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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熙騎著馬匆匆趕來,也不用馬車,直接把俞宛秋撈到馬上揚鞭而去。
這天晚上,他們總算抵達了位於雲州的軍營。
梳洗過後,俞宛秋疲憊地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卻了無睡意,腦海裡走馬燈似地閃現著白日發生的一幕幕。不由得感慨地想:這一天過得可真驚險,只是和趙佑熙錯開了一會兒,就差點天人永隔。
營裡傳來二更的鼓點,俞宛秋正要朦朧睡去,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擊聲。
她知道是誰,因而只是站在門內說:“你別這樣,婚禮前三天不能見面。”更不能在一起同寢。傳出去會讓人笑話的。
他們的婚禮將在三天後舉行,這是晚飯時候王爺宣佈的訊息。
門外的人沒有說話,只是靠著門坐了下來。
這算怎麼回事?給人看見了更不雅觀,俞宛秋只好開門讓他進來。
趙佑熙抱住她,語帶懇求:“我一個人睡不著,你放心,婚禮前我不會碰你的。”
“可是……”
“不用怕,我是世子,你是世子妃,這裡沒有人敢議論我們。”
俞宛秋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這人要做什麼,誰又攔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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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上位不易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上位不易
半夜放準新郎進準新娘臥室,說出去誰都以為會有一番旖旎風光,其實那天晚上,兩個人真的很規矩。因為那個一慣急吼吼的人,出奇的沉默,出奇的老實。上床後,把俞宛秋抱在懷裡輕輕拍撫,無關情慾,只是疼惜安慰。
其實,從他靠門而坐的舉動,俞宛秋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那個動作包含的訊息,多半是難過、沮喪和無助,他們馬上就要成婚了,他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反而難過起來?
俞宛秋試探著問:“白天遇到的事,我後來越想越蹊蹺,只是一般的剪徑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王府家眷下手,而且,那些毒煙又是從哪裡來的?”厲害得像現代的毒氣一樣,一般的人,怎麼造得出來?
趙佑熙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發誓一樣的口吻說:“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我決不允許!”
他的話讓俞宛秋進一步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作為訓練有素的王府護衛,戚長生等人會那麼輕易地被毒煙放倒,留她一個人獨自面對險惡的環境,並非意外中招,而是有意為之。
如果真是這樣,最大的嫌疑犯就是王爺了。
王爺會那麼爽快地答應婚事,本來就在俞宛秋的意料之外。王爺疼自己的兒子沒錯,也正因為如此,對兒媳婦的要求就會比較高,希望王府的繼承人能娶一個真正配得上他的女人。
王爺對她的出身,比如先父的官位,嫡出庶出等好像並不是很關心,至少,在他答應婚事前後,從沒人正面或側面對這些進行過調查,如果有的話,她肯定會知道。那時俞宛秋還以為,王爺因為寵兒子,只想要兒子開心,所以只要兒子喜歡的,他就沒意見。
現在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的,一個為了王圖霸業能忍辱負重二十多年的男人,怎麼可能不分青紅皂白地放任自己的兒子?他一方面滿口答應兒子的請求,一方面故意將準兒媳置於險境中,以此來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臨危應變能力。如果不合格,會自動淘汰掉,根本不需要他再去想辦法說服兒子。
俞宛秋敢肯定,連戚長生都被腹黑王爺騙了。
這次“剪徑事件”,無疑需要戚長生的配合,所以他才會提議先走。但戚長生不可能真將自己侍候的主子置於孤立無援的境地,他敢答應,應該是基於兩點理由:其一,他知道馬車裡有夾層;其二,王爺很可能騙他說,會沿途派人暗中保護姑娘的安全。
如果戚長生知道王爺“考察”計劃的真相,他絕不會同意的。他們這幫死士,從來只認一個主人,他們是世子的人,就只認世子為主。戚長生必定是以為姑娘不會有事,才答應配合。
趙佑熙終於敵不過內心的折磨,吐出了那句自進門後就一直想說的話:“丫頭,你受苦了,我對不起你。”
俞宛秋假裝沒聽懂:“這是從何說起?那剪徑賊又不是你找人扮的。”
她故意這樣說,就是想看看,趙佑熙對自己的忠誠與愛到了何種程度,如果他為自己的父親隱瞞,那就說明,還是有所保留。
當然,她也能理解就是了。因為趙佑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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