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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口氣篤定,眼角卻是有淚滑出。
“你敢?”他驀地大手一揮。
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身子已重重地倒地,手中的藥包散落,遍地都是。
“本王究竟有多不堪?讓你如此這般?”他居高臨下地怒視著她,胸口急劇地起伏。
不堪?
無視摔痛的身子,吳昕冷笑,他有多不堪,自己不知道嗎?
可這些她不願意說。
她的冷笑刺痛了他的眼睛,她的沉默更是將他逼瘋,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可怕的,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你信不信,本王能讓京師所有的藥館關門,讓所有賣過你藥的人付出代價?頃刻就可以要了你師父的性命?”
心中一顫,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已經不是第一次。
“信,當然信!”吳昕看著他,已經麻木。
所有得罪過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嶽籬是,彩霞是,嶽籬的母親也是。
“那你還要挑戰本王的極限?”
西陵殤走到她面前,如同一個殺神,抬腳。
她以為他要踩她,一動不動,冷笑著準備受創。
卻只見他一腳踏在旁邊地面上的藥包上,用力,狠命的,帶著摧毀一切的殺氣。
“不要!”吳昕驚呼一聲,就撲了過去,其他的藥毀了還可以再買。
可那個珍貝草來得是那樣不易。
他一包一包將藥包化為灰燼,她拼命地在他腳下搶奪,伴隨著一陣痙攣地刺痛,他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指。
“別做夢了,你休想能離開本王!”他紅著眼睛,徹底地發狂。
吳昕顫抖著,手指上那日崖洞裡摳牆留下的傷還沒癒合,今日又被他這樣踩在腳下,很痛,很痛,可再痛也沒有心痛來得強烈。
看著他瘋魔的樣子,她心灰意冷,眼前掠過嶽籬一劍穿心的樣子、彩霞張著空洞的嘴嗚咽的樣子、嶽籬的母親跪在轎邊拉著他的袍角祈求的樣子……
驟然,她眸色一寒,另一隻可以活動的手狠狠朝這個男人的胸口擊去……
西陵殤一聲悶哼,躬起了身子。
他瞪大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上面赫然是一枚匕首,深深地刺入,金屬的手柄,閃著幽藍的寒芒。
殷紅的鮮血汩汩而出,瞬間就染紅了他紫色的衣衫。
“啊——西陵殤,西陵殤……”一旁的婷婷終於反應了過來,她驚恐地叫著,朝這邊奔了過來。
吳昕喘息著,睜著空洞的眸子,看著西陵殤終於倒了下去。
彎腰,手劇烈地顫抖,撿了幾次,才撿起那包還未毀掉的珍貝草,捂著自己的胸口,轉身,踉蹌著離開。
身後,婷婷淚流滿面,抱著西陵殤大聲地呼救著,無助、悽慘。
吳昕回頭,就看到她怨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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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出來了一章,爭取下午再來一章哈,嘎嘎~
'87'坑深87米:不要傷她
() 王府雲光軒
西陵殤躺在床榻上,臉色微白,太醫將他胸口的傷口包紮好,起身。全本摘書。qbxs8。
“王爺怎樣了?”嬰寧看了一眼榻上雙眼微闔的西陵殤,一臉憂色。
“好在匕首離心臟有一絲距離,只是失血過多,並無性命之憂。”太醫躬身,朝她微微行了一個禮。懶
嬰寧點頭,又看向坐在床邊,一直握著西陵殤手的女子,“娉婷公主,王爺怎麼會遇刺啊?刺客抓到了嗎?”
婷婷蹙眉,想起了無心,那個冷情的女子,張口正欲說什麼,卻是又驟然想起曾經西陵殤讓她保密那個女子的事,便回頭瞟了嬰寧一眼,沒好氣地說:“路上遇到了一個瘋子。”
嬰寧便也不再多問,她知道西陵殤的這個妹妹自始至終就不喜歡她,以前在宮裡的時候是,現在做了她的嫂子,更是。
雖然她從小刁蠻任性、沒大沒小,甚至一直直呼西陵殤的名字,但是西陵殤還是最為寵愛這個唯一的妹妹。
所以還是儘量不要惹上她為好。
再說,彩霞的事情敗露,她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全本摘書。qbxs8。
雖然彩霞沒有供出她來,但是她知道,西陵殤已經懷疑彩霞的後面有他人。
否則,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