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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叩了一個響頭,匍匐在地,久久不曾起來。
芮銘靠在榻上,冷冷地瞅著地上的人,突然道:“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地上的衛十二道:“知道。請二爺允許屬下服侍。”
芮銘靠在那裡,許久不曾有反應,最終微微的“嗯”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便爬到榻邊去解他的腰帶,動作靈活輕車熟路,彷彿做過許多次。
芮銘突然抓住衛十二的髮髻,猛然扯了上去,湊近衛十二那張被迫仰起的臉
“大哥……”他咬牙切齒的低問,“可曾上過你?”
“主人他……”衛十二突然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點點的變紅,最終呢喃道:“主人命令,不敢不從。”
不敢不從。不敢不從!
怒意嫉恨排山倒海的掀了起來,想著衛十二的種種羞媚姿態都被其他人分享給,芮銘恨不得此時就能擰斷芮驚濤的脖子。
低頭,突然看到了衛十二的臉。
茫然的臉上,眼睛彷彿蒙了灰的珠子,沒有一絲光彩。
這怎麼會是自己喜愛的那個衛十二呢?
這並不是衛十二……
芮銘心裡突然說不出的厭倦疲憊,。意興闌珊的鬆開了手,低聲道:“你下去吧。我瞧著你不高興。”說完,翻身便睡。
衛十二在他身後道:“請二爺恕罪。”接著悄悄地跪行出去,在走廊上停下來,跪在走廊裡,不再動彈。安靜的彷彿這院內的花草樹木一般。
過了一會兒,聽見一陣腳步聲。
“二爺呢?”芮夕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二爺在小憩。”衛十二低聲道。
“哦……”芮夕的聲音也壓低了幾分。
接著房門被人緩緩開啟,芮夕輕輕走了進來。
“二爺,爺?”他喚道。
芮銘本就沒有睡著,他聽得真切,卻不想理睬。
芮夕笑了一下:“我知道那個影衛不討二爺喜歡。二爺消消氣。喝了藥再睡可好?”身後傳來一陣藥香。
味道朦朧恍惚,便是聞上一聞,似乎都能忘記世間煩憂。
芮銘嘆氣,翻身坐起:“放著吧。”
“二爺,這藥,您可得趁熱喝了。冷了傷胃。”芮夕端著藥碗遞過來,姿態恭敬有禮,卻隱隱的透露著堅持。
芮銘最終只得結果藥碗,卻不著急飲下,只玩把著那瓷碗,過了一會兒忽道:“阿夕,我做了一個夢。”
“二爺做了什麼夢?”
“怪嚇人的夢。好像在夢裡過了一輩子。在夢裡我沒了父母、丟了大哥、當了堡主,卻得了個寶貝般的影衛……”芮銘抬頭看他,“阿夕,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呵呵,二爺。夢就是夢,哪兒能當真?”芮夕輕笑應道。
“夢……就是夢……”芮銘怔怔重複了一遍,“你知道我從來不想當什麼堡主。也不想練什麼絕學。只想一家人和和睦睦。我醒來之時萬分慶幸那些都是夢。我還是芮家堡無憂無愁的二少爺,大哥還是當初那個大哥,爹孃安度晚年,只是……”卻失了衛十二。
“只是什麼?”
芮銘抬眼看他,突然無奈苦笑:“你說的對。夢便是夢。就算是醉生夢死,貪戀虛幻。夢總還是有醒的一天……”
“二爺?”
“沒什麼。”芮銘搖頭,抬手將那碗冷了的湯藥一乾二淨。
濃濃的忘川草的味道在周圍四溢。
忘川草熬忘川水,三途河上,了前塵舊夢……
他芮銘又怎麼不知道這幾日所飲的湯藥乃加入了忘川草呢?
只是夢終歸是夢。就算再留戀,那也只能是夢。
就算是父母健在、兄友弟恭,卻沒了衛十二……沒了十二的夢,又怎麼算得上是好夢。他還是太奢求了吧?
“芮夕,我想習武。”芮銘放下碗,緩緩說道。
“這是好事。只是你的身體……”芮夕有些遲疑。
“我想去清涼寺,找戒嗔大師。”芮銘道。“他與我曾有約定,會幫我調理好身體。你應該記得。”
芮夕怔了怔,笑道:“我許是忘了。只是你這身體恐怕不適合出府。”接著他想了想又道:“你可能不知,戒嗔大師就在芮家堡。我去請示堡主,若是無其他要事,便請大師過來一趟可好?”
“好。”芮銘點頭,轉身又躺下,“那我繼續睡了。”
芮夕細心幫他蓋好被子,退了出來,端著盤子走過衛十二的時候,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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