日想起,就來看看他。
記得自第一日遇見他時起,他在我面前所奏之曲中,就若有似無的帶出了一抹輕愁。
一個人身心放鬆的時候,最容易流露心底最真實的聲音。也就是說,其實君寫意從心底裡自發的信任著我,他把我當做朋友,而不是那些所謂的入幕之賓。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二句便可直接揭示出,君寫意現在的心情。
多日不見,君寫意似乎憔悴了許多,本就單薄的身子越發清瘦了,彷彿只能呆在這樣的金絲籠中似的,只要在外頭被風一吹,就會隨風傾倒。看來,這些時日以來,君寫意過得並不好。
大概還是為了他心中所繫那人吧。
哎~世間無情之人甚多,多情之人卻仍舊飛蛾撲火。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何嘗又不算是個無情之人呢?我是無情的,我再怎麼說得天花亂墜,再怎麼說我愛那些男人,到頭來捫心自問,我最愛的,終究只是自己……
從來都是吧。
很久以前的我是不是呢?已經記不清了。那貌似已經是上一世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生活得根本不像現在這般。我有真正的親人,我和媽媽相依為命……
我捏著小茶杯在唇邊無心研畫著,眼望著不遠處牆上掛著的那幅字出神,那字跡龍飛鳳舞,洋洋灑灑,可以看出寫字之人有氣吞山河的魄力。記得我上次來這裡,還是遇見景若寒的那時候呢,也見到了這幅畫。當時還是因了我看見了這幅墨跡和旁邊几案上的文房四寶,才給自己隨口取了個名字,叫做“墨香”。
“呵呵。”想著想著,我自顧自的輕輕發笑。景若寒……一想起“墨香”兩個字,便想起這個男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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