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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越發顯得顧盼神飛,熠熠動人。
她抬起頭想瞪他,又不是孩子。吹什麼吹,卻被他猛地打橫抱起。她才喊出“小心腿上的傷”,整個人已被壓在床上,迅速湮沒在狂風暴雨般的激吻裡。
怕碰到他的傷腿,她不敢亂打亂踢,只是象徵性性地掙扎了幾下,就由著他了。
基本上,從戚長生說世子今晚要來探望她的那一刻起,俞宛秋就已經認命了。這一生,她的貞C不終結在這個霸王手裡才有鬼,他是絕不會放過她的!除非她能死遁到底,或至少撐到他成親,到那時,她才有了嚴拒的理由:你又不能娶我,難道想玩弄我嗎?
即便如此,以她對霸王世子的瞭解,只要他發現了她的行蹤,她就不可能再跟別的男人,除非她想害死那個人。如果最終是另一個男人得到了她,她很懷疑,惡霸世子會真的會說到做到。把那個人挫骨揚灰。
現在,他只要說一聲:“我會娶你的”,她就沒話說了。若說從力量上跟世子對抗,那純屬笑話。
半眯糊半清醒中,她被還是傷員的世子脫光了衣服摟在懷裡,從頭親到腳,一遍又一遍,反反覆覆,樂此不疲。每次吻到激動處,他總是喘息著把她裹在絲被裡,自己則壓在絲被上激烈的運動,即使隔著一層障礙,她也能感覺到,被子的某個地方又被他澆溼了。
她懷疑自己會不幸成為處女懷孕的極品倒黴蛋,因為他釋放過後,會立刻扯開絲被,把她挖出來抱進他汗溼的懷裡,讓兩個人之間緊密貼合,不留一絲縫隙。
然後,他會以更狂熱的激情吻遍她全身的每一處,包括最私密的地方。
這個人的字典裡,沒有休息,甚至沒有“不應期”(好像是這個詞),他一直帶傷連續作業,活生生地演繹著她前世看過的一部小說,《動物兇猛》。
他還是不說話,和她在一起,他總是忙得沒空說話。對這一點,俞宛秋也已經死心了。從不指望世子爺會在床上溫言軟語。明明是很會打趣,甚至很會**的人,一旦埋頭苦幹起來,就閉緊嘴巴,即使張開,也只會用來幹別的事。
良辰易逝,風聲雨聲中,很快響起了三更的鼓點,戚長生的聲音也從二門外傳來:“世子,該起來了。”
正含住一隻櫻珠的某人,不捨地舔吮了幾下才鬆口,含混地回了一句:“還早,四鼓再來叫我,只要天亮前趕到船上就行了。”
戚長生好聲好氣地勸:“若是平時,自然沒問題,可您腿上有傷,又下大雨,不能用輕功,也不能騎馬,讓屬下用馬車送您過去吧。”
“不用,還是騎馬快一些。”
“可您有傷啊,沾了水,要是化膿就糟了。這可不是小事,千萬大意不得。”
俞宛秋聽到這裡,強行把那人從自己胸前推開道:“長生說得對,這不是小事,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讓長生用馬車送你,你還可以在車上睡一會。”
趙佑熙又重新埋回去,咕噥著說:“無所謂,反正白天在船上也是無所事事,正好睡覺。”
提到船,她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明天你母妃見到你的傷。你要怎麼解釋呢?好端端地在船裡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居然掛彩了。”
趙佑熙輕描淡寫的說:“沒事,就說晚上有刺客,我怕嚇到她,沒敢驚動。”
俞宛秋卻驚到了:“你們晚上在碼頭停泊,也會遇到刺客?”
趙佑熙笑道:“刺客是無所不在的,晚上最多,以前也遇到過半夜摸上船的,又不是第一次。”
“天,你們這家人是怎麼過日子的,整天與刺客夾纏不清。”她只纏上一次,就差點要了命。
“你害怕嗎?”趙佑熙翻身把她摟在胸前,輕撫著她的背說:“別怕,刺客的目標是我和我父王,家裡的女眷除非剛好在現場,否則他們是不會專門找上去的,行刺女眷沒有任何意義。”
兩人又躺了一會,在俞宛秋一再催促下,趙佑熙不情不願地爬起來。俞宛秋要跟著起來,被他按住說:“你不比我,熬夜會熬壞身體的,我走了你就好好睡一覺,明天也別出門,在家補眠,晚上我會再來看你。”
“你還來?”
他不高興了,緊盯著她問:“你不歡迎我來?”
“不是”,就要送出門了,她可不敢得罪惡霸:“我的意思是說,你的船越走越遠了,還怎麼趕得回來?”
他咧嘴一笑:“你忘了,以前你在上京,我曾夜行五百里,從定州的臨濟寺趕去看你?昨天沒什麼風,船開得比較慢;今天順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