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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菀辰成功了。也許是今晚成功的，也許是早就成功了。總之，我一直都知道他會成功的。我對他有信心，更對自己有信心，呵呵。

“鳳兒，可曾有聽過這首曲子？”女皇突然轉頭問我，面部的表情很柔和。

我笑笑，“回皇奶奶的話，孫兒不曾聽過，想必是皇奶奶的這位侍君自己所作的吧。”我不動聲色的往菀辰臉上貼金，想讓女皇更加喜歡菀辰。

“哦？”女皇一聽蹙起了眉，“鳳兒怎知辰兒是朕的侍君？”

呃……這個，汗～我竟然說露了嘴。“孫兒怎會不知呢？先不說這位侍君風采過人，就單從皇奶奶剛才眼裡的神色便能看出一二來。”你們倆有貓膩。

“呵呵。”女皇笑了起來，“鳳兒很聰明。”說罷，她又將目光重新移回到菀辰身上。“辰兒說這首曲子名為《凹凸》，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一名小廝贈與他的。記得朕那晚在御花園的時候，初次聽到他彈奏這首曲子，朕就不自覺的被此曲吸引住了……以前是朕冷落了他，今後朕會補償。”女皇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呵呵，瞧朕，怎麼跟你說起這些來了呢。”

“無妨無妨，能聽皇奶奶訴說心事，鳳兒求之不得呢。”我越聽越激動，菀辰啊菀辰，你當真是沒有辜負我啊，孺子可教。

我當時就告訴過他要自己製造機遇，我猜他一定有聽我的話去賄賂女皇身邊的女官，好讓女官將女皇引到他的魔障之中。嘿嘿，說起這招，我還是跟電視中的慈禧太后學的呢。

“這首曲子朕每天都會聆聽，朕很喜歡辰兒彈奏它，所以今天便讓辰兒當眾演奏，好讓鳳兒也一同欣賞這種美妙仙音。”

原來是這樣。

“真的很好聽呢，呵呵。”我附和著，我推薦的歌能不好聽麼？我端起酒杯，“鳳兒祝女皇與侍君恩恩愛愛，白頭偕老。”說罷，我便抬頭，一飲而盡。酒味辛辣，很爽～菀辰，恭喜你。

藍軒婧悄然附到我耳邊，向裡面吹了口仙氣，輕聲調侃，“你這壞女人，老實交代，什麼時候連女皇的侍君也勾搭上了？”聲音輕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聽到。

聽他一句話，我尚未吞下的酒差點直接噴出，“哪有，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女皇聽見了，吃不了兜著走。

“哼～還不承認。”藍軒婧對我的否認不以為意，一條玉臂搭上我的肩，“那你自己看看，現在那小侍君的眼睛，在瞅著誰看啊？”

我抬頭，果然，菀辰正向我的方向看著，目光交匯，他迅速低下了頭。我知道他是認出我來了。剛才那麼大動靜，他一定注意我了，繼而便認出了我。不奇怪。我偷眼看女皇，好在，女皇方才貪著與我說話，倒還沒有注意。

我一推藍軒婧，“去，哪涼快到哪待著去。”

說著，我騰地站起了身，就要離席。兩隻手同時被抓住，“雅（小雅兒），去哪？”

我嘻嘻一笑，拉著他們的手在空中搖晃著，“本王要去如廁，兩位愛妃可要陪伴？”

“……”

呵呵，看吧，臉紅了。我轉身，從宴會的外圍離開了大殿。

……

“若寒，少喝點。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再這樣下去會醉的。”王惜之拉住了她旁邊桌子內景若寒的衣袖，勸道。

景若寒一頓，嘴角勾起，搖頭笑笑，將王惜之的手撥開，將酒杯中的酒灌進了喉嚨。

景若寒一向在眾人面前都是深沉內斂的印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控的不停喝酒過，王惜之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若寒。

王惜之看著景若寒在自己面前不停的灌著酒，高貴冷靜的臉上終於多出了幾抹真實的擔憂。世上所有的人，怕是也只有景若寒會令她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真實的情感來吧。就連景雙重，也沒有這份殊榮……

“若寒，別喝了。”王惜之又勸了一遍。

景若寒不予理睬，唇角仍舊勾著那抹笑，繼續自斟自飲。

她雖然還是像往常一樣笑得不羈，可是王惜之卻覺得她的笑中帶著幾絲痛意。

景若寒仰脖飲完之後，去提酒壺，王惜之一把搶去，快她一步。王惜之壓低聲音道，“景若寒，我命令你，不許再喝了。”

“……”景若寒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王惜之，麥色的臉頰上有些醺紅，氣息灼熱，一米之外的王惜之幾乎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王惜之轉身將酒壺放在自己的矮桌上，不再說話。

“是，若寒，遵命。”

景若寒點了下頭，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