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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盡有丫頭嬤嬤侍候著,總要顧些體面吧,但去的次數多了,就免不了有疏忽的時候……總之,這瓜田李下之嫌,能避則避,姑娘家的名聲要緊。”
俞宛秋感激地說:“姐姐今兒能特地趕來說這番話,足見把我看得真,再想起上次的那件事,我就越發羞愧了。”
林蘭馨一擺手道:“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提它幹嘛?我平生最恨算計別人的人,尤其他們想算計的,還是我的姐妹,我斷不會袖手旁觀的。”
薛凝碧聽得霧煞煞:“上次的事?你們之間還有什麼過節不成?”
“沒有,哪有什麼過節”,看來“相親”一事還沒傳到繡房來,俞宛秋也巴不得少點人知道,趕緊說些別的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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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標題是針對前兩章中的文氏而言的。文氏想借俞宛秋鬥垮何姨娘,何姨娘就找上林蘭馨,借她的口向俞宛秋示警,讓文氏的打算落空。
第一卷 侯府寄孤女 第三十四章 各懷心思
對於每旬才一次的琴課,俞宛秋是相當珍惜的。既然命運讓她穿越,讓她的生命從童年開始再重來一次,她便不能辜負了老天爺的這份厚待,在成年之前努力充實自己,然後才好離開沈府,尋求獨立。
只可惜,近來的幾次琴課都讓魏無涯非常不滿,因為學生的狀態極差,注意力很不集中。整堂課犯花痴者有之,如程綺玉;面容憔悴心如死灰者有之,如沈涵清;幸災樂禍眼含譏諷者有之,如沈涵淨;不停東張西望者有之,如葉氏姐妹。算來算去,似乎只有俞宛秋一個人在認真揣摩先生的指法。
離書齋鬧蛇事件已經快一個月了,沈涵清的腿早已痊癒,就如俞宛秋預料的那樣,安南王府再沒有派人來過。本來嘛,她們只是出於說不口的內疚,想以豐厚的賞賜來補償一下差點被她們家世子送掉小命的受害者。如今傷也好了,該補償的也補償了,還有什麼必要每天派人去看一個跟她們沒什麼關係的人呢?
於是連著幾天生活在幸福雲端的沈涵清由開始的不解和不安,到現在的萎靡不振。她不得不慢慢接受了沈涵淨母女一再灌輸給她的說法:“你以為安南太妃真能看上你?不過是可憐你罷了!”
沈涵清關起房門來,曾不止一次痛哭流涕地問自己的母親:“真的只是可憐我嗎?沒道理呀,沈涵淨也生過很重的病,那時候安南王一家正好在上京,但也只是派人帶著禮物來探望過一回,跟對待我的態度完全不同,不,是根本沒法比!姨娘你也親眼看見的,一天派人來多少趟啊,噓寒問暖,各種名貴禮品直往我屋裡送,櫃子都塞滿了。這整個沈府,除了我,誰還有過這樣的待遇?”
“清兒,你要看開點,他們是王府,你又是庶女,本來就不般配的。”梁姨娘拼命想把陷入“世子妃”迷狂中的女兒拉回來。
沈涵清死死抓住母親的衣袖,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地嚷著:“可老太君不是說要把我過繼給大太太做繼女的呢?等我做了繼女,就是威遠侯的嫡女,也就配得上世子了。”
“可是……”梁氏很想告訴女兒,那不就是一句話嗎?而且還是從沈涵淨的辱罵聲中聽出來的,事後梁氏期期艾艾向老太君求證時,反被老太君說了一頓,雖然不至於怒斥,口氣是很不好的。
可是沈涵清還在哀哀哭求:“姨娘,老太君不開口,我們自己去求大太太好不好?我只要那個繼女的身份,又不會跟程綺玉爭什麼,她還是可以一心疼程綺玉的,我有您疼就夠了。”
被女兒逼得沒法的梁姨娘只好和女兒一起,帶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去了前面的青晏館求見大太太。結果比梁姨娘想象的還要糟糕,她們根本連大太太的面都沒見著,程氏的大丫頭綠竹當門而立,臉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太太已經睡下了,請問姨娘和姑娘有什麼急事嗎?”
沈涵清想開口時,早被梁姨娘搶過話頭去:“沒有,沒有,就是聽說大太太最近身子不好,想過來看看。”
綠竹便蹲身為禮道:“那麼奴婢就先代大太太謝過姨娘和姑娘了。”
沈涵清幾乎是被自己的母親拖著離開清晏館的,這樣的情形後來又上演了幾次,晚上去是“太太睡下了”;白天去是“太太又出去串門子了”,總之就是避不見面。
再後來,程夫人被她們纏不過,索性藉口養病去了沈家在西郊的別苑。
沈涵清只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自己的父親身上,有一回鼓足勇氣跟他提起,意思是希望他去跟大老爺說說,如果大老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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