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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篤定在抓獲世子之前他們不會毀掉魚餌。這回,他要把這批人連同趙佑熙帶來的人全部滅掉,不留活口。只除了俞宛秋。
他要帶她去北方,從此這世上再沒有俞宛秋,他要給她冠上自己的姓氏。
賙濟忍不住問:“大人何以知道她一定會回來呢?”
秦決把手下在俞宛秋房裡搜到的秘信遞給賙濟。為了辦案方便,賙濟也獲准看過趙世子的檔案,認得他的筆跡,當下立即頷首:“這確實是趙世子親筆手書。”
秦決的聲音有些沉悶:“所以這位俞姑娘是趙世子的情人無疑了?”
賙濟不解地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這一點他們不是早就查清了麼?怎麼大人到現在還是一副質詢的口吻,不明所以之下,他只能簡單回覆:“是的。”
秦決皺起眉:“傳令下去,除了跟蹤俞宛秋的繼續跟蹤之外,其餘的人都埋伏好,鎮子的幾個出口,客棧的各個通道,都要嚴密把守,俞宛秋住的房子……房裡就算了,房門口,窗戶上,到處都噴上化屍粉,叫我們的人務必記住,不要碰到任何東西。”趙佑熙的體質百毒不侵,但沒說面板也百毒不侵吧?就讓他裡面好好的,外面潰爛到死,痛得哭爹喊娘。哈哈。
要是俞宛秋聽到趙佑熙沾到化屍粉後的慘叫聲,嚇得從屋裡跑出來怎麼辦?
想到這裡,秦決對賙濟追加了一道指令:“等俞宛秋回客棧後,馬上叫老闆娘給她送一杯加料的茶水,讓她在趙世子進來之前就昏過去,免得到時候渾水摸魚,趁機溜掉了。”
“是!”賙濟得令而去。
這晚,秦決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著趙佑熙自投羅網了。
他讓胡掌櫃做了幾樣精緻小菜,自己坐在大堂裡自斟自酌,一開始確實愜意瀟灑。自己都覺得很有孔明草船借箭時的儒雅之風。可隨著夜色漸深,買點心的人依然未歸,最後竟然失去蹤跡時,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攤開手裡的密信,沒錯啊,確實是趙佑熙的筆跡。既然約定好了半夜營救,俞宛秋為什麼反而走了呢?難道她沒看到密信?不可能,密信肯定是她藏的。
秦決怎麼想也想不通其中的關節,他拒絕承認自己被一個小女孩耍了。他不能承認,他活到二十五歲,一直只有他玩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玩過?
他把布條移到燭火旁,看它燒得捲曲起來,一直到手上傳來灼熱感才丟下。他的手幾度握成拳又鬆開,上面青筋隱現,他想象此刻,自己身下是她纖細的脖子,他是要狠狠地掐住呢?還是輕輕地、無限愛憐地撫摸?
很好!他對自己說,女人,權勢,錢財,對他而言都唾手可得,他早就有些厭倦了。最近兩年,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為了某個傳聞中的美人,不辭千里趕去鑑賞。這下,他總算又有了新目標,重新煥發了激情。
等著接招吧,我的美人,我會殺了你的男人,然後奪走他所有的一切,其中也包括你。
俞宛秋隨秦公子一行住進仙客來客棧時,趙佑熙還在幾百裡之外。
趙延昌陪他到亳州軍營後,一連待了五天才走。趙佑熙知道父王是為了讓他能儘快接手軍營的一切,可他心裡每天就像貓抓似的,尤其估摸著朝廷的密探該到俞府了,他焦慮煩躁。列陣的手勢都打錯。
好不容易熬到父王走了,他把軍營的事情安排了一下,當晚就快馬加鞭往俞府趕。他決定,這回無論如何也要帶丫頭走,反正只要讓朝廷的人看到她在俞府就行了,然後隨便扯個由頭離開,比如,說她要去遊山玩水。
走到半途,卻收到戚長生的傳書,說世子妃已經被一個查不出來歷的秦公子帶走了,而且一路向北,大有把世子妃擄去做人質的嫌疑。他們投鼠忌器,只敢尾隨,不敢輕易出手,怕救不出太子妃,反讓對方確認了世子妃的身份,讓世子妃的處境更危險。
他當即回信,讓戚長生想辦法把信送到世子妃手裡,要她晚上在下榻處等著,等他半夜趕到了,馬上出手救人。
可他還沒到鎮上,就遇到了戚長生派來接應的人。說世子妃帶著奶孃去鎮上買點心,趁機跟暗衛聯絡上,要他們攔截住尾隨跟蹤的密探。
他們依言而行,一番激戰下來,等他們打退了跟蹤者,再回頭時,世子妃卻不知所終。
也就是說,現在連他們也不知道世子妃到底去了哪裡。
同人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咫尺難見
第一百六十六章 咫尺難見
九月初十夜,天上一彎淺淺的上弦月。星子燦亮,夜風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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