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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本王對重重一片深情,宰相大人莫不是怪罪本王拆散了重重與之王的姻緣吧。那本王也只能說抱歉了,本王與重重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早已覆水難收(種子都撒了)了。”
你知道就好~景月更加挫敗,眼裡都有了悔意,後悔為何要請我來,給她自己找罪受~呵呵,我也收起了神色,不再與她玩笑。
“宰相大人,事已至此,本王問你,本王與之王,大人選誰?”我眯眼望著景月,問她的選擇。我話中深意,我想她不會不明白。
“恕微臣直言,王爺以為,您與之王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什麼?本王願聞其詳。”
景月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抿了一口,望著手中青瓷,悠悠說道,“王爺本姓鳳。”不姓王。這是根本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沒有發展前途。
“是嗎?”
我長身而起,對景月深不可測的笑笑,“時候不早了,宰相大人就不必留本王吃飯了。”說著,我轉身,離去。
唯留景月一人,還在原地怔愣著。
景月久久望著鳳離雅離去的身影,心下心思急轉。眼底閃過複雜難懂的光。
景月到底想到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應該不久後就會知曉了。
她做出的決定,將會改變她的一生!又或者說,在多年前的某個時候,她的命運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改變了。
如景月這樣的人,她一直堅信,命運始終掌握在自己手中!
十一月初一,豔陽高照。確是個好天氣。
我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火紅的喜服,等候在國師府門前。門口兩隻巨大的威武石獅披紅掛綵,我神清氣爽,英姿勃勃。心中甜蜜,激動,興奮,還有些別的感覺相互交織著,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的婚禮會是這樣一個構造。對我來說,有些不真實,真的不真實。
身後鑼鼓聲震天,面前的大門緩緩開啟,滿目喜慶。媒老兒(相當於喜娘的角色)唱和著,三頂喜轎次第而出。花都的規矩,拜堂之前,新人之間是不可互見的。這不~連出門都是直接藏進轎子裡的。
我這接新郎的新娘在外面喝風喝了這麼久,啥好處也沒撈著~不過也沒關係哈,我眯眼望著依次從我面前經過的轎子,好心情的猜測著裡面坐著的人物。晚上補上正式的,嘻嘻~我是要將新郎們接去鳳王府,鳳王府今天很熱鬧,會來很多人。女皇會來,王惜之應該也不會不來吧。我真的很想知道,王惜之今天會有怎樣的表現。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娶景雙重,她應該到現在也沒有表過態吧。
那個女人到底是怎樣想的呢?
景雙重真的很悲哀。徹底悲哀了。
迎親的隊伍從街頭至街尾,我一馬當先,意氣風發。微笑俯視著街上圍觀的眾人,眾物,表現的很有禮,很親和。“鳳王爺”應該是第一次在群眾之中亮相吧,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完全道不清說不明。
作為一個女人來講,不論她有多淡定,一生中遇見這樣形勢的婚姻應該也不會無動於衷吧。氣派什麼的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騎著黑馬去娶男人,還一次娶了三個。體會一次,此生無憾了……呵呵。
黑馬之上,我腰板直挺,血液不住的澎湃著。今天的一切都止不住的令我興奮,我生平第一次真切體會到,我身體裡流淌著的,是優曇帝國的血液!
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卻是必然。
冥冥之中,一切皆以註定
遠處茶樓頂層的天台之上,一抹淡紫的身影久久矗立著,他似乎較之前消瘦了許多,身形單薄,臉龐上剛硬的線條更加明顯,滿街豔紅的色彩與喜慶的氛圍灼傷了他的眼,他望著當先高馬上英姿颯爽的那人,眼睛疼痛處,卻仍舊痴了。
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景若寒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這一個月來他自己過著怎樣的生活。自景若寒記事以來,他從未過得這樣頹廢不堪過,多少次,他想要去見她,幾乎日日都會不知不覺的向有她的地方眺望。然而,他壓抑著自己,阻止著自己。他硬生生撕扯著自己不去見她。
景若寒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他發覺到了他自己不知不覺中的變化,變得再也不像以前的那個他,甚至有的時候將自己一個人悶在房間裡,門窗緊閉,酒醉倒地。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裡。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景若寒會感到從未有過的陌生!
他越來越看不清自己。
心既已失,找都找不回來了,又該去何處看清?
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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