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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缺下的章節,會慢慢補起來的,這個月,至少會保持每日1更,只是四月結文可能有點困難,原來準備這月雙更的,唉。
同人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兩難選擇
還在坤元殿的時侯,俞宛秋就發現素琴心神不寧,手指時不時攥緊衣角。回到東宮的柔嘉堂,眼瞅著屋裡沒外人,素琴憂心忡忡上前諫言:“太子妃,皇后那邊的東西,求您以後別再吃進口了,做做樣子就好。”
俞宛秋淡淡一笑:“應該沒問題的,而且之前擺的那些我都沒吃,唯獨桂花涼糕,皇后眼巴巴地盯著,這才抿了一小口。”
茗香急道:“要是涼糕裡有什麼,不就糟了?”
兩個丫頭的話說得俞宛秋心裡毛毛的,不過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你們放心,皇后今天沒在食物裡做手腳。”
“您怎麼知道的?”
“我的眼睛會看。”
因為昨天剛經歷了一場謀殺,今天她一直都在悄悄觀察這個心目中的嫌疑犯。在她看來,一個人若做了虧心事,在面對受害人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些不自在,會以超乎尋常的熱情來掩飾,或彌補。
皇后的表現正切合了這一點,掩飾的意味很濃。暫時,她應該只想到了掩飾,繼續為惡,尚需要時間準備。
素琴疑慮未消:“那她為什麼要擺出一大堆東西給您吃?若說特別心疼您,豈不是笑話。”
茗香直撇嘴:“太子妃明明都說用過早膳了,她還不停地讓人上點心,甜的鹹的,冷的熱的,加起來怕沒幾十樣?熱情是熱情,就是熱情得叫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大清早的,剛用過早飯,誰吃得了那麼多啊,又不是飯……”
素琴笑瞪了茗香一眼,茗香吐吐舌頭,俞宛秋卻陷入沉思中。
也許她的確託大了一點,兩個丫頭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如果行刺真是皇后主使的,她連殺手都敢用,下毒更是小菜一碟,皇后手裡是有些隱蔽勢力的,不然小福子不會死得不明不白。
又或者,皇后這樣做,只是為了讓她習慣在那邊吃東西,吃一萬次沒毒,那麼一萬零一次下毒時,便沒人會提防。
最終她點點頭應承道:“你們說得有道理,以後去皇后那兒,我儘量不吃什麼。”
這時知墨在門外稟道:“太子妃,好像是太子殿下回來了。”
如果是平時,俞宛秋會起身相迎,可今天她不想動,她和婆母鬥智鬥勇,身心俱疲,這些委屈,老去人家的兒子跟前訴說,真的合適麼?
這個時侯,她特別羨慕那些有孃家的女人,最起碼,有個吐苦水的地方。
坐在屋裡等了好一會,還沒見到趙佑熙的身影,她不安起來,派個小太監去打聽。
小太監回來時,身後跟著圓臉闊鼻頭的曹公公,打著千告訴她:“太子殿下去體仁殿了。”
體仁殿是中院的西配殿,那裡有個室內練功房。自從趙延昌稱帝,趙佑熙不是忙著練兵備戰,就是領兵出征,很少有時間去那裡消磨,今兒這是怎麼啦?
曹大海晃了一下手裡的拂塵,壓低嗓音道:“太子殿下回來時怒氣衝衝的,聽小明子說,剛剛在啟泰殿時,殿下還打了小郡王的屁股呢。”
小明子是趙佑熙從前線回來後,張懷安送給他的貼身太監。為了彌補小福子的遺憾,張懷安按照以前調教小福子的辦法,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培訓出一個小明子,甚至連長相都跟小福子有幾分想象。
趙佑熙人是收了,可看他對小明子的態度,跟其他太監並無二致。小福子對太子的意義,並非他多會侍候,而是那段互相陪伴的少年時光,小明子怎能取代。
不過現在俞宛秋的注意力都放在堯兒被他爹打屁股這件“大事”上,驚詫地問:“小郡王做了什麼壞事,竟讓他爹動了手?”
曹大海陪笑道:“那麼點孩子,能做什麼壞事,不過是調皮罷了。”
“光是調皮,太子殿下怎麼會捨得打他。”
“呃,也沒什麼”,曹大海的闊鼻頭笑得抽抽的,頭幾乎垂到了胸前:“就是把皇上的鬍子……嘿嘿。”
“啊?扯掉了還是剪斷了?”
“扯掉了一些,剪斷是不可能的,誰敢讓小郡王拿剪子。”
俞宛秋放心了,也更不平了,一歲多的孩子,再用力也不過扯掉幾根,還不至於壞了‘美髯皇帝’的形象吧,這樣就要打孩子?過分說起公爹趙延昌,雖然年紀有四十出頭了,但看起來才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