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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宛秋作繭自縛,不敢再吭一聲,就怕窗外有人路過,不小心給人聽了房,那多難為情。
見她不時往外張望,一點兒也不專心。趙佑熙不滿起來,抱起她就走,然後放到窗戶旁,讓她扶住窗稜,自己從後面進入,還惡意地加大力度,讓窗稜隨之震盪。
俞宛秋嚇壞了,想回身求饒,可那人一手揉捏她的乳珠。一手伸到下面按壓她最致命的一點凸起,讓她只有咬緊牙關喘息的份。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她調戲他,是她逗得親親夫君不能自持,讓他急吼吼地解決了第一次,沒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換成他使出手段折騰她了?
她只能努力穩住下盤,不讓窗子震動得太厲害,同時壓低嗓音跟霸王交涉:“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有窗紗,看不見。”
“可屋裡亮著燈的。”
趙佑熙手指一彈,似有一道指風破空而出,蠟燭應手而滅。
俞宛秋驚喜不已:“你好厲害,這叫什麼?一陽指?”在金老先生的書中,那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絕學,段譽他爹段正淳就靠這一招走江湖,玩瀟灑,騙了許多女人。
趙佑熙的動作略有停頓:“一陽指?沒聽過,練氣之人,練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隔空滅燭。”
俞宛秋想趁機歇息一下,有意逗他說話:“我看你平時都不攜帶兵器,不會就用指風殺人吧?”
趙佑熙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劍客,難道天天揹著一把劍到處現?我家的演武廳裡,有各種各樣的兵器,我乘船出行,藏房裡也會放許多兵器。至於指風”,他再朝帳鉤一彈,半邊帳子掩上了,“就這麼點力道。只是雕蟲小技,殺不了人的,不過,那個一陽指嘛”,他猛地一挺身,向更深處撞擊,“倒是可以用來‘殺’你。”
俞宛秋喘噓噓地申明:“一陽指是手指啦,你別歪曲。”
“我沒歪曲啊,這麼直,這麼硬,不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又一次深度撞擊。
俞宛秋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拿回主動權了,那人在任何領域,任何時候都要稱霸的,不過沒關係,對付霸王有對付霸王的招式。
為了洗雪第一次時間太短之“恥”,第二次趙佑熙堅持了許久許多,換了許多姿勢,移了好幾個位置。在俞宛秋的多次懇求下,他總算開恩把她從窗前抱走,卻又放到梳妝檯邊,讓她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被他“蹂躪”的樣子。
於是她又在呻吟中抗議,在抗議中呻吟。趙佑熙索性把梳妝檯上的東西扒拉到一邊,讓她坐在梳妝檯上。俞宛秋急了:“不行,上面的東西都會撞掉。”
“剛才也沒掉。”
“剛才我只是扶著,沒坐在上面”,又強調說:“這些東西都是從山下帶來的,你都給我摔了,這山上又沒處買,我明兒用什麼?”
兩個人總算是回到了久違的床上,在床上奏完了最激越的樂章。
這一場曠日持久的纏綿後,俞宛秋累得連清洗的力氣都沒有了,趙佑熙也明白兩人體力不對等。把她抱進了淨房。貼心的小福子早幾天前就在那裡放了一口水缸,讓他們時時有水清洗。自己的主子有多貪戀心愛的小美人,他比誰都清楚。
“是不是很累?”見丫頭渾身軟綿綿地倚在自己懷裡,趙佑熙後悔起來,每次盡興之後,他都會有些歉疚,總覺得自己不夠溫柔體貼。
“你說呢?”人家都快累散架了。
“對不起,我下次……”趙佑熙說不下去了,下次怎樣呢?下次就不做那麼久,不要那麼多了?他不敢保證,怕成為食言而肥的人。
“相公”,俞宛秋突然出聲喚他,語氣慵懶中帶著一點撒嬌。
“嗯”,趙佑熙腦子一熱,手上一緊,覺得身體某處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實在太喜歡聽小妻子這樣叫他了,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你教我練功好不好?”
“呃……”
“我跟你學練氣,學練功,以後你想做多久我都可以配合,也不會這麼累。”
“……”
“跟著男人上戰場的女人,身體不能太嬌弱,我現在連床第之間都沒法滿足你,還談什麼上戰場。”
趙佑熙總算開口道:“學武很苦的。就說練氣吧,要打坐,沒跟你成親前,我經常通宵不睡,三更開始打坐,五更去演武場,連著幾夜這麼過,也並不覺得困。”
俞宛秋並沒有多吃驚,她前世就聽人說過,廟裡的高僧,有些也是通宵打坐,白天精神奕奕,不見一點疲態。氣功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