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昨天都發生什麼了。此刻小鸞回憶著昨日之事。她記得昨天是王后生辰，和公主跳了懸鼓之舞。然後同洛大哥一起赴約去了聽雨軒。她就記得那死狐狸一張臭臉把她當空氣一般。然後她和凌止一直喝著玫瑰醉。難道是自己喝醉了？可是她並沒有覺得那玫瑰醉上頭啊。那昨天她都幹了些什麼？怎麼自己會回到烎炛宮呢？

小鸞正想自己昨日喝醉的時候做了什麼的時候，塵不染端著碗醒酒湯進了房。小鸞看著塵不染走到她床前。“殿……殿下。”

“把這醒酒湯喝了。”塵不染把碗遞過來。

小鸞看著碗接過後便一飲而盡，塵不染拿過碗放在桌子上。

“殿下，奴婢怎麼會在這裡？”小鸞問著，自己既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問問這個記得的。

“昨天的事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塵不染放碗的動作僵了一僵。然後回身走回到小鸞床前。

小鸞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奴婢一向不勝酒力的，昨天奴婢喝了一口那玫瑰醉，覺得也不上頭就以為這酒不會醉的。就……就喝多了，奴婢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那個……那個殿下，奴婢若是昨日做了什麼出格的事都不是奴婢成心所為的。”小鸞吞了吞口水，她想自己不會真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

“你的意思昨日的事並非你真心所為了？”塵不染冷著一張臉問小鸞。

小鸞一聽，頭一個勁兒的點。小鸞想昨晚她到底做了什麼？

“那你對凌止呢？你對他是真心的嗎？”塵不染突然問道。

“凌止？”小鸞被這突然一問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麼問到凌止了？難道是她對凌止做了什麼？

“難道不是凌止？是千君？還是風寞離？鳳驚鸞我發現你越來越有本事了。”塵不染冷哼道。

小鸞此刻覺得頭上冒星星，天啊！誰告訴她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了？怎麼連千君大哥都給扯進來了呢？看死狐狸的這樣子像又是在生氣了。他怎麼老和她有生不完的氣呢？“殿下，奴婢真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麼。若是奴婢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奴婢會自己承擔，會接受懲罰的。”

“懲罰？你此刻不是我的奴婢了，我有什麼權利罰你。只希望你不要把別人都玩弄於鼓掌之間就好。”塵不染的意思好似小鸞是個工於心計的女人般。

“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算奴婢做錯了什麼您說便好了。為何要侮辱於奴婢？奴婢把誰玩弄於鼓掌之間了？”小鸞被塵不染這話激怒，為什麼總是如此說她？難道塵不染真的覺得自己如此不堪嗎？

“不是嗎？那凌止說要娶你，就連千君也說願意取你，風寞離不是也對你白般的殷勤。鳳驚鸞，沒想到你如此高明的手段，你這般的普通卻能讓這麼多男人為你前仆後繼的。”塵不染也是越說越激動。他知道自己是嫉妒，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嫉妒如同心火燃燒他一般，他就想把這火撒在小鸞身上讓她也體會自己的痛。

“殿下，那不過是玩笑之話，奴婢沒有玩弄任何一個人，對凌止，對千君大哥還有風大哥。小鸞都是如同喜愛兄長一般的喜愛他們。殿下怎可冤枉奴婢。奴婢雖然身份地位，也極為的普通，可是奴婢也有自己的尊嚴。”小鸞實在不想哭，可是被這死狐狸一氣淚便忍不住的流下來。

“你把他們當兄長呢？你把我當什麼呢？”塵不染突然坐下來，雙手放在小鸞兩側，彎身與小鸞對視。此刻他的臉與小鸞近在遲尺。

小鸞看著塵不染的動作嚇得大腦都不會運轉了，此刻她身上不過穿著中衣，兩人的動作如此曖昧。小鸞想往後縮縮可是被塵不染的手壓住了被子，她也是動換不得。她覺得此刻臉上的熱度都能煮熟個雞蛋了。“什麼……什麼當做什麼？”小鸞此刻的腦子也是不會運轉了。眼淚還沒有乾涸，一顆淚珠流了下來，緩緩的流在了小鸞的唇上。

“把我當什麼？也同他們一般嗎？還是別的什麼？”說完塵不染輕輕吻掉小鸞唇上的淚珠。

小鸞睜著大眼看著塵不染，心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小鸞覺得她是不是酒還沒醒？還是在做夢呢？

塵不染看小鸞這樣也知道此刻她也是不會答自己什麼了，其實他此刻並不想知道小鸞到底對他是如何的，他知道自己有了琳琳不能給小鸞任何的承諾可言。對他來說是如此矛盾，他想剋制對小鸞的感情，可是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小鸞只要出現在他眼前，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吸引他。對她放不下可是他又能給小鸞什麼呢？他看了看小鸞然後站起來準備走出房間。走到門邊時，他說：“我不過做了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