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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有意思的是,這個白衣蹁躚的男人半蹲在她的面前,雙手握著這麼一朵大紅花,黑眸深深地看著她,怎麼看,怎麼像她那個時代某些男人某個時候的樣子。
吳昕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這是?”
“吃了它!”
“啊?”吳昕以為自己看錯了他的唇語,疑惑地確認了一遍,“吃它?”
嶽籬笑著點頭,白璧纖長的手指掰下一片花瓣,伸到她的唇邊:“吃了它,你的腳就會好了,而且……”他垂了垂眸,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接著說道:“而且耳朵也能聽到了。全本摘書。qbxs8。”
吳昕一滯,睜著大大的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原來他知道,他早就知道。
他一直裝,只是不忍心點破她而已。
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真的替她尋到了解藥。全本摘書。qbxs8。
眼角驟然酸澀得厲害,吳昕慌忙垂下眸子,片刻,又輕輕吸了一下鼻子,抬起眼來瞪著他:“你洗乾淨了沒有?”
嶽籬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跳躍,等明白了過來,卻又禁不住心口一痛,這個女人永遠這樣,再苦再傷也要逞強得將自己的脆弱隱藏起來。
無聲地嘆息,他故作輕鬆地勾起唇角:“放心,乾淨得很,就差用皂角洗了!”
吳昕淡淡一笑,這才張口將花瓣含進嘴裡,輕輕嚼了兩下,頓時,一股清涼的甘甜直沁入胃裡。
“感覺怎麼樣?”嶽籬又掰了一瓣送到她嘴裡,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滿眼急切。
吳昕一邊嚼巴,一邊搖頭。
又掰了幾片給她吃下,嶽籬微微擰眉:“現在呢?”
吳昕抿了抿唇,繼續搖頭。
嶽籬的臉色逐漸發白,他掰完最後一瓣給她,眼神黯淡:“還是沒有反應嗎?”
“沒有……才怪!”
吳昕驟然從被褥裡彈跳了起來,看著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男人咯咯咯直笑。
“你!”看到她又能站立又能跳的,嶽籬先是一愣,旋即,臉色一黑,眸中怒火直竄。
一看不對,吳昕忙噤了聲,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角,“生氣了?跟你開玩笑的。”
嶽籬斜睨著她,自是沒有好口氣:“很好笑嗎?”
“沒有!”吳昕斂起笑容,抿了抿唇,直直地看著他,瀲灩水眸如兩汪清澈的泉:“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尋藥,謝謝你讓我重新站起,又讓我重新聽到,也謝謝你沒揭開我的偽裝,為我保留著那一點可憐的自尊,總之,謝謝你……”
柴房門外,一身戎裝的西陵殤靜靜地看著屋裡的兩人,薄薄的嘴唇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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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妖妖的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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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坑深58米:妾身沒用
() 柴房門外,一身戎裝的西陵殤靜靜地看著屋裡的兩人,薄薄的薄唇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全本摘書。qbxs8。
在他的身後,是臉色煞白的華安,惶恐得不知所措。
就在華安以為一場暴風雨就要降臨的時候,西陵殤卻是驟然轉身離開,面色沉靜、黑眸無波,深邃得如千年深潭,讓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華安稍稍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紅花落胎的事情,又連忙追了上去:“王爺!”
西陵殤頓住,回頭寡淡地瞟了他一眼,清冷地開口:“左統領還是去給他們二位好好把門吧!”
說完,便不再看他,揚長而去。全本摘書。qbxs8。
華安心下一沉,徹底僵在了原地,手心一片潮溼。
***
雲光軒
西陵殤張開手臂、面無表情,任婢女將他身上的戎裝一件件褪下,換上一件黑色鎏金錦袍。
驟然,一朵妖冶似火的紅花自他白色中衣的腰間掉了出來,落在地上。
婢女一怔,嚇得連忙彎腰拾起。全本摘書。qbxs8。
“給本王!”西陵殤臉色微變,接過火蓮,冷聲說道:“去告訴側王妃,本王回來了,馬上去看她!”
“是!”婢女欠身行禮,退了出去。
西陵殤眯眸,緊緊凝視著手裡的火蓮,眼前再次浮現出柴房裡的情景。
她孩子般和嶽籬開著玩笑,她開懷地笑著如銀鈴一般,她緊緊拽著那個男人的衣襟深情款款……
火蓮!並蒂蓮!看來她已不再需要這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