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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千年,最好把梁國、趙國、陳國統統禍害掉,再把那個小禍害擄過來,做他的壓寨夫人。
梁瑾瑜每於無人之際感嘆:他這個大禍害是禍害天下人的,那個小禍害卻是專門禍害他的要不然,為何總是念念不忘?
他無數次告誡自己:你蠢不蠢啊,人家都跟別的男人生了兩個兒子了,地地道道的殘花敗柳哇,你還稀罕什麼?
可是,見鬼的,他誰都不稀罕,偏偏就稀罕那個殘花敗柳。這一點,連他身邊的女人都開始吃醋了。
話說,起兵之前的幾天,為了犒賞即將到來的辛苦,平時頗為清心寡慾的梁瑾瑜,開始頻繁地臨幸宮妃,其中,以何良妃得幸最多。可那個女人有一天竟然酸溜溜地問他:“陛下,您說臣妾長不長得像我那個表妹?”
梁瑾瑜故意裝糊塗:“你表妹那麼多,宮裡都有兩個,我知道你說的是誰呀。”
何家後來又送了兩個親戚的女兒進宮,他也笑納了。他知道何家補送女兒的目的,不過是想增加懷上龍子的機會。
真好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將來的結局如何,怎麼會要兒子?他以前的情人偷偷給他生的兩個女兒,根本沒接進宮來。不過這回他是善意的,女兒跟著他,未必有好結果。不如在鄉下莊園平平安安地地長大,再陪送一筆豐厚的嫁妝嫁了,無論他將來如何,兩個女兒都不會受到影響。
聽了他的話,何良妃笑得古古怪怪,瞥著他說:“陛下明知道我說的是誰,何必……”
梁瑾瑜當即變臉,厲聲斥責:“正當臨戰之際,朕夙興夜寐,日理萬機,沒工夫跟你打啞謎,你如果不樂意服侍,朕也不會勉強。”說完拉動屋外的響鈴,讓人送何良妃回去。
何良妃哭哭啼啼地伏地請罪,他也沒有心軟,讓張順帶著幾個人把她拖走了。
他不否認,之所以寵幸何良妃比較多,確實因為她有那麼一點點像她表妹。但宮裡還有幾個比她更像的女人,他對何良妃的寵幸,有她哥哥何紹文的因素在,更多的,卻是她和那人的血緣牽繫,這一點讓他覺得親切。
可是這一切放在心裡就好,一旦揭穿,只會讓他惱羞成怒。
梁瑾瑜沒想到,何紹文第二天來御書房時,竟然替妹妹求情,扯了一堆似是而非的理由。言辭之間,甚至帶著隱隱的規勸,要他別為了一個夠不著的女人冷落自己的女人。
這下他徹底惱了,冷淡地說了幾句就把人打發下去。
靖國的新政,始作俑者就是何紹文。當時有一批老臣強烈反對,說靖立國未久,應該先扎穩根基,然後再圖革新。何紹文帶著一幫新晉才俊對老臣們口誅筆伐,說他們守舊迂腐,只想守成,不思進取。這些都罷了,真正讓梁瑾瑜下定決心的,是何紹文寫了一封密函給他,說老臣們之所以不肯推行新政,是因為他們心念舊主,把舊主的一切都奉為圭臬,不肯稍加改變。
幾句話勾起了梁瑾瑜的心病,讓他在激憤之餘,不僅立即下令推行新政,甚至刻意加快速度,就為了儘早抹去那人留在這世上的痕跡——何紹文所說的“舊主”,是被他親手殺死的父王,他再怨恨父王對他不公,也不願面對這個事實。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一切,梁瑾瑜第一次對自己的寵臣產生了懷疑。新政結果如何姑且不論,他也不是那種出了事就把責任全部推給手下的爛人,可何紹文為了推行新政對他所使用的方法,的確居心不良,可恨他當時沒有察覺。
他在樊都郊外殺死父王時,身邊並沒有旁人,何紹文應該不知道才對,那何紹文的密函,僅僅基於他對父王的怨恨心理?
即使只是如此,這人也不能用了,抓住別人內心的陰暗面達到自己目的的人如何信得。
這年十月初,梁瑾瑜再次御駕親征,帶著大軍向北進發,留下的輔政大臣不再是何紹文,而換成了兩位老臣。
何良妃未能隨行,自那次被皇上從暖香閣攆走後,她就再沒有見過天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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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今天只能2更了,大家見諒。
同人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金蟬脫殼
按兵不動是需要定力的,尤其對趙佑熙這樣性格的人,幾乎沒幾個相信他能做到。
那段時間,東、西大營的將士們都熬得很辛苦,除了不用餓肚子,他們每日的訓練比負重拉練累多了,體力消耗幾乎到了極限。滴水成冰的天氣,穿著單衣在雪地上摔打,一個個汗流浹背。
不過這回沒人抱怨,沒人叫苦,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陳靖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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