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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這天是鳳來香的花魁倌人□之日,這晚在場的所有女客,都可相互競價,誰最後出的價高,花魁今晚就歸誰所有。那女客說的頭頭是道,我掃視四周一眼,果然各方女子,不論膀大腰圓者,精瘦猥瑣者,有意拽文者,都大約目露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貪婪模樣。
再看一眼臺上花魁,綠衣男子,長髮披肩,後面半截髮髻很隨意的綰起,低眉順眼,很溫順的模樣。這是優曇帝國男子統一的共性,而他的個性在於,看著他這副溫順的模樣,我總覺得不太舒服,覺得很做作。他故作溫順,實則他骨子裡驕傲得很,是個很冷情執拗的人,我是這麼覺得的。
看著我看那花魁看了那麼長時間,旁邊的女客用胳膊碰了碰我,湊近我,曖昧一笑,“這位姐們兒是不是也看上湛雪公子了?”
“嗯?”我一愣,“湛雪公子?”
那女客又笑笑,擺出一副“你別裝,我知道”的模樣,一拍我的肩,“姐們兒你可別說你不識得我們湛雪公子的大名。那你今兒個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自這鳳來香建成至今,湛雪公子的名頭可是如日中天,都有趕超花都第一名坊享樂苑的頭牌君寫意之勢了。而湛雪公子本人,不但才氣逼人,更是貌美無雙。
傲氣中媚骨自成,清冷脫俗,如仙子一般。”
清冷脫俗,如仙子一般?呵~我笑,這誇得不是我們家軒軒老公嘛,就憑他。湛雪?
不是我說,雖說這個湛雪長相確實不是凡品,琴確實也彈得不錯。可是這天底下美人才人太多了,我見得也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更不會驚豔。倒是他那一身所謂的傲骨,看在我眼睛裡著實不怎麼舒服。還有些礙眼。
他跟肖翰軒,完全沒有可比性,根本就是兩類人。臺下這麼多人為他瘋狂,臺上的他默然依舊,似乎唇角處還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若有似無的冷笑。
真搞不懂,這年頭為什麼有這麼多人,都喜歡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那樣很開心嗎?我看根本就是自虐,自己找罪受。
就比如我現在視線裡的這個女人。和眾人一樣的痴醉於臺上的男人,在二樓的走廊上,兩手緊抓著圍欄……
卷貳 鳳離雅歸來 相公都是狼77
那雙三角眼眯起,很像是一種動物……
此人就是那個“名片君”,祝海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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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咳~外面兒那位,祝大人去哪兒了?”昨晚最後的記憶,我可是和祝海巖一起喝酒的啊,醉得厲害。而且……可是……怎麼現在在這個湛雪床上的人會是我?
外面那男人聞言,手下琴音頓了一下,抬首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了頭。這還是我醒來到現在他第一次正眼瞧我……TMD這還真是……女人都是一個字,賤~哎呦~我不行了,不行了,肉疼,嗚嗚~我的肉好疼~我拉起被子將自己裹嚴實了,又嘟嘴扭了一下,我的錢錢呀,就這麼為一座討厭的冰山給花出去了~好多錢錢~說起那個祝海巖,經過昨晚那一遭,我發覺這個人還是有些意思的。
根本不用猜測,看她那副樣子,我就知道他看上這個花魁了。我尋了一個還算清靜的雅座坐下,笑看這場魚龍混雜的爭鬥。
到後來,所有女客竟價那花魁,把價碼捧得很高。臺上的湛雪仍舊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在上的模樣。我一直瞄著祝海巖,其間她有標過三次價,最後停在了五千兩那次上,就蔫了下來。我知道,她一定是囊中羞澀了。
於是我問了寶兒身上帶了多少錢,寶兒不情不願的從兜裡掏出一疊銀票子,看她的樣子,我笑著拍了下她的腦袋,這些錢可都是我的呢。我都沒有不願意,她先不樂意了?我點了點那些票子,再把我自己身上的零碎銀子都一股腦拿了出來,最後湊了有五萬兩。我把那花魁給標了下來。
祝海巖看見是我,面露驚訝之色,我笑著朝她揮揮手,示意她過來。就這樣,我們昨晚就呆在湛雪的房間裡,喝起了小酒。聊得天南海北。
湛雪一直在做什麼?他似乎沒有過來陪酒,坐在邊兒上撫琴,根本就不理會我們,把我們當成了透明的。祝海巖雖喜歡湛雪,但看見我已經標下來了,她也只是看看,不再提那件事。祝海巖和我聊的所有事情都能引起我的興趣,開啟話匣子的她一點也不拘泥做作,很爽朗,說的一些花都以外的見聞讓我很興奮。
我說,啥時候我也想出去逛逛。
祝海巖說她願意陪我。
我搖頭說不用。我當然說不用啦。到時候等這邊的一切都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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